两人一人一支冰淇淋站超市门口,看叶年一边发传单,一边手舞足蹈的给人讲故事。
叶玫:“我家叶年真适合这份工作啊。”
有好奇心、有求知欲,还活力满满。
王大富无情的打破了叶玫的感慨。
“首先特组不招童工,其次,你也看到了,特组那个工作,到时候就是他啃老给特组干活。”
想想那个可怕的场景,叶玫倒吸一口凉气。
“他上班,我还得贴钱,算了吧。”
叶玫想了想,又道:“可以让他现在慢慢攒小金库嘛。”
两人聊着聊着,叶年已经跑到十几米外了。
叶玫:“走,跟上。”
叶年正给一对老人讲黄泥像的故事。
老人衣着得体,听叶年讲故事还时不时点点头。
有人捧场,叶年讲的更欢快了。
正在这时,一条沾满灰尘的蛇游了过来。
它目光向上移,看到了一个小孩拿着一沓子传单卖力的吆喝。
就是他!
就是他毁了我的道行!
在蛇身里的黄泥像兴奋起来,他要咬破他的喉咙,注入毒液,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正在他蜿蜒游行时,一只脚“吧唧”踩住了他。
是谁?
黄泥像先是愤怒,继而是恐慌,他抬着头部努力往上看。
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要不是我毁了道行,怎么会被你踩住。
见这条蛇目光恨恨,叶玫穿着高跟鞋又踩了几脚。
叶玫:“果然是没有脑子的东西。”
王大富找了个袋子,把蛇装了起来。
装完后,叶玫又往袋子上贴了几张符,让黄泥像安心待在这条蛇的身体里。
至于这条蛇能活多久,万一死了黄泥像待在一具死尸的身体里,对他有没有影响,这些叶玫才不管。
收了蛇,叶玫拍拍手,可别沾上了黄泥像身上的晦气。
“叶年,说完了吗,我们准备走了。”
叶年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王大富手里的袋子,袋子里贴了几张符,正好挡住了过路行人的视线。
他知道,黄泥像就在里面。
叶年欢呼一声,和老人说了再见,开开心心的跑了回来。
他凑近袋子一看,是条蛇,还有点血肉模糊。
叶年皱着眉。
“他怎么跑蛇身体里了?”
叶玫:“想毒死你呗,行了,你自己的包自己拿,我们赶五点的高铁去云南。”
叶年:“好啊好啊,我也想找韩晓姨姨玩,这个要交给韩晓阿姨吗?”
叶玫:“这个谭队要了。”
叶年:“好吧。”
三人坐上了去云南的高铁。
王大富买的软卧,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是舒服。
到达云南时,天空雾蒙蒙,还下了点小雨。
叶玫把装着黄泥像的袋子拿出来,交给王大富。
她满脸嫌弃:“一股味,再贴几张符上去。”
王大富看了一眼,脸色一绿。
叶年贴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一条蛇软趴趴的躺在袋子,一个黄色的雾状物挤在蛇边上,应该就是黄泥像了。
袋子里又黄又绿又红,看着让人想吐。
叶年忙往后面窜。
叶玫笑了,她拍拍王大富。
“叶年好奇,你把袋子给他看看。”
叶年疯狂摇头拒绝:“我不,不好奇。我们快去找韩晓阿姨吧。”
王大富呵呵一笑,把袋子收了起来。
王大富:“走吧,我们打的去。”
叶玫没意见,她戴上墨镜,打开了自己的遮阳伞。
叶年这傻儿子一骨碌朝前冲,也不怕晒黑。
叶玫把他捞回来给他带了顶帽子。
叶年捂着帽子,看着叶玫。
意思是,怎么了?
叶玫语气沉重道:“晒黑了就不白嫩了,男人的脸还是很重要的。”
叶年嗤之以鼻:“男人怎么能白嫩,应该像我王叔这样。”
一米八的壮硕的身材,皮肤呈小麦色,稳重可靠,是叶年想成为的目标。
叶玫一脸一言难尽。
她转头问王大富:“这孩子真不像我。”
母子俩审美迥异。
王大富不参与这类话题。
三人快速的打了个的,直达韩晓在的溪禾古镇。
韩晓在这边有一套房子,方便她搞自己的事业。
三人到韩晓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韩晓正拎着一个女人往外扔。
女人被提着衣领,仍然在破口大骂。
“你这店卖三无产品还不让人说了,瞧瞧我这脸,这一半都红肿了。”
女人努力伸长脖子,给围观群众展示。
奇怪的是,围观的人不去骂韩晓,反而对女人指指点点。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第三个还是第四个?”
“对自己真狠啊,瞧瞧脸肿成这样?”
“闹来闹去有什么用呢,人家姑娘还是客满盈门。”
“噗通”一声,女人被扔在地上,她竖着手指指着韩晓。
“你你你——”
韩晓叉腰道:“你什么你,觉得姑奶奶药有问题,你去报警啊,谁怕谁啊!除了警察,姑奶奶概不伺候,来几次我扔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