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翡哂笑：“你想要哪种都行。”
“……”叶蓁赶紧挂了电话。
***
叶蓁最近觉得，她过得很充实。白天服务甲方，晚上甲方为她服务。
自从她和喻翡确定关系，叶蓁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要不涉及到谈婚论嫁见父母之类的琐碎事，她愿意把某件事埋藏到坟墓里，一直保持现状就挺好。
周末，程韵给她发来微信：【出来浪呀~你最近忙吗？】
叶蓁最近倒不是很忙，但是……
叶蓁：【我要出差。】
程韵：【是出差，还是开小差？重色轻友的女人。】
叶蓁：【么么，下周回来一定陪你。】
叶蓁这周要和喻翡一起去S市。当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同行的还有邵书禾、肖肃等盛翼高管，琢雅公关的除了叶蓁，还加上潘怡。去参加一个行业内的会议。
但是，就像程韵说的，叶蓁不是非去不可。
去之前，喻翡基本上是没怎么犹豫，直接点名让叶蓁也跟去S市。
他在该决断的时刻，不会和叶蓁商量，就像他直接住在她的小卧室里，通过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来适应她的节奏，至今也不打算搬出去。
以前他出差，叶蓁总感觉跟放假了似的，但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她竟然产生了一丝不习惯，也就没找借口拒绝。
到了机场，邵书禾直接给所有员工升了舱。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老板怎么突发善心。但谁也没问，大家欢快地登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只有叶蓁第一时间低下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原本，叶蓁和潘怡坐在临近位置。
刚坐没多久，肖肃过来和她说话：“叶经理，咱俩换个位置，我和Percy有事要谈。”
叶蓁和潘怡同时望着他，片刻，叶蓁点头：“好啊。”
潘怡莫名奇妙地看着肖肃，此人从坐下开始，嘴角一直微妙地扬着，“肖总，你要谈什么？”
心里吐槽在飞机上都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肖肃找了个一听就很敷衍的借口：“没事没事。我看这边风景不错。”
潘怡忍不住说：“肖总，想追女生的话，你这么油腻是不行的。”
肖肃愣了片刻，不在意地笑：“Percy，你想哪去了，我是在想，我今年的年终奖肯定翻倍。说不定还会再升职。”
潘怡收回视线，盖上毯子。
肖肃兀自开心完，突然回头看她：“你刚刚说我油腻？”
潘怡给自己戴上蒸气眼罩。
“我哪里油腻了啊？”肖肃自言自语。
***
肖肃的位置在喻翡和邵书禾的旁边。
叶蓁不能直接让邵书禾让位置，那样真的过于显眼。话说，如果没有肖肃，她也没打算坐在他旁边。
反正一个小时左右的航程，闭眼睛睡一会儿就到了。
路过喻翡的时候，叶蓁冲他偏头一笑，自顾自地戴上耳机。
过了会儿，旁边有了点动静。
叶蓁睁眼看去，原来，喻翡和邵书禾换了座位，原本她和他中间隔着一个邵书禾，现在，喻翡和她之间只隔着一个过道。
叶蓁忍不住抿唇。
但他也没有做更多，下了飞机，办理入住后，紧接着就是开会。外人视角，他仍然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上司。
长大三个小时的会议，冗长且费脑。大量专业术语飞进耳朵，还好叶蓁提前做了功课，能听懂大概，她更多的是给旁边的潘怡解答问题。
一整天下来，叶蓁也没能和喻翡说过一句话。
这其实是他们日常工作里最正常的状态。不管是盛翼的同事，还是琢雅的同事，大多都以为他们关系一般。但碍于工作，还是很“专业”地对待对方。
会议结束后，他们在这里吃过工作餐。喻翡对吃的十分挑剔，他直接回了酒店。
他前脚刚走，叶蓁就收到里他的信息：【少吃点，留着肚子回来吃更好吃的菜。】
叶蓁本来想说，她要减肥，最近的体重已经超过51kg，但她鬼使神差地回了他：【好啊】。
于是，叶蓁只吃了几片叶子，就在餐桌上玩手机。一边和同事们聊刚刚会议上的内容。
等大家吃完，一起回酒店休息。
公司行政给叶蓁和潘怡定的还是一间房，里面有两个宽敞的单人床。
叶蓁正在想借口离开的时候，潘怡叫住她。
“Kingsley，我想跟你道个歉。”
潘怡的性格属于那种直白果断型，在公关人中，不太愿意和同事走太近，有些另类。被分到叶蓁的项目组后，和她的关系一直比较尴尬。
“我之前说错话，我那时不了解你，气头上了。以为事情其实很简单，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接受。”
她们以前不熟，潘怡以前听过很多叶蓁的传言，不管是真话假话，传得多了，总是会给人那样的印象。
而和叶蓁相处这些时间，她的能力看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没有刻意为难潘怡，也没有虚伪地和她谈话，一切公事公办。
甚至，她作为leader，在给潘怡的绩效评价里，都客观地点出了优势和不足，季度奖金一下来，是一个潘怡都没有预料到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