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么？”
“外面还有，这几个戚总都看不上么？”小王问道，心中腹诽有钱人还真有点难伺候。
戚妍他们是来长见识的，怎么能就看这么几个。
“那几位老板呢？你们有没有看上的？”小王又问了问白蕊他们。
“没有。”白蕊他们齐刷刷的摇了摇头，他们自然是向戚妍看齐。
戚妍取了一支白万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说道：
“不是说你们这里有雏么？带进来看看吧！”
“是，戚总请稍等。”小王说罢又转身出去了，并将刚才的那一排男生也带了出去。
“我还真是想象不出现在还没有过第一次的男生会是什么样。”白蕊说着从果盘里取了块火龙果吃下。
“男的只要提上裤子，谁知道还是不是雏。”一旁的梁洛琴说道。
“那倒也是，到时候估计也就挑几个看起来生嫩点的来哄哄我们。”白蕊叹了口气，颇有几分看破红尘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小王又进来了，这一次他身后跟进来了好几个看起来年纪就不大的男生，戚妍不由皱了皱眉。
“这看起来是不是太小了？”一旁的梁洛琴也忍不住凑到戚妍身边小声说道。
“先看看怎么回事。”戚妍不动声色的说道。
“来，给老板们问好。”小王招呼着男生们走流程。
“老板好！”男生们立即乖乖的弯腰问好，就这么简单的动作，有几个甚至羞红了脸。
“多大了？”戚妍微眯着眼睛问道，小王神色一顿，立即说道：
“不知道戚总喜欢年纪大点的，还是年纪小点的？我可以帮戚总参谋参谋。”
“我问你了吗？”戚妍冷冷地朝小王投去一撇，小王立即汗毛一竖，害怕又透着点尴尬的禁了声。
“成……成年了。”男生们看了小王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都陆续表示自己已经成年了。
“把身份证拿来我看看。”戚妍突然说道。
“啊？”众男生一时间愣住了，梁洛琴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猜到了什么，都没有说话。
“戚总，你看他们都是第一次，出来做这个就已经很害羞了，又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身份证让人认出来。”一旁的小王笑着打圆场。
“说的也是，那就都留下吧！”戚妍弹了弹手上的烟灰，面容沉静的说道。
“啊？”相对于男生们的欣喜，小王一时间倒是被惊到了，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不可以？”戚妍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是不是！当然可以。”小王立即笑着回道，转而对那些男生神情严肃的说道：
“你们一定要把老板们伺候好了，都要听话知道么！”
“是。”男生们都乖乖的点了头。
“戚总，这几个够不够，要不要再找几个？”小王笑着对戚妍说道。
“不用了，你出去吧！”戚妍看着面前还站成一排的男生说道。
“嗳！好的，如果戚总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小王说罢又看了戚妍他们一眼，见戚妍他们不再搭理他，便识趣的出去了。
在小王出去之后，几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先动一步，之前领班教他们的东西，在戚妍的目光下，似乎全都忘得干干净净，总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
“左边第二个，过来。”戚妍突然开口了，她手中的香烟明明灭灭，就像她那猜不透的情绪。
“我……我吗？”穿着白T，在这几个中看起来最乖的男生稍稍上前一小步。
“嗯。”戚妍点了点头，目光并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就好似危险的猎食者，看得男生心慌得不行，却还是乖乖走到了戚妍的身边。
“戚……戚总。”男生小声的叫道，刚才他听领班就是这么叫的。
“结巴？”戚妍挑了挑眉。
“不是！”这一次男生倒是回答的迅速，并飞快的摇了摇头。
“嗯，倒酒。”戚妍面色如常的说道。
“好。”男生立即乖乖的蹲下给戚妍空了的酒杯倒上香槟。
“几岁了？”在男生倒酒的过程中，戚妍突然开口问道，男生好似被惊吓到一般，手不由抖了下，香槟也洒出来了些，但是他很快又镇定下来回道：
“十八。”
“确定？”戚妍微眯了下眼睛问道。
“确定。”男生在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戚妍一眼。
“那他们呢？”戚妍再次问道。
“都成年了。”男生飞快的回道。
“行吧！”戚妍不再多言，众位小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梁洛琴率先开口了：
“都坐下吧！”
男生们得了话，立即鸟兽四散纷纷坐了过来，并且一句句的‘小姐姐’叫得亲热得不行。
“打算以后一直做这个？”戚妍看着众人唱歌嬉笑，对一直乖乖坐在自己脚边的小男生问道。
“不知道。”男生摇了摇头。
“不知道？”戚妍笑了笑，转而问：
“那你为什么来做这个？”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他们都说这个来钱快。”男生这话倒是坦诚。
“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戚妍又吸了口烟，男生立即捧起桌上的烟灰缸，方便戚妍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