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实打实的表现出来,我才能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杨怀成轻笑出声,对余禾的表现没有丝毫意外,纵容的说,“好啊,你想要我怎么表现?”
余禾拿出一大袋还没剥的花生放在窗台,“来,先帮我把花生都剥好。”
杨怀成自己屋里还有一大袋没剥的呢,但是看着余禾放下的花生,连犹豫都没有,直接道:“好。”
他甚至体贴的多问了句,“还有吗?”
余禾虽然不太想干活,但还是知道不能可着一个人压榨的道理,所以她沉吟了一下下,做出一副很关心人的姿态,“有当然是有的,但你的病不是还没有好吗,我可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既然你还没有好,就少干点活吧。”
余禾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道:“你毕竟是我男朋友,多少还是要照顾你一点的。”
余.从没端茶递水照顾人.禾。
即便知道余禾的秉性,杨怀成却没有拆穿,脸上更没有任何愤愤不平的神色,他笑了,满眼都是笑意,“嗯,我有世上最好的女朋友,谢谢你。”
他语气真诚到让余禾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反讽了,怎么能有人可以这么好脾气。
要知道这话说出来,余禾自己都心虚。
她拿他没办法,更有点不自然,所以待得很不自在,反正已经把活撂给他了,目的达到,余禾很干脆的想要拔腿走人。
在余禾准备匆匆说两句自己很急,然后走人的时候,杨怀成突然从窗户底下拿出了什么。
在余禾注意力发散的时候,直接戴到了余禾的头上。
他打量着余禾的样子,目光热枕而充满爱意,“刚好合适。”
“什么?”余禾摸上了头,有点儿类似藤曼的手感。
她把东西拿下来一看,是编织好的花环,粉白的小花点缀在上面,还有淡黄的、浅蓝的……
犹如蝴蝶翩舞其上,非常好看。
余禾虽然没有照镜子,但也知道这样的花环戴在头上,配上她现在的长相会是怎么样轻灵俏丽。
但是余禾并不高兴,从她拥有精灵族卡牌的能力之后,对植物就有天然的好感,她甚至能一眼看出来,这些花基本都是被硬生生从枝头被摘下来的,尤其是粉色的那朵,已经很有灵气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花草,余禾并不至于生气,但如果是长在地气比较浓厚地方的花草,很多都会产生灵气,在余禾的眼里,能轻易看出来差别,就是更有生命力,如果活着的花,越好甚至能比较清楚的和它们沟通。
尽管余禾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现在,她平等的讨厌每一个摘了有灵气的花的人。
所以余禾并没有被哄开心,她直接把花环扔到杨怀成身上,寻不出一丝瑕疵的漂亮脸蛋紧绷着,“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摘花,花难道没有生命吗?就为了一己私欲,想要一饱眼福?
我一点也不喜欢,还给你!”
被砸了的杨怀成真是呆住了,以前明明也没有见余禾生气过。
她以前收了花明明非常开心,就算嘴上倔强几句,但杨怀成能看出余禾的心情是高兴的,但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
余禾每次是装生气,还是真生气,杨怀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杨怀成同样知道,余禾不是那种会随便真的生气的人,她生气一定有她的原因。
这种情况下,明明是一片好心,而且没有错处,还是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换成任何人都有可能生气,但是杨怀成没有。
他的神色关切,想要握住余禾的手肘,问一问原因,但余禾没给他这个机会,甩开他的手直接走人。
余禾走出了老远,才松了口气,她刚刚的发火,并不全是因为花环,更是因为杨怀成实在有点太好了,余禾怕自己继续待在那里会招架不住,她长舒一口气,慢慢往家里走。
而刚刚作出一场闹剧的姚麻子媳妇,这时候也没什么心情干活,只是做做样子的跑到了农田的角落,看似干活,实际上在偷懒。
隔着一个小山丘,是另一处农田,仿佛正讨论着什么。
一个年纪大,语气听起来刻薄的老太婆仿佛抓着另一个人在密谋,“你到底有没有门路,我那个儿媳妇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才四十出头,还能生,长得也过得去,不可能找不到愿意娶她的光棍吧,就算是瘸腿,再不济丑点儿,都没事。”
另一个的声音听起来年轻点,但估计也有四五十了,说话很利索,“哎呦喂,这么着急,我一下子哪能找的到。”
姚麻子媳妇虽然只听到了一点儿,但也没忍住在心里啐了一声,哪有那么当人婆婆的,真是不要脸,但八卦心理让她忍不住再听下去,对面的声音耳熟,总让她觉得自己应该认识。
回头要是知道是谁,也好出去和人传传消息。
正偷听着呢,就听到那边老太婆不依不挠的继续说,“我可不管,要是再迟点那何春花跟人跑了,你可就要不到钱了啊!”
说话利索的中年妇女,语气虽然为难,但还是一咬牙答应了,“成,我这几天多跑跑,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