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签又纠结，好不容易和陆光更近了些……
步挂轻轻舒了口气，“如果你做不出选择要不要签，那我帮你一次，怎么样？”
“好。”林灵猛点头。
不过所说的帮到不是帮她签字，而是做选择。
“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如果我赢了就签，如果我输了，你就不签。”步挂和jsg她说出规则。
“可以。”
石头、剪刀、布！
随着步挂小声的说出，两人同时出手。
剪刀对拳头。
步挂的剪刀。
“你赢了。”步挂收回手，清闲说出结局。
但胜利者并没有多高兴。
林灵看着自己出拳头的手，咬了咬唇。
步挂抚摸着自己拇指关节，出其不意问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要。”得到丝毫没犹豫的回答。
步挂并没有再出手，游戏已经结束了。
游戏分出胜负并不是在出剪刀和拳头的时候，而是在步挂输了后那句还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提问。
和抛硬币一样，那个‘要’字，就已经有了答案。
“感情是没有理性可言的，也不需要小心翼翼。”步挂轻描淡写和她说了句。
林灵不是傻子，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签那份协议的，那就签咯，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做出选择后的林大明星又恢复了那份不可一世的自信，甚至比之前更耀眼。
她俩说话虽然小声不会被别人听到，但刚才那一系列的小动作却被摄像记录了全程。
直播间：
「？？」
「发生了什么？林灵郁闷就是想玩一把石头剪刀布？？」
「这么神奇的吗，步老板是有什么魔力！」
「灵灵，灵灵，我也可以陪你玩，么么。」
「步老板和我也玩一局吧，我也不开心。（二哈.jpg）」
「楼上，你那如意算盘打得我隔着网线都听到了。」
陆光：？
抠门小陆对于林灵的变脸表示看不懂，但大为震惊。
……
抵达香河公寓，发出邀请信的公寓管理员早早就迎接着了。
节目组商务车停下一打开车门，第一个摄像小哥下车管理员就热情迎了过来。
“陆导，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这么早就到了真是辛苦大家了。”
节目组来的确实不晚，不过能看出来管理员为了不怠慢节目组，也是很早就在大门这边等候了。
公寓管理员姓王，是个五十来岁的男性，个头不高穿着干净，看上去就是性格好而且健谈的一个人。
陆导下车后对管理员礼貌回握手。
王管理员带领着节目组，边走边说道：“这次麻烦贵节目的大师们前来，实在也是迫不得已，自从那个姑娘死在这公寓后，本来就都闹的人心惶惶，再加上这些怪事，怕是这里就真住不下去了。”
陆导听着，时不时点头。
就和直播间说的差不多，香河公寓是老公寓，一共七层连电梯都没有，老式的建筑透露着年代感。
不过这栋公寓打扫的格外干净，各楼梯拐角摆放着一盆绿植，楼梯扶手也是经过消毒擦拭的干干净净。
在管理员带领下来到三楼，也就是那个一个月前刚死了人不久的楼层。
304号房间，王管理员拿出钥匙打开门领着节目组众人走了进来。
一进门，王管理员就开始解说：“都说八音盒声音就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但我大着胆子找遍了也没见着什么八音盒，八成是闹了鬼了。”
“那姑娘就是在这里被入室杀害的，根据警察说是歹徒偷东西正好被她回家撞上了，唉，才20多岁，我们这是老公寓摄像头坏了也一直没来得及修，警察抓到了嫌疑犯也定罪了，我想啊估计是那姑娘死的冤不愿意走，鬼灵还在这。”
“声音是谁先听到的？楼上的住户吗？”陆导问道。
“那倒不是，是对门的小姑娘先听到说的，这间楼上早就没住人了。”
吃瓜是人类的天性，即使对这房间避讳门口还是围满了住户。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挤到前面，穿着居家服带着卡通发箍，素颜也漂亮可爱。
她挤到最前面，才想起来害怕似的扶了扶发箍往后退了小步，和房间里的众人说道：“是我先听到的，刚才在直播间的就是我，真的是八音盒的声音，对这声音我很熟悉，不过也不是一直都响。”
房间内由警方早就地毯式搜查完了，确实没有找到八音盒。
也就逐渐形成了闹鬼传闻。
三组镜头机位，现场的画面也实时传到的直播间。
「啊，应该就是鬼魂不肯走，我听说被杀害的冤鬼最难超度。」
「按照以往的经验，会不会是那个管理员自导自演想通过节目组告诉外界什么，说不定八音盒也是他放的。」
「啊对对对，节目组之前的事件很多都是这种情况。」
「那图什么啊，罪犯不是都已经被逮捕了吗？」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往往证明，人心有时候比鬼更可怕。」
实时评论和弹幕，王管理员也是看到了的。
他急忙解释：“我可不知道什么八音盒，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