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一个意思,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稍稍解释解释,你愿不愿意听?”白王看着她,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
还扯呢,还再说不是一个意思。
真是倔的不行。
村里的驴都没他这么倔。
尹宛将湿帕放回在榻沿上,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很是不乐意的道,“好,那就请殿下先解释吧。”
等他瞎扯完,她再开始行动好了。
白王清了清嗓子,“是因为我动了情,所以身子才发烫,不是生病引起的高热。”
动......动情,动情引起的高热?
这种话尹宛当真是从未听过,只觉得十分惊世骇俗。
登时就在想,他是不是在瞎说啊?
按照她理解的,动情不就是喜欢人吗,喜欢那是心的事情,跟身子有什么关系啊?
难道心里激动了,身子还要跟着表示表示啊?
就离谱。
“殿下你是不是在诓我,不想让我给你额头上放湿棉帕?你怕冷对不对?”
她看了眼那湿漉漉的棉帕,心想,那冷确实是冷,放她额头上她也会打一寒颤。
嗯,问的很好,问的非常好。
白王实在是没想到自己都这么说了,她居然还没能理解。
也是,这小姑娘是真的单纯至极,一时半会儿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倒也算正常。
罢了,今日的科普暂时就到这儿好了。
说多了她可能都记不牢。
只要她记得动情会发热这几个字就行,按照她的好奇心,一定会去翻书查阅。
这不比他告诉她来的更自然?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等你空了自己去翻书看看。不过眼下,你既然想要给我降温,我倒是有办法的,但是不是用那湿棉帕。”
他叫她去翻书?还说的如此一本正经。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尹宛有点开始动摇了。
说起来,他堂堂一个王爷,行事向来磊落,骗人肯定不会的。
细细回想过去,他好像就没有骗过她。
从来就只有她的误解而已。
要不然,就信他好了?
“殿下,那你说,不用棉帕用什么?”她问。
这不,上钩了!
白王暗笑。
“这个......”他面色依旧平稳,做出一副思考状,片刻之后,拾起榻沿上的湿棉帕道,“你先将血迹拭干净,我再与你说,这个在身上真的很不舒服。”
“好。”尹宛一口应下,接过棉帕。
她向白王那边挪了挪,将棉帕拿着从唇边开始,轻轻擦拭。
先是沿着左边的唇角开始,缓缓擦到右边,然后是下颌。
擦完之后,又转移到胸口。
不过在开始之前,她顿了顿,很快,又开始动作。
白王始终看着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尹宛一直感觉有道火辣辣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不过为了能赶紧解决完这些个事,她没有去在意。
只将他当空气一般。
她将已经沾有血污的棉帕打开,翻折过来,用干净的一面去擦他的胸口。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胸口是当真白皙干净,比女人还要白,上头连一颗痣都没有。
尹宛看了一会儿,才开始下手。
还是先从左面开始,一点一点的擦拭,擦过的地方血迹很快便没了,只留下一片洁白。
心口处的也擦干净了,最后,只剩下右胸之上有一些残迹。
她将棉帕换了个干净的一角,在白王胸前缓缓擦着。
但是没想到,这一处与其它之处并不同,擦了没两下,居然就鼓起来了。
吓得她一下子停了下来,猛地抬头看向白王,惊道,“殿,殿下!那个,它怎么凸起来了,你快看看怎么回事。”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阵仗,脸都吓白了。
还以为自己动作太重,给他擦伤了。
白王垂目看了一眼,忽然笑了,“宛宛难道不知这个吗?”
尹宛摇头,“不知。”
白王哦了一声,“你自己也有,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说着,抬目看了眼尹宛。
尹宛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见他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胸口,也跟着在那处停下。
看了一会儿,她猛然明白过来,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前些日子她还懊恼呢,自己为什么不该长的地方要长那么多肉,弄得衣裳穿起来都有些紧。
很多个时候,胸口被衣裳刮着刮着就......
而且,感觉还很奇怪。
一想到自己的与他的一样,顿时就感觉羞的要死。
她才不会承认是一样呢。
“殿下,你过分了。”尹宛将棉帕摔进白王的怀里,红着脸斥道,“我与你不一样,你怎么能说一样。”
“宛宛怎知不一样?难道你也这样过?”白王问道,目光由下缓缓上移,停在她的脸上。
被他这样盯着,尹宛脸更红了,简直都要滴血。
她猛地背过身去不敢再看他,但是嘴上却没饶人,“殿下,你真的好过分,在我的印象之中你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