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屿听他这段话,越说越觉得耳熟,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身临其境过。
但她却没有提及那个女孩,而是顺着独眼男人的话问起了他口中的那个“娘们”,“那女的是谁?她这么厉害啊。”
“屁!”独眼男人脖子都被气的涨红,青筋暴起,“她就是个国会议员后娶的小老婆,她有什么能耐,厉害个铲铲,不过是仗着她老公的权势罢了。”
难得听到祝屿搭讪他的话,独眼男人将自己说话的音量调小,“我跟你说个秘密。”
祝屿挑眉望向他,“什么秘密。”
独眼男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随后小声道:“那娘儿们在那小姑娘还在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和人家老公搞上了。最关键的是她和那小姑娘的妈妈还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是结婚了还被带在身边的女仆。”
说罢,他看了眼祝屿的漂亮脸蛋,语重心长道:“叔跟你说,虽然你是个哨兵,但是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那些长得好看的向导。他们一个个心眼多得很,说不定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且,我听说他们私生活都很糜烂的。”
“你这种细皮嫩肉,看起来就很好骗的女哨兵可是他们最喜欢的了。”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的响起云拥川的声音。
“是嘛。”
云拥川打开牢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上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
他撩起眉峰扫向独眼男人,用一双冷隽懒散的眼看着他,眼里毫无温度可言。
“你说的倒是没错,我确实很喜欢她。”
说罢他勾起祝屿的一抹发梢,放在鼻尖轻嗅,缓缓抬起眼目光极为强烈地看着祝屿,“看来我以后可得好好守着你了,小宝。”
祝屿一阵头皮发麻,她将自己的头发夺了回来,看着眼前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云拥川却是圈住她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看见隔壁的男人识趣地离开后,他拉过祝屿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臀上,架起精神屏障,有些委屈地说道:“你昨天太粗暴了,我这里又肿又痛。”
救命啊!
祝屿好想逃,但是她逃不掉,整个人跟个鹌鹑似的缩在了他的怀里,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云拥川自喉中漫出一阵轻笑,偏偏就要故意逗着她,欣赏着她渐渐变得通红的耳朵。
“我很正经啊,小宝,是你想歪了吧。不过你要是愿意帮帮它的话,我也不介意噢,我今天可是穿了比昨天更性/感的衣服。”
说罢他便衣服要撩开自己衣服的作态,祝屿赶紧握住他的手,制止他这般放浪形骸的做法,脸上隐约有些怒意,“你疯了!这里这么多人!”
云拥川低头欣赏着她眼中燃起的小火苗,心中一阵荡漾,不过还是忍住了。
他克制地只啄了一口祝屿的耳朵,“骗你的,小笨蛋,我的身体只给你看。”
说罢,他将握着自己的手转而牵在了手里。
将人从牢中带了出去。
祝屿问他道:“你要带我去哪?”
云拥川侧脸看向她,“换个干净舒服的地方。”
祝屿跟在他身后,总觉得这个男人一肚子坏水,不过自己却是不喜欢那铺着杂草的当作床的地板,便也跟着他去了。
云拥川将人带到一个舒适整洁的房间里,里面已经有其他人了。
正是梁仞和连裕。
第28章 裁决与审判
云拥川将人牵到椅子上坐下, 倒了杯温水给祝屿,在连裕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这才坐在了祝屿旁, 撑着下巴看向她, “怎么样, 你同意吗?”
祝屿把最后一口水吞下,喉中的干涩之意缓解了不少, “你确定能把我放出去?”
云拥川伸手替她擦去嘴边的水渍, 点点头, 声音颇为愉悦,“当然。”
“不过, 你得先告诉我,那个治疗剂是怎么来的?”
祝屿抬头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 沉思片刻才开口,“我做的。”
相较于云拥川一副果然如此还颇有几分自豪的表情, 另外两个人跟见了鬼似的。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连裕赶忙推开梁仞,想要一把抓住祝屿伸出的手却被云拥川打落, 他也不生气,只是情绪很激动。
在祝屿颔首的动作下,他有些急切地问道:“那你以后还会在网店售卖吗?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个东西,和我一起上战场的兄弟们正是因为它才捡回了性命!你知道这个东西究竟代表着什么吗?!”
在祝屿不解的目光下, 连裕情绪激昂,“是希望!活下来的希望!!!”
他的眼角不禁有些湿润,“你知道哨兵的生存条件究竟有多艰难吗?除了要面对精神力的紊乱,而只好低声下气祈求向导外, 还要面对战场上那些异兽的生命威胁,兄弟们虽然都还活着, 但活得都很压抑,每个人都在负重前行。”
“如果你的东西还能再贩卖的话,他们就能够看见希望的曙光!日子也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欣赏他们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