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不能趁机和阮白接触了。
可恶,就是跟在她后面,悄悄看一看也好啊!
炎律心里涌现出一股烦闷,闷闷不乐的摆着一张臭脸,跟着队伍参观奶牛基地,养鸡场,养鸭场等等。里面的设施都很干净,空气里也没有想象中的臭味。
看得出农场的主人平时很注意这方便。
走了没多久,农场已被大家参观一遍。
老师看了看时间,说:“等会中午会在农场吃饭,大家可以自由参观,帮助工人挤*奶,捡鸡蛋等等,可以在周围玩一玩,铺餐布吃零食也可以。”
“十一点半一定要回来集合。”
李老师耳提面命,得到大家兴趣缺缺的回答,她无奈的喊了一声解散。
大家才高高兴兴的拉着朋友分散活动。
“去哪?”
炎律烦闷的看了眼周围就收回视线:“找个地方睡一觉,困死了,昨晚我哥兴奋了一晚上,总觉得还有东西没带上,叮嘱我这样那样。”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忽然听见熟悉的轻柔女声在说话。
“阮白,我们要去帮忙吗?我想捡鸡蛋~不过鸡妈妈应该会啄我手指的吧。”
“嗯。”
“呜呜呜,我好想试试啊。”
“可以试试。”
炎律嘴巴张着,眼睛眨了眨,闭嘴扭头:他这才注意到阮白跟短发的女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周围。短头发的好像是跟阮白一起执勤的,还是同桌。
短发女生挽着阮白的手撒娇,阮白温柔平淡的回复。
可恶,如果他是女生就好了。
那他岂不是可以挽着阮白的手,对她撒娇了!
炎律嫉妒的看着两人亲密接触的手,大概是他目光里的怨念太重,周丽和阮白看了过来,炎律连忙转开目光:“咳,段砚?你说什么?你想掏鸡蛋?你幼不幼稚!”
段砚:“???”
炎律两手叉腰,振振有词:“但谁让我是你大哥,大哥照顾小弟是应该的。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实现梦想吧。”
去你大爷的梦想。
段·锅从天上来·砚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不想背锅的意愿,撒开腿要溜,被炎律眼疾手快的抓住衣服,拖拽着回去,皮笑肉不笑:“跑什么,少爷又不会吃了你。”
“但是你会让我跟少爷一起丢人。”
他什么时候丢人了!
想跟喜欢的女生套近乎,有什么丢人的!
炎律将人提遛到自己跟前,皮笑肉不笑:“真不来?”
段砚扭头,使出杀手锏:“少爷要是真要我帮忙,那我可就要你跟我一块去酒吧了。一人牺牲一次,才叫公平对吧?”
为什么称为杀手锏?
因为少爷讨厌酒吧里的乌烟瘴气,不喜欢别人套近乎,去了一次后就不肯再跟他去玩了。
而且别看他平时嚣张跋扈,看起来就像二世祖,其实习惯了晚上十点就上床睡觉,压根就不会在外面逗留太晚。
果不其然,他一说完少爷就不吭声了。
段砚桃花眼半开,流光潋滟的看他笑:“那我走了?”
“走个屁,”炎律:“去就去,谁怕你啊。”
段砚:“???”
你这都同意了?
你还是不是人??
段砚一脸懵逼的盯着少爷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被他拽着走到养鸡场。
少爷将袖子往高了撸,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手腕:“来,我给你露一手。”
段砚面无表情+生无可恋:不,我不想看。
可惜某个人才不管那么多,撸高了袖子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做示范,装的那叫一熟练。
炎律:“你别看这些鸡看起来很凶,我们只需要手快就能——哎哟。”
他的逼还没装完,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被反应更快的鸡妈妈连环夺命啄了好几下。
疼的他连忙将手收回来。
段砚在一边凉凉的逼逼:“就能被啄。”
“……”
你会不会说话!
炎律凶巴巴的瞪他一眼,后者耸了耸肩头。
段砚:“您请,您请。”
炎律不死心的将袖子撸高,瞅了瞅周围,找到一根枯树枝,他捡起枯树枝将老母鸡抛到一边,准备去捡它下面的蛋,没想到老母鸡竟然伸长脖子越过枯树枝,“咕咕咕”给他啄了好几口。
惹得少年一阵惊叫,连树枝都不要了,连忙将手收回来。委屈巴巴的将被啄红了的手,在校服上蹭了蹭。
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同学,我来试试吧。”
炎律一愣,扭过头看见阮白漂亮干净的脸出现在身侧,旁边也站了好几个同学。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过来的。
看他们忍笑的表情,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可恶!
意识到自己丢脸丢大了的少年,耳朵脸颊都染上淡淡的红色,但他舍不得放弃与阮白相处的机会,呐呐的点头。自己让开了一步。
他下意识的将被啄红了的手藏起来,
不想被喜欢的人看见。
阮白将落到耳边的发别开,轻轻地说:“其实想要取蛋不难,先安抚母鸡焦躁的心理,这么多人看着它可能会产生警惕和戒备充满攻击性。”
她说着,在老母鸡准备进攻前,先用奶白色的指尖摸了摸母鸡的脑袋,母鸡“咕咕咕”几声,然后阮白轻轻的将手钻入母鸡下面,摸出一颗蛋后收回手,摸了摸母鸡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