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宛啊尹宛,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本王不知道的?
先前死活不愿与他圆房,连碰一下都跳出去老远,现在居然为了让他不要接受行贿而主动投怀送抱。
还当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等了半晌,人还不动,晕乎乎的尹宛又开始催促,“魏衡,魏衡,你快点。”
说完,勾着他的脖颈又在另外一边脸上亲了一口。
白王觉着自己再也不能耽搁了,怕是再耽搁下去会出大事。
于是他忙将人抱着快步走出书房。
出去的时候,两个下人正在外头候着,见殿下脸颊上有两道唇印,四目同时震惊。
“殿下,这......”
白王斜睨了二人一眼,“闭嘴。”
两个下人顿时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只默默的跟着主子一道往前走。
苍河心中着实高兴,想不到事情居然进展这么快。
过几日他便可以传书回去给兰妃娘娘了。
想到这儿,他脚步都轻快不少。
春见见他这样,忍不住戳他胳膊瞪了他一眼,口语道:你就这般高兴?
苍河回之:当然!
我......春见攥起拳头怒目圆睁:你家主子趁人之危,话说哪里来的就酒啊?
小姐都醉成了那样。
苍河再回:非也非也,殿下是正人君子,兴许是王妃一激动误喝了我给殿下准备的果酒才这样的。
言外之意,王妃连喝果酒都醉,还真怪不得他。
春见咬牙切齿:你真的害死人。
苍河摇头,很是得意洋洋:还请春见姑娘不要含血喷人哦。
两人便这般剑拔弩张的斗嘴,一直斗到跟着主子们到了寝房门口才停。
他们被命令守在外面,不让进去。
从书房一路过来,被冷风吹着,白王逐渐清醒过来。
到塌边之时,心中燃起的火也消了大半。
他将人抱着放在榻上,试图去拨开尹宛的手分开彼此。
没想到,手还没碰到她的手,尹宛便自动将他松开了,还抱着被子往里头滚了滚。
白王顿时怔了怔。
不知怎得,居然感觉心里还有一丝丝小失落。
不过这种失落也只存了片刻,很快便消了。
他直起身子,将被尹宛挠乱的衣襟整理好,看着她不再动了才去到桌前坐下。
然后提起茶壶倒了一盏冷茶,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茶盏后起身准备离开寝房,让下人来照看她。
但还没走两步,忽然就听到后头那人断断续续的说话了。
“别,别走,你......回来。”
白王立即停住脚步,不再向前。
他站在原地等了等,才缓缓回头看她,表现的很是漫不经心。
不过很快,这种漫不经心就被紧张给替代了。
因为他看见尹宛并没有好好躺在榻上微笑着向他招手,而是大半个身子都悬空搭在榻沿。
那姿势怕是只要再往前攀一寸,便要栽到在地上。
他立即往榻前走,边走边说服自己。
她是本王的妻,不能摔得鼻青脸肿,本王去扶她也只是因为不想让人看笑话。
说服完自己时,人也到了塌边。
他一把将人捞了起来,再次按进寝被里。
心中还在想着,就这一次,后面他再也不管了。
直接去书房就寝,眼不见为净。
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尹宛忽然又缠了上来,还精准无误的圈住了他脖颈。
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别走,我难过。”
她居然说她有点难过......
白王忽然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自己的夫人醉酒成这样他还在想着躲开她,弄得她心里难受?
兴许就是这样吧。
罢了,罢了,就留下来陪陪她好了。
他在塌边坐下,破天荒的温声说道,“尹宛,你醉了,还是赶紧睡吧,本王不去书房了。”
尹宛嗯了一声,像猫儿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不过她似乎不满意他与自己隔得这般远,于是手上用了些力,将人带着往下压了压。
白王几乎没有怎么用力反抗,人便被她勾着摔了下去。
在几乎砸到尹宛的时候,他才用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的软被上稳住身形。
感觉到面前的人与自己距离够近了,也没那般抗拒,尹宛才松开了手。
这时酒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最大限度,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的滚烫。
尹宛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胸口闷得慌。
她闭着眼睛伸手摸上自己的衣襟,将它往两边扯开。
霎时,胸前的春光便同着小衣一起露了出来。
白的发光的双峰半隐在小衣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小葡萄籽也开始若隐若现,白王忽然想起来那日在浴房里也看见过这个。
目光停留在上头片刻,他又赶忙移开,看向尹宛半启的唇口。
上头还是红通通的。
今日她去见他好像还专程涂了口脂,红嘟嘟的,十分软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