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腥气从心口涌出，他满口都是血，却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嘴角缓缓渗出一丝血丝，但是身子却放松了下来。
第266章 凶残女帝的双重人格奴隶（22）
虚空内，祈泽终于缓缓起身。
他面色放松下来，看了一眼苏殷，银眸中似乎有万千复杂的情绪，但汇聚到最终，依旧是那深沉的爱意。
他忽然对着苏殷轻笑了一下，又说了一句：陛下，您等我。
说着，他便又蹲下身来，解着绳结。
苏殷眨了眨眼，忽然觉得祈泽有点不一样了。
明明身上的气息还是令她很熟悉，但是刚刚那一抹笑，莫名有些大胆了。
不过好像更令人心动了呢。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祈泽的动作，只觉得看一百年也不会觉得腻。
不知道多久，祈泽终于靠近了她，触碰到了她。
祈泽轻轻触碰着她身上陷到皮肉里的细绳，双眼通红，声音发哑：
对不起陛下。
苏殷好奇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明明不是他的错。
祈泽最后的动作格外轻柔。
他指尖在碰到苏殷伤口的时候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细细挑动那些细绳，一点一点解开；
终于，苏殷浑身一松！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祈泽也终于重重吐出一口气来，抬起头，双眸水光潋滟：陛下；
他吸了吸鼻子，眸光雀跃又委屈。
似乎想要亲密接触。
苏殷开心地在原地蹦跶了两下，看着祈泽这勾人的可怜样，心中的小恶劣又起来了：
想要什么奖励，你要告诉我啊！
祈泽是绝对不会说的，即便是在床上，被苏殷欺负狠了，只不过也是说我要至于要什么，他掉了眼泪也不会说出来。
然而，这一次，祈泽红着脸，目光灼灼地看向苏殷。
那份羞赧依旧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大胆：
（段评）
苏殷：
祈泽的嗓音沙哑，像是某种勾人的毛绒绒的小动物蹭了一下她心尖的软肉。
这能忍？
她舔了舔嘴唇，直接朝着祈泽扑了过去；
她醒了……
苏殷茫然地眨眨眼睛。
视线缓缓汇聚，她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耳边似乎传来温柔的喘息，她的额头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缓缓离开。
——她盯着眼——
前的祈泽看了半晌，忽然轻笑一声：哭什么？
祈泽吸了吸鼻子，张了张嘴，竟然没有发出声音。
他所有失去意识的时刻都有了记忆，他终于知道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经历了什么。
但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原本就深入骨髓的爱意，双倍涌入了他的心底。
一边是卑微克制，一边是占有献祭。
二者撕裂纠缠，最终汇聚成他眼角的那一滴泪。
忽然，温柔的指尖抹去了那一滴眼泪。
祈泽浑身一颤，眼中的朦胧散去，终于看清了苏殷。
苏殷笑着又问一遍：哭什么，你刚刚说要的，还要么？
祈泽猛地睁大眼睛，耳尖瞬间变红，却没有害羞地移开视线，反而用力点了点头：
要！
然后呢？苏殷勾着嘴角问。
祈泽一愣，浑身发烫，他咬了咬下唇，俯下身，极为大胆地啄了啄苏殷的唇角。
他将嘴唇移到苏殷的耳边，哑声道：
陛下，祈泽爱您。
苏殷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
——那你让我开心呀——
悬崖底的天色暗得很快，大片的阴影让整个洞穴变得昏暗。
而正是这种昏暗，让祈泽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苏殷的面前，在苏殷的目光下，又褪下一件衣服。
他光裸着上半身，他浑身发烫，他兴奋而又羞耻。
苏殷勾着嘴角：真乖。
祈泽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拥有了另一个人格的记忆和性格，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主人格的克制和胆怯又让他微微发抖。
这太冒犯了。他想……
就是要冒犯一点，陛下才会喜欢。他又想……
苏殷直勾勾盯着他，只觉得现在的祈泽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诱人。
果然，这才是她完整的小可爱。
矛盾，而又完美。
在她灼热的目光下，祈泽缓缓解开了身上最后的屏障。
在最为原始的悬崖底，他以最纯粹的模样，向自己的神明袒露一切。
苏殷冲他勾了勾手指，他便着了魔一样走过去，弯腰亲吻她的指尖。
——苏殷顺——
势将手指探入。
祈泽微微张口，像是一只被驯养的狼在被主人检查牙齿。
（段评）
颤颤巍巍，更加可口了起来。
祈泽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电流感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他迫切地想要献祭自己。
他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陛下；
苏殷的手移到他的小腹位置，坏心道：想什么，你可要说清楚呀；
祈泽咬着下唇不说话了，泛着水光的眸子带着委屈的控诉看向苏殷，眼角又带上了她最熟悉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