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还锁死了,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阴森之感更甚,像是笼子要把她永远困在里面。
她是宅女没错,平常能不出门就懒得动弹,可不代表,她喜欢这样被人永远关在家里面,没有自由啊!
她不出门,是可以自己选择,而不是被迫的,没有任何选择权利。
但他一直都是好好的,在她面前没有过暴怒面孔,也就刚刚,因为她和温谨好像靠得有些近。
路上时,徐茵茵就在回想让左策这样生气的原因,就是想到了这个,他在吃醋了!
吃醋的男人好可怕,又难哄。
“…左策,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徐茵茵亲了亲他的唇,他停了下来。
对上他黑黝黝的眼睛,她就是急声的说,“我和温谨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刚刚说我身上有只虫,但是我没有找到就让他帮忙找,然后发现是一片树叶,真的,我碰都没有碰他!”
“我发誓!”徐茵茵连三根手指都举起来了,眨巴着眼睛,可见诚心。
然而他还是沉着脸,毫无反应,徐茵茵也是挫败得很,那么难哄!
“左策,我最喜欢你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捧着他的脸,她嘟嘟着嘴就是到处亲。
然而,这个臭男人还是沉默的没有反应,继续把她抱上楼,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也不知道摸了哪里,床的四角就有金链子,将她的手脚都被绑起来,呈大字型,左策就站在床边,俯瞰着她,而徐茵茵在一脸懵。
这样子,和杀猪时,被绑着四脚打开等待开膛破肚有什么区别!
徐茵茵震惊了,她动了动手脚,链子也发出声响,根本就扯不断,那么粗!
连手腕脚踝的都很合适,钻不出来 ,可见他是按照她的尺寸来定做的,早就准备好了!
“…左策,我害怕,你这是要干嘛,快点放了我——”被束缚了自由后她的恐惧感更甚了。
“老婆,我不想用上的,可是你偏偏让我用了。”坐在床边,左策摸着她的脸,可笑容却很温柔。
娇软的美人躺在床上,微卷长发铺散着,唇红齿白,明眸善睐,金链子套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是华贵糜烂,动人极了。
“……我都解释了,又不是我想让他靠近的。”徐茵茵也委屈了。
这男人吃醋起来好赖都听不进,就是个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不想听这个。”左策把玩着她的手指,金链子晃动时,磨擦着皮肤带来阵阵凉意,徐茵茵颤了颤,想躲也没法躲。
“…你还想听哪个?”随着他附身压着,徐茵茵忍着要脱口而出的娇媚声,满是不解的问。
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说好吗,真的是长了嘴巴不会讲话吗,猜猜猜,她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徐茵茵心里小小的吐嘈,可也不敢在现在再将他惹怒,仔细回想疏漏了什么。
“老婆想想,我想听什么…”左策的手来到裙摆,语气低糜,极致危险又暧昧,“老婆要是想不出来,以后你就在这间屋子里,永远都只能这样…”
好奇怪的感觉,这个环境,这个情况…徐茵茵的脸颊泛起了潮红,轻咬着下唇,眼眸汪汪的羞怯又露着想要,感觉金链子都在发烫了。
听见他低低笑了声,戏谑说,“原来老婆还喜欢这个调调,看来以后…”
“不喜欢,完全不喜欢!”有点欲盖弥彰的反驳。
徐茵茵想到了什么,“你是在生气我那时候害怕你,没让你碰?”
他没有出声,但是咬了她一口,答案显而易见。
“我会害怕不是很正常吗,这你也要生气?”徐茵茵这下更无语了。
“你也不看看,你当时的样子有多吓人,我第一次见,都要吓死了。”
会害怕是人之常情啊,难道她还能在一旁崇拜欣赏着说,哇哦,左策你好威武?
“你害怕我,要离开我——”左策掐着她的腰,抬起头,目光凶狠。
疯狂暴戾是一面,可是背后又带着脆弱和卑微。
他的世界里都是肮脏,他最害怕的莫过于,就是徐茵茵害怕他,嫌弃他。
“…我没说要离开你啊,但是你要给我适应的时间。”徐茵茵可不接受他的甩锅。
“人都有多面的,左策。你一直在我面前表现的,和刚才的不同,忽然转变,我会抗拒是正常的,可我也没想过要和你分开。”
徐茵茵是真没有想过分开,她能感受到左策对她的好,可这不是他的暴戾太过突然了,她要缓一缓嘛。
谁知道这个男人那么敏感,就是一点的小反应就能无限扩大,然后发疯。
“老婆说的,是真的?”左策渐渐抬起头,暗沉的眸子,有些浮亮。
“嗯,真的,千真万确——唔~”
徐茵茵点头,然后就被堵住了唇,被他疯狂的掠夺,比以往的都要疯。
他想把他的所有都交出去,然后紧紧缠绕着她死也不放,即便是害怕,也无处可逃。
“那就…来我的世界里体验吧,茵茵…”
手臂横过她的腰在下方拖着,让她弓着身子迎合,链子剧烈在晃动。
呼吸低沉,左策低头在她耳边,犹如恶鬼的声音将她带入了一片黑暗。
*
体验了半个月,徐茵茵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心累,她都说不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