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祝屿身体没什么问题后,并且她身上的黑气已经消失不见,他才转过身将人护在自己身后。
看着普里斯特利·阿尔瓦同他的精神体就没有那么温和了。
“阿尔瓦,收起你那幼稚的小把戏。”
普里斯特利·阿尔瓦并未听从他的话,而是向前踏出一步,硬着头皮同云拥川对峙。
“云少将,还劳烦你让一让。”
少年人似乎根部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他甚至推了推云拥川的身体,随后整个人便被云拥川的精神体倒挂在了高空中。
“喂!喂!喂!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普里斯特利·阿尔瓦脖子涨红,拼命挣扎大声呼喊着。
然而他越是挣扎,云拥川的精神体就将他缠地越紧,丝毫不管人会不会窒息而死。
见他被倒挂在高空,其他几个跟同他来的向导咽了咽口水,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随会立马迈开腿飞奔离开。
见自己的手下离开,普里斯特利·阿尔瓦的骂声更加的激烈。
云拥川没理会他,只是牵起祝屿的手,两人携手离开,还被藤蔓困住的普里斯特利·阿尔瓦赶忙大喊大叫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风中只是传来云拥川的声音,并没有带来他的声影。
“脑子里的水装太多,才会这么没脑子。多挂一会儿,把水都晃出来。”
......
云拥川驾驶着飞行器,两人在穿梭在夜色中回到了他的领地。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一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另一个则是在暗自猜想。
这种沉默一直维持到了两人用完晚餐。
云拥川看着祝屿的身影离开餐厅然后消失在了二楼的拐角处。
他有些闷。
这种莫名地情绪,让他心里不太好受,甚至隐隐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一种叫作失落感与无措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轻声叹了一口气摘下来自己的眼镜。
一旁的AI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用它机械僵硬的声音询问着他有没有事。
云拥川望着祝屿房间得方向,细碎的头发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他的额前。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连AI都懂得关心自己,怎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却不懂呢。
他的神情落寞,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忽略而心生委屈的大狗。
明明两个人还有过肌肤相亲的经历,怎么就能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呢。
察觉到云拥川的情绪,AI管家智能化地作出判断,自己的主人此时需要喝点东西。
于是他从酒柜中取出了一支醇厚的洋酒,放在了餐桌上。
云拥川看了它一眼,本来想站起来,却被它的手按在椅子上。
“主人,喝一点,心里会畅快一些。”
云拥川看着那支酒,眼神暗了暗。
自从上次在宴会上遭了暗算后他对酒类的东西就有些敬而远之。
但看AI管家那一副自己不喝就不放人的姿态,只好点点头,连接喝了三五杯才终于能够从座位上离开。
离开时他的脚步有一些虚浮。
在他离开后,AI管家在自己的手臂上点了点,断掉了自己主人屋子里的水,然后深藏功与名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中,打开窗户,吹了一会儿冷风才将酒意消散的云拥川看着漫天的星辰,沉默了片刻,随后便关上了半闪窗户,便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边往浴室里走。
等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打开花洒的时候,才发现,半天出不来水。
于是便只好点开光脑联系管家,但却一直无法连接上信号,只好走出浴室将自己仍子脏衣篮里的衣服又默默地捡了起来。
然后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祝屿的门口,敲开她的门。
映入祝屿眼帘的则是他那半扣半散开的衣服之下精壮的胸膛。
上面还留着一个浅浅的压印。
那一夜荒唐的记忆在这一刻,如同洪水一般涌入了祝屿的大脑中。
在她大脑一时卡顿之际,站在门口的云拥川冲她浅笑,璀璨的星眸与窗外的满天星遥相辉映,仿若明珠生晕,光彩动人。
“我房间好像停水了,可以接你的浴室一用吗?”
喝了酒后的云拥川,面若套话,眉目含情,平时的清冷气息现在好像变得妖媚。
祝屿连忙垂下自己的视线,把门打开,不再看着他,心率有些失衡地指着房中的浴室让他去吧。
而等人进去后,传来了哗啦啦地水声才将她从这种奇怪的感觉中拉出。
她看了眼自己腕上的光脑,原本还在进行着的通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被挂断了,随后看见了对方发来的消息后,只好没再继续。
突然闲下来,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好。
明明是站在自己的房间中,但是在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映在那道磨砂玻璃上纤长的身影后她的喉咙有一时的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