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鞭子打他,他没什么反应,一用手摸他,冰凉绵软的指腹触着火辣辣的伤痕,他就像在承受巨大的欢愉,又无奈要忍住似的难受。
这回,他改口了,说很痛很痛,要江聆多摸摸他。
摸着摸着。
江聆察觉到异常。
她摸他的动作改使劲拧了他一把,
“你挺爽的,嗯?”
傅妄早忍得血脉喷张,“怎么不接着打,心疼了?”
江聆看了他片刻,双手抚摸过他肌□□壑的腰线,然后把自己撑坐起来,故意往前挪了一点。
她勾起唇笑,像个魅惑众生的妖女,
“打你不解气,我想到一个更解气的…”
江聆手撑着他胸口,慢慢地磨动,媚眼如丝。
纯白吊带裙一边垮下肩膀,露出纤细的胳膊,和雪白的小半个胸脯,里面的黑色抹胸若隐若现,中间一道深深的雪沟。
傅妄的双眼像冒了火,死死盯着她,从口鼻中喷出的气息炙热滚烫,哑声地哄,“你不想玩了,不如把我解开,我好好满足你。”
江聆弯眼直笑,“不好。”
“你忍得好辛苦啊。”
“看你忍得这么辛苦,我就很满足了。”
她想故意刺激他,然后再吊着他不给。
傅妄被撩拨得额角的青筋根根爆起。
她偏偏还来了劲……
一顶黑色的皮帽戴头上,黑发垂过细腰,坐在他tui上ceng來蹭去。
她欣赏他脸上隐忍到扭曲的神色,忍不住笑。
傅妄恨不得把她绑起来,——她。
就这么玩了十多分钟。
江聆也是心软,看他憋的眼皮子都红了,手指点了点出血的那道口子,“给你解开了,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傅妄说:“不会。”
江聆看了看他手上的拷子,思考了几秒,“只给你开一边手。”
傅妄不说话,乖乖等着她来开手铐。
江聆以为开了一边他也做不了什么,俯身凑上去,真给他把左手的手铐圈给解开了。
一松开桎梏。
傅妄瞬间长臂一伸,圈过她的后颈把她使劲往自己身上压,火热的唇一下含吸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啃咬吮吸,然后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粗野地肆掠而入,在她口腔里发狠地扫荡,像是要弥补自己刚才被她勾引却无法碰她分毫的空虚与寂寞。
江聆被他强势的一吻弄得脑袋里都混乱了,想往后挣脱,后面有他的手臂挡住,挣也挣不开。
“你说…不会的……”
江聆口齿含糊地找他要说辞。
傅妄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单手箍着她的腰,手掌————,声音又哑又邪,
“乖,把我另一只手也解了。”
“———,我会尽量听话,好好让你——的。”
江聆当然不要,摇头拒绝,“…”
傅妄松了手臂,扭回身自己给自己解拷。
江聆抓着这点儿时间赶紧跳下床,想往外跑,结果脚才落地,她听见手铐打开的金属脆响,随即就被他从身后拦腰抱了回去,反压在黑床上。
一身浓烈的荷尔蒙和y气罩压在她的曲线妖娆的身躯上。
江聆微微闭着眼,偏开脸,开始打苦情戏码,“你说了要听我话的,你不讲信用,你那天晚上那么对我,说现在让我解气,结果又这样。”
傅妄好笑,握着她的手腕压在她耳边说,
“我怎么对你了?什么都没干呢就叫苦。”
“我被你抽了那么多下,吊了那么久,还没说什么。”
江聆:“我不要做…”
傅妄停滞了一会,低下头,亲昵地含吻她耳尖,脖颈。
“不做,我亲亲你,让你舒服。”
…
他埋下头,尽全力地让她快乐。
一年前的痛苦记忆,在此刻被唤醒,但很快,又被他极尽温柔的动作带来的欢愉缓缓抹去。
江聆经不住这份感受,终于扬起下巴,咬唇克制喉间溢出的哼叫。
傅妄从xiaofu,吻到锁骨,“舒服了?”
江聆蒙蒙的视线,看到他颈间鼓涨的青筋和筋肉,他依旧在忍耐。
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江聆说了一句,“zuo吧,傅妄。”
一瞬间,他像一匹脱缰的野狼,目光猩红地朝她侵压而下。
事后,江聆还有那么一点后悔,在那种场景,说出那么主动的话。
以至于,他还真得寸进尺,抱着她把几间房全试了一遍。
江聆清心寡欲一年多,好久再没体验过这么香艳的夜生活,前半夜累死累活,后半夜趴在床上,一睡不醒。
成功错过退房的正午十二点,又续了一天的房。
“我们现在算什么?”
江聆半眯半醒,抱着枕头,懒得理他。
傅妄扒开她的眼皮,逼她回答,“快给个交代,我都被你睡了这么多遍。”
被?
江聆实在钦佩他颠倒黑白的本领,软软地挡开他的手,漫不经心地应,“意乱情迷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傅妄给她气笑了,“你跟我玩一夜情?”
江聆纠正:“准确的说是两夜,加上今晚,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