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姬明哲：“……马太效应？”
艾枫嘿嘿一乐，将白狐从自己肩膀上薅下来放在了姬明哲的膝盖上：
“道长，我去去就来，你帮我好好照顾狐仙娘娘！”
白狐：“叽叽叽？”
“尼玛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本娘娘听不懂？”
……
……
艾枫将自己脸上银角大王的面具好好整理了一番，大摇大摆地冲着罗先生的摊位走了过去。
“让开！让开！”
她粗鲁地拨开众人，最后到了罗先生的小摊前面。
罗先生正站在隐蔽地地方，右手插进兜里不断磨搓着刚刚从小面团手腕上取下来的那个小银镯子，心里还想着要如何才能打发这个小孩赶紧回家，自己也好施展法术。
谁知道就耽误了这一会的功夫，就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声势浩大地来到了自己的摊位面前。
夜幕降临，月轩天空，其他摊主已经在陆陆续续地收摊。
游客和海棠苑的业主们一个个回了家，就数罗先生摊位前面的人多。
那些大爷在兔女郎的哄劝下一个个喊出来了天价的竞拍价，现在跟在兔女郎挺翘的兔子尾巴后面，过来取自己的符箓。
艾枫通过银角大王面具的双眼，特别清晰地看到有一个色咪大爷摸了一把兔女郎的兔子尾巴，还手贱地挤了一下。
兔女郎“啊！”了一声。
大爷骂道：“叫什么叫，还不快给我拿符，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的！”
那罗先生明明看见了自己的下属被客人冒犯，但是他却当做没看见一样。
毕竟对他来说，谁给钱谁就是大爷，别说摸一下尾巴了，让他把兔女郎带回去，只要给的钱足够也不是不可以。
罗先生想到这里，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海棠苑小区的消费能力还是不行。”
他不断盘算着：“等我把这个小女孩家中的财产掠夺过来之后，就去南方看看吧，北方这边的人……即使是富翁，也太过小气了一些，每次买符都只肯买一沓，哪有南方老板一买买一箱的阔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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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板视而不见了，但是银角大王不能装作看不见。
就在老大爷伸手去拿符箓的时候，艾枫一个大脚就盖在了老大爷的手上，顺带着把那些坑人的符咒也踩在了脚丫子底下。
老大爷“嗷”地一声把手掌抽回来，虽然他动作不慢，但是那带有皱纹的手背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
老大爷：“………………”
老大爷立刻怒视艾枫，他刚刚花了大笔的钱，心中还保留着那股子一掷千金的豪气：“干什么！是不是找事？！”
艾枫丝毫不惧，嘿嘿一笑：“您手这么欠……家里大妈知道么？”
这句话简直就是戳心利器，大爷脸色一下子就萎靡了。
他不敢再跟艾枫硬刚，生怕最后闹到婆娘知道了，家宅不宁。
老大爷看向罗先生：“罗先生，你看，这符都被踩了……”
罗先生掏出手机不断刷着转账信息，鸟都不鸟大爷。
老大爷也挺狠，咳嗽两声：“罗先生啊！既然这是最后一沓转运符了，又被这个小姑娘给踩了，要不您给我退个款？”
罗先生这才抬起头来，他暗暗警告地瞪了一眼艾枫，这才看向老大爷：
“罗先生我法力高强，这符踩了一脚也能用，你就把最上面的那一张扑打一下就可以了。”
见罗先生都这么说了，老大爷也不敢再要求退款，哼了艾枫一声之后，就过来低眉顺眼地把那沓灵符捡了起来。
见大爷把灵符捧在了手中之后，艾枫冷不丁在旁边说了一句：
“哎呀大爷，不好意思，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大爷：“………………”
罗先生：“……………………”
远处围观的姬明哲&白狐：“………………………………”
……
……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是女哒。
在玄学里面，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反正所有人都有着这么一个“公认”——
女人的触碰会让东西失去法力。
比女人破坏力度更大的，是来大姨妈的女人。
老大爷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符箓们，又看了看艾枫的jio丫子。
他表情愣怔，手中一松，一沓子符咒被夜风一吹，呼啦啦刮得罗先生的摊位遍地都是。
有的还刮到了别人的摊位上。
那些卖护身符的、黑狗血的、桃木剑的摊主们见不详的符箓飞来，一个个抱着自己的商品左躲右闪。
人挤人，人踩人。
一时间集市竟然热闹到了顶峰。
罗先生的脸，黑了。
第191章 罗先生崩溃了
罗先生脸色很差，他虽然很不要脸，但是即便是手段狠辣的他也不能在明面上违反业界的规定。
这一沓灵符被污染了就是被污染了，想要强卖给客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在私底下还好，但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集市，围成一圈看热闹的又多数是他的客户，要是罗先生敢当着大家的面把老大爷这个钱收了。
众口铄金的力量可比什么小鬼的力量大多了。若是不小心把名声彻底搞臭，那任他手段多厉害，他也不用在海棠苑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