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了扶额头,“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不是真的讨厌你信息素的气味,而是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让我感觉很难受。”
周听荷似乎不止一次提到办公室的事情,虽然她本来没必要解释的。
但是当沈栩杉对自己腺体那块皮肤变得不爱惜并且似乎出现了轻微自.残行为的时候,她意识到有必要和沈栩杉说清楚那天下午的事情。
她客观事实的话似乎让沈栩杉很伤心。
沈栩杉本低着的头微微抬起,他看着周听荷,眼里似乎却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他其实完全不介意周听荷对他说谎。
在很多时候周听荷已经违心地对他说了一些很好听的哄人的话,沈栩杉其实都知道,他也不是不在意她说的这些违心话。
但是周听荷或许是出于让他开心的目的才说出这些话的,所以沈栩杉也不会去纠结她的话那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比如现在,沈栩杉觉得她的话或许又是在单纯的哄自己让他这个在易感期没有安抚的可怜的Alpha感到开心和满足。
如果沈栩杉现在是清醒的,他便能够通过周听荷面上坚定的表情知道她刚刚说的其实是真话,但是他现在并不清醒。
这次易感期没有前奏,只是三十天的周期到了,易感期自然而然地也到了。沈栩杉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法一下子就适应这来得有些猛烈的易感期。
以至于现在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要让小荷靠近他然后被他那恶心的信息素气味难受到。
周听荷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笑了一般,她冷笑了一声,“沈栩杉,你不信我说的话?”
她刚刚还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想让他开心点,没想到他现在纯属是自己在找虐。
大概是周听荷这句话的语气是在是有些不一样,沈栩杉被弄得清醒了一些,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小荷真的不讨厌我?”
易感期除了会带来生理上的变化,还会让处于这个时期的人心理变得脆弱起来,而沈栩杉现在格外的悲观,对自己感到悲观,对自己和周听荷的感情也感到悲观。
悲观到他现在很害怕周听荷会有一点点不喜欢他的情绪。
周听荷走到他面前不到两步的距离,伸手摸摸沈栩杉的头,意识到她似乎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沈栩杉主动地弯了弯腰,让她更容易碰到他的头。
“乖乖。”周听荷看他这副委屈样实在是有些太可爱了,“打抑制剂了吗?”
沈栩杉点点头,“已经打了,药效可能没那么快。”
“那你现在能自己一个人睡觉吗?”
沈栩杉却闭着嘴不回复了,以他以往的自制力和对自己的狠心程度,他甚至能把自己关起来熬过一整个易感期。
但是现在周听荷似乎对他有些心软,沈栩杉动了些有恃无恐的念头。
“想和我一起睡吗,回答想或者不想,再不说话你就在客厅睡吧。”周听荷放开了自己的手。
“想,我可以和小荷睡觉吗?”沈栩杉抬起头对她挤着笑。
“唔……可以吧。”周听荷没忍住翘起嘴角,果然男人完全经不住诱惑。
然后周听荷就拉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主要是现在的沈栩杉身上有些红润,身前的衣服也若隐若现的,虽然他平时和她说话的声音已经够温柔了,但是现在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柔弱,活脱脱一副在勾引周听荷的模样。
沈栩杉乖乖地躺在了床上盖着周听荷的被子,他低着头悄悄闻了一下,被周听荷气味包裹住让他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Alpha。
最近的天气有些冷了,虽然屋子里的温度还是比较适宜的,但是体感和开着冷气的夏天又是不一样的,沈栩杉身上有些热烘烘的,周听荷把他当成了个巨大的热水袋,钻到了他怀里。
闻不到太明显的信息素气味,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远比信息素的味道要浓郁,她咬了咬沈栩杉的锁骨,抬起头慢悠悠地问着,“想做吗?”
沈栩杉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浑身难受,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保持理智,“小荷想做的话我就想做。”
现在已经是凌晨的时间了,沈栩杉有些担心她会被累到,即使他现在的脑子里全是想要疯狂地占有她,想要被周听荷享用他的身体,但是他还是硬生生憋着。
大概是因为最近在排卵期,周听荷平时完全不存在的欲望突然出现了,夜晚她的思维也开始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周听荷现在只想逗弄着沈栩杉,她将手伸到被窝里有些使坏地碰了碰,“再不做就会憋坏了吧。”
“小荷……”沈栩杉知道她的需求了,他要无条件的满足她的需求,即使满足她的同时,他也在放纵着自己。
沈栩杉很快就转身把她抱住,两人的气息和香味混在一起。
温馨又有些甜腻的味道,让沈栩杉格外的兴奋。
沈栩杉在还能保持着自己理智的时候,尽可能地放轻着动作,这场爱欲来得有些突然,沈栩杉只采用着最传统且对于周听荷来说最舒服的姿势,还特地找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