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你的面子值多少钱？”他问。
乔鹿被他问的浑身软绵绵的。
她满脸通红地推开他。“什么……什么值多少钱？”
“凭你的面子，让我给那个女的一个机会么？所以，还要怎么报答我？”
乔鹿囧，“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凌莫寒臭不要脸地回答：“晚上帮我洗澡。”
乔鹿：“……”
乔鹿拒绝三连：“不能，不行，不可以。”
凌莫寒冷笑，“不可以是吧？那一切免谈。”
“啊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乔鹿摸了摸下巴，掂量一下为朋友牺牲一次色相到底有多值。
末了，她一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凌某。
“洗就洗，成交。不过……”
她竖起一根食指，不怀好意地笑了。
“我没帮人搓过背，所以别指望我的技术能好到哪里去。”
凌莫寒：“……”
凌莫寒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他竟被她给打败了。
这女人……
她不会真的以为，他让她给他洗澡，只是简单地搓个背吧？
他需要的是一个搓背工么？
不。他就是简单地想在浴室里操她。
凌总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小女人的头发。
算了，天真点也好。
天真点儿，容易上当，吃起来绝对会更美味。
……
夜幕降临，乔鹿盛装打扮了一番，和凌莫寒去了一个酒吧。
那酒吧藏的挺深，据说能进去消费的，都不是一般人。
挽着凌莫寒的手臂，走进酒吧，重金属音乐魔音灌耳，扑面而来。
乔鹿差点儿以为自己的耳膜都要震碎了，适应了好久，这种难受感才减弱。
人不多，看样子，进来的，都是来参加凌少尘的派对的。
除了那几个老熟人以外，还有一些圈内的明星，和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富家子弟。
乔鹿拉了拉凌莫寒，红唇凑到他的耳边，问：
“少尘该不会是包下了整个酒吧吧？”
“没。这酒吧本来就是他的。”
乔鹿：“……”
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找虐么？
乔鹿摸到吧台边，要了两杯鸡尾酒。
凌莫寒却面无表情地说：“一杯就好。”
乔鹿惊讶，“你不喝？”
凌莫寒面无表情，“不，你不可以喝。”
“凭什么？我也好渴。”
凌莫寒勾了勾唇，“很渴是吧，行。”
他扭头，对调酒师说：“给她调一杯三十七度的纯牛奶。”
乔鹿：“……”
调酒师：“……”
乔鹿炸毛了。“纯牛奶？我是小朋友么？我为什么要喝牛奶？”
凌莫寒冷笑：“不喝牛奶？那给她来杯三十七度的矿泉水。”
乔鹿：“……”
乔鹿窒息了。
她的眼角流下了一行鳄鱼泪。
“我就只配喝这么便宜的东西是么？”
凌莫寒憋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乖，小朋友喝酒影响长身体。”
乔鹿眼睛一圆，不服气。
“你才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我都已经成年多久了，还长什么身体？”
他无视她像小野猫一样炸毛的情绪，视线暧昧地瞟了瞟她的小欧派。
乔鹿：“……”
乔鹿垂下小脑袋，认命地说：“行吧，牛奶就牛奶。”
然而，这下却轮到调酒师窒息了。
他嘴角抽了抽，幽幽地问：“二位，你们这是在看不起我的调酒技术么？”
乔鹿：“……”
乔鹿尴尬一笑，“对不起啊小哥哥，你随便给我一杯水就好了。”
凌莫寒却脸色一青，“不行，纯牛奶。三十七度。”
乔鹿掐了他一眼，“还三十七度，我看你今天的体温有点像七十三度。”
“……”
第423章 书卷气的女人
在凌莫寒那冷冽的眼神和强大的气场压迫之下，倍感侮辱的调酒师还是没能守住傲骨，给乔小鹿做了一杯三十七度的纯牛奶。
然后，乔鹿就坐在卡座上，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舞池里的那些人热舞。
没过一会儿，她就看见韩梓书来了。
他身上穿着白大褂，像是刚从实验室里走出来似的。
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她见过，上次在咖啡厅有过一面之缘。
“啊喂，凌莫寒，那是梓书的女朋友么？”乔鹿问。
凌莫寒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不清楚。”
“我估计应该是。”乔鹿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心里就很难受。
她在想，圆子现在尚且没有找到，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找到她了，让她知道韩梓书已经另结新欢，过去的伤口肯定又要被扒开，鲜血淋漓的。
那种感觉就很不好受。
韩梓书带着那个女人走了过来。
“莫寒，乔鹿。”他打招呼，“介绍一些，这是我学妹，贺羽雯。羽雯，这是莫寒和乔鹿。”
贺羽雯伸出手，微笑着说：“凌少，乔小姐，你们好。”
凌莫寒伸出手，短暂地和她握了一下，却懒洋洋的，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