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砰——’的一声声响,陆涵看到设备仪器显示出来的数据,竟是二星卡的临界值!
一直被外界认为只是一张普通二星卡的雷爆卡,竟然也能在尾鸣手上发挥出这样数据。
这一下子,便让陆涵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却又未能完全捕捉到,只是隐隐约约地,好像看到了战斗系卡牌更多发展的可能性。
“当然,我和你说这些,也不是让你深挖每个哨兵的背景,这是相当大的工程,也不用浪费时间做到这个独步。”
“你只需要知道,
像是我刚才那个攻击,同样是C级哨兵,有的哨兵能轻易达到,有的哨兵哪怕是努力训练了,效果也不佳,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尾鸣这样的解释,陆涵仿佛一下子就明白区别在哪里了。
而且,还有不同思维习惯的哨兵,似乎使用同一张星卡的方式,都不一样。
就像是刚刚那张雷爆卡,要是换作他老哥陆晏来使用的话,很有可能不会使用尾鸣这种方式,而是会使用高速连续暴击。
在一束能量束快要击出去之际,便已着手准备另一束能量束的蓄能,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才是老哥陆晏比较擅长的攻击方式。
要是换作独眼龙呢,他的攻击方式又会是怎么样的?是偏向尾鸣的伺机而动,还是偏向老哥的连续强攻?
不,或许都不是,之前‘迷雾森林’那张卡牌的,给陆涵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她想,如果独眼龙手头里只有二星雷爆卡这张卡的话,采取的,可能是与尾鸣完全相反的方法。
他很有可能会减缓能量束转动的速度,让所有人都注意不动能量束的存在,并寻求最佳的时间,提速,一击击杀。
就与‘迷雾森林’这张卡牌一样,平静地充满了杀机。
当然,这只是陆涵的推测而已,但没有由来的,陆涵却感觉这种可能性会很大。
特别是在尾鸣给他陆续说解了不同类的战斗系卡牌后,以及同一张星卡,他和他的那些哨兵同伴们,可能使用的不同方法等等。
渐渐地,陆涵便感觉自己看得更清楚了,仿佛也能明白哨兵对卡牌适配性的执着,是在哪里了。
就像是不同人,都有适合自己搭配的衣服一样。
不是说换上不适合的衣服就不能成了,而是适合的衣服,哨兵们就能发挥得更好,不管是哨兵,还是卡牌本身,都能达到优秀甚至是良好的超常发挥。
就像是眼前的尾鸣这个S级哨兵,他所擅长的战斗系卡牌应该是……
“是后期型卡牌是吧?尾鸣,你擅长的,是后期型的卡牌,对吗?”
这边尾鸣才刚给陆涵说解完一类战斗卡牌,便冷不丁防听到了陆涵说的这番话,便颇为满意地看了陆涵一眼,点点头道:
“没错,我的确是后期型选手,虽然我是S级哨兵,但我的精神力偏细腻,擅长精控、分析和蓄能,不擅长连续性地强攻。”
“我常用的卡牌也是这个类型,它拥有一定储能性,能将敌对方泄露的能量储备起来,到了后期,就能将能量攻击翻倍。”
“喏,这就是我用了十几年的‘蝶舞卡’,攻击体系与‘音波卡’类似,不过不是有声音的,而是无声的次声波,所以不认识这张卡的人,是不知道它的后期有强大……”
尾鸣这么说着,便是将他最宝贝的‘蝶舞卡’,小心翼翼地从他的卡器里抽了出来,展示给陆涵看。
不难看出,这确实是尾鸣的常用卡。
卡牌等级不高,就只有五星,但从上面不同的制卡师留下来的痕迹来看,这张五星‘蝶舞卡’修复了不下二十次。
但卡牌的边缘,却是十分整洁,没多少毛刺。
这应该每天都做了卡牌精心护理的原因,可见其主人平时对这张卡牌是有多宝贝。
但因为使用时间太长,作为常用卡,卡牌损伤修复的情况就不能避免,修复的次数越多,便越是证明了这张卡究竟陪伴了尾鸣有多长时间。
作为制卡师,呈现在卡牌上的这些信息,陆涵是最清楚不过了。
直至在这时候,尾鸣不知道地想了些什么似的,边怜惜地轻抚着手上‘蝶舞卡’,边惋惜地说道:
“其实,我今日愿意说那么多,也是请你帮我再制作一张新的战斗卡,现在这张‘蝶舞卡’,已经不太合适我了。”
“按我现在精神力水平来说,使用六星战斗卡才是最佳的,但我每次,都忍不住用回‘蝶舞卡’,其他星卡都并没有这张用着顺手。”
“但是……你也看到了,‘蝶舞卡’的寿命快到极限了,维修的次数太多了,上次帮忙修复‘蝶舞卡’的制卡师说,这是他最后一次修复了,下次卡牌再出现裂纹,便是这张卡牌要报废、无法再修复的时候了。”
“所以我想找一张能顶替‘蝶舞卡’的星卡,这张星卡,我就不打算再用了……”
的确,尾鸣口中这位制卡师没有说错,这张五星‘蝶舞卡’是快到极限了,要是换作她,都不一定能成功修复这张星卡,按现在卡牌损耗的程度来看,最多也就只能再使用三次而已。
三次之后,再厉害的制卡师,也无法修复这张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