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乎乎的苏椋上了楼，成越心情好的一塌糊涂。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小女朋友，怎么这么可爱哦。
苏椋这边，已经上了好几节课了，她都跟没魂似的，就因为成越的那句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脑子都想着成越。
她俯下身，趴在桌子上，侧着头贴着衣服，鼻子一耸一耸的。
刘渺渺瞧见她的举动，有些不解：“你在闻什么呢？”
苏椋埋着头，“闻男朋友的味道。”
刘渺渺：“......”
苏椋来劲了，凑到刘渺渺面前，“你帮我把皮筋解了，他早上摸我头了，我头发上应该也有他的味道。”
“...............”
刘渺渺心想，她一定要晚一点谈恋爱，不然就会跟眼前这个人一样，失了智。
恋爱使人智障啊。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二月，月底，是圣诞节。
一中不允许过圣诞节，但是曙圣是可以过的，圣诞节前一天是平安夜，曙圣的学生大大方方地送苹果，一中这边只能偷偷摸摸的。
中午午休的时候，班门口站了几个人，跟坐在门边上的学生说了什么，不一会儿苏椋就听见有人喊她。
“苏椋，有人找你！”
苏椋从课桌上直起身，看了眼门口，没见有熟人，估摸着又是哪个暗恋她的人来送苹果了。
走道旁的姚之景笑得贱兮兮的，“椋姐，你今天收的苹果都可以拿出去摆摊了吧。”
苏椋看了眼已经堆了一桌子的苹果，沉默无言。
她没起身，不想去。
一早上都出去十几次了，烦死人了。
“苏椋！有人找！”
又叫了一声。
苏椋很烦，“跟他说我不要！”
片刻之后，门外的人探了个头进来，“苏椋同学，是隔壁学校的苹果！”
苏椋一愣，紧拧的眉头慢慢松开。
曙圣送过来的...
曙圣除了那个人，没人敢给她送东西。
垂头写题的刘渺渺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卷子都被掀了一半。
等她侧头，看见身旁的位置上已经空了，再一转头，那人已经出现了门口。
刘渺渺转头，跟姚之景还有柳木凡对上视线。
三人沉默半晌，给出评价。
刘渺渺：“她不去跑短跑可惜了。”
柳木凡：“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
姚之景：“别看我，我酸了。”
没一会儿苏椋就回来了，她大手一挥，把桌上的苹果全运到了姚之景桌上，然后把一颗新的苹果虔诚地摆在课桌中央。
刘渺渺：“这苹果是开过光啊？”
苏椋：“渺渺，你好聪明耶！”
刘渺渺：“......”
刘渺渺无语摇头，起身准备去装点水喝，走到窗边，突然看到一个人。
她戳了戳苏椋的后背。
“干嘛啊。”苏椋扭了扭。
刘渺渺喝了口水，轻飘飘说了一句：“给你家苹果开光的大师来了。”
“啊？”
苏椋扒着窗户沿往下看。
成越站在楼下，穿着曙圣的校服，干干净净的，抬着头朝苏椋挥了挥手。
苏椋拿起桌上的苹果，朝成越摇了摇。
成越笑了。
苏椋的心扑通直跳。
成越低下头，拿出手机，苏椋有点感应，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
果然，成越的消息进来了。
【平安夜快乐】
苏椋回复：【平安夜快乐！谢谢你的苹果！我也给你准备了，放学给你】
成越：【好。现在有我的了，别的苹果就扔垃圾桶吧】
苏椋止不住笑：【嗯嗯，全给姚之景了】
成越：【他好惨，还要做你的垃圾桶】
另一边，刘渺渺坐在柳木凡的腿上，姚之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窗边的人一边打字一边傻笑。
“这人是怎么了？”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初恋。”
“可不就是初恋嘛，真的动了心的。”
“可是她这样我真的好不习惯，好可怕啊。”
“我也不习惯。”
“我也，椋姐还是凶点好。”
“啧，抖M啊你。”
“说什么呢你！”
——
第二天是圣诞节，刚好也是周六，苏椋和成越约好了要出去约会。
这是他们第一个节日里的约会，而且是在圣诞节，苏椋有点兴奋，也打扮了一番。
窗外飘着点小雪，苏椋看了眼衣柜里的羽绒服，又看了看旁边放着的小裙子，犹豫了很久。
算了。
一咬牙一跺脚。
穿！老娘今天就要露腿穿短裙！
十分钟后，苏椋上身裹着白色羽绒服和毛绒围巾，下身一条格子短裙，整双长腿只有一条薄薄的连裤袜御寒。
苏椋踩着一双短靴出门了。
五分钟后，又回来了。
苏椋在鞋柜里倒腾半天，最后穿了一双过膝长靴。
认命。
到了楼下，成越已经到了，苏椋忍着颤抖一头钻进成越怀里，往他衣服里挤。
“哎哟喂，干嘛呢！”成越失笑道。
苏椋嘴硬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冷，“想你了，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