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贴在身上任何地方，等你想要使用的时候，心中默念我的名字。”司徒纨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掌，拉住她的手指往前一靠，刹那间白色符号好似遇见了漩涡，通通被吸了进去。
姜苓苓手指轻颤了一下，心下生怕他察觉，转移他的注意力：“为什么要默念你的名字，而不是幸运符三个字。”
司徒纨松开手，笑道：“因为这是我画的符。”
姜苓苓：这理由够朴实无华。
“你除了会阵法，会画符，还会什么？”姜苓苓忍不住问道，她想要看清他们之间的差别。
司徒纨谦虚了一下：“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应该是全能。”
姜苓苓：“……”她讨厌凡尔赛的人。
“你什么都会，那你以后的道侣得多厉害才能和你匹配上。”姜苓苓故作轻松地说出来。
她心里也松了口气，总算问出来了，哪怕结果不是她想听的，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司徒纨似乎没料到她会说这个话题：“道侣？”
姜苓苓问道：“怎么了？”
青年苦恼地皱了下眉：“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姜苓苓怂恿道：“那你现在可以思考一下。”
司徒纨淡淡道：“没有结果的事，不需要浪费时间。”
姜苓苓心一凉，这句话难道是在点她？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吗？他都没有试过，又怎么能这么确定。
姜苓苓语气当即有点冲：“那在你看来，什么才是有结果的事，你来到仙界跟在我身边，难道就有结果吗！”
司徒纨愣了一下，他第一次看到小姜发飙，根据她说的话，他只能认为：“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着你。”
姜苓苓心中有郁气：“你根本就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的意思。”司徒纨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的眼神是诚恳的，他真的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可是这样看来，他显得更让人来气了，姜苓苓扭过头道：“不懂就不懂吧，这个意思没有什么意思，不用特别解释。”
司徒纨离开的时候，还是懵的，所以小姜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来这一趟不仅没搞明白她的意思，还把自己彻底绕进去了。
姜苓苓独自纳闷了一会，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刚才怎么就控制不住发脾气了，他会不会认为她很刁蛮，很不讲道理。
哎，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反正他都觉得没有结果了，她何必自讨苦吃。
姜苓苓为自己做着心理疏导，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早点放弃，早点舒坦！
海选初试现场。
姜苓苓和网站的几位面试官打了招呼，而后静静地等待面试人员加入视频，她用了天网的马赛克特效，在别人看来她就是一团糊糊。
几位面试官倒是露出了真容，和她交流时对着马赛克说话，画面别提有多怪异，反正他们都在努力憋笑。
姜苓苓大方道：“想笑就笑吧，没人阻止你们。”
话音刚落，几位面试官就放出了笑声：“不好意思，没忍住。”
姜苓苓摆手：“没关系，待会面试的人进来，你们可别笑。”
“放心，我们是专业的，轻易不会笑场。”
正在他们说话的间隙，第一个面试人员连接了视频，人没出现，声音先传出来：“各位面试官好，我来面试韩戮这个角色。”
面试官甲说道：“你现在是黑屏的，我们看不到你人，请尽快调整一下。”
一号说道：“好的。”
姜苓苓等了一会，屏幕依旧是黑屏状态，她提醒道：“我们还是看不见你人。”
一号说道：“给我点时间，我再搞一下。”
姜苓苓问道：“多少时间？”
“也许马上，也许一盏茶，也许一炷香……我不太确定。”
面试官乙无情道：“淘汰。”
今天面试的人都被拉到一个群里，面试时间早的就在等了，晚的就在线下蒙题，时不时上线蹲消息，免得因为神识消耗而错过面试时间。
第一个面试人员被踢走，第二个面试人员迅速接了进来：“大……家……好……我面……试……的……是……曲……纯……儿……”
众人：？
姜苓苓说道：“你结巴的有点严重啊。”
二号：“我……不……结……巴……是……因……为……天……网……有……点……卡……”
面试官乙冷声道：“淘汰。”
第三个面试人员比前两个顺利多了，既不黑屏也不结巴，姜苓苓松了口气，但是在对方开口的时候，她人麻了。
“葛微迷死鬼嚎，藕类迷死脚惊死。”
“……”
迷死谁？
姜苓苓艰难地翻译了对方的话——各位面试官好，我来面试乔竟思。
她一时间有些无语：“不好意思，虽然我们不歧视口音，但你的台词过不了关。”
面试官乙冷漠道：“淘汰。”
第四位面试人员连接进来，众人都不敢松懈，全部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四号出现在屏幕中，顶着一头毛糙的长发，穿着夸张的服饰，热情地打着招呼：“面试官们好，这是我为韩戮专门搞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