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总不能让杨老一个人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们能帮就帮。
两人打定主意，就联系了杨老。
最后走出研究所后，杨西泽已经开了车在门口等候，凤歌看都没看，自然而然的和秦眠上了后座，将这些事看成理所应当的就行。
本来杨西泽就是她的助理，这种琐事该是他做。
“去我爷爷那里？”
“是。”凤歌眼皮子稍稍抬了抬，嗓音很轻，“地址发给你微信了，你自己看看。”
杨西泽下一瞬就听到了消息提示音，他点开地址开始导航，车子开的不快不慢，偶尔他还会抬起眼看看后视镜。
打量着凤歌的神色，只是可惜，他并未在凤歌的脸上看到失落窘迫，只有无尽的淡然。
呵——
果然啊，她真的半点都不在乎他。
凤歌察觉到目光，不耐的皱眉道：“杨西泽，你能不能好好开车，一直在看什么，是想我们出车祸？”
杨西泽挪开目光，低着头道：“抱歉，我走神了。”
“开车还能走神，真是不知道你爷爷怎么教你的，这种小事还做不好。”凤歌想到杨老那种专注认真的老师就感觉奇怪。
祖孙俩的性子未免太不像了！
杨西泽脸色涨红，要不是想多看看她，他不至于悄悄地做那些幼稚的动作。
凤歌无所谓的靠在椅子上，浑身慵懒的道：“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实在是太幼稚了，不是我的菜，所以好好学习吧。”
杨西泽捏着方向盘的手略微僵住。
以前，凤歌还会看在杨老或者他的面子上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可今天前有秦眠警告，现在凤歌居然亲自把话说开。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身上的遮羞布全部被撕开，暴露在人的目光之下。
特别是后座还有秦眠在。
第326章 挣扎
秦眠自然低着头闭上眼，假装没听到两人的说话声。
凤歌性子尖锐，不管不顾的道：“杨西泽，话已经说开了，我拒绝的非常明确，所以希望你以后别再纠缠，别辜负杨老对你的期望。”
虽然她嘴上说着杨老不好，但心里还是感恩他。
毕竟是授业恩师。
说起来，她并不想让自己老师的孙子变成无所事事的模样，一门心思只知道谈情说爱，那日后怎么当上杨家家主？
最重要的是怎么掌管和控制下面心思各异的人。
像是杨西泽这种恋爱脑根本不配，凤歌沉默了会，便继续道：“从今天起，你去跟着陈老他们，别再去我那边，我带不了你。”
“嘶——”
原本车子正常行驶，在凤歌这句话落下后却猛地在原地停下，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即便隔音好，但里面还是能感觉得到。
杨西泽猛地转过头，双目赤红：“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我不会去跟着陈老的，我只想跟着你。”
凤歌玩味的道：“说你像个小孩你不承认，就你这样，哪里不像小孩？意识和说话的方式就像是个未成年一样，有的小学生都比你成熟！”
杨西泽脸色青筋直跳。
即便她不喜欢他，但她怎么能够如此贬低他？
不该这样的！
在学校里那么多女生围着他团团转，他烦不胜烦，没有一个看得上，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人，人家却看不上他。
那么，她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和他一样，觉得那些女生烦。
杨西泽脸色瞬间变得僵硬，愣愣的盯着凤歌道：“怎么样才能显得成熟，不喜欢你？”
凤歌靠在椅子上，长腿伸的笔直：“不仅是指这个。”
“我做不到。”
杨西泽嘴角抿紧，眼角都已经泛红了：“凤歌，我真的就让你这么讨厌么，我只不过是喜欢你啊……”
凤歌不屑道：“喜欢是能让人开心的事，可你让我觉得反感，你有些行为其实和变态没什么区别，因为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你。”
变态？
杨西泽血液逆流直接冲向脑门，她竟然将他比喻成变态。
秦眠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看了眼凤歌，眸子有些深邃，又看向杨西泽道：“小杨少，你还能不能开车，不能的话下去让我来。”
杨西泽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扭过身道：“抱歉，能的。”
若是说不能，岂不是被人瞧不起。
车子重新发动，谁都没有再说话，到达目的地时，杨西泽摔下下车拉开车门，守候在旁边。
凤歌下车后就要跟在秦眠身后走，哪知道杨西泽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旁边带。
她拧着眉，倒是没有挣扎。
跟着杨西泽到了旁边，不远处，秦眠背着包在原地等着，手里正把玩着手机。
凤歌没好气的道：“我说的已经足够清楚，杨西泽，你还想怎么样？”
“你真的对我半点想法都没有？”
“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对小屁孩有想法的。”凤歌甩开杨西泽的手，不耐烦的道：“我要不是看在杨老的面子上根本就不会带你，希望你能明白这点，别再纠缠。”
“所以说，你只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
“不然？”
杨西泽倏地笑出声，冷冷的睨着凤歌道：“我还以为要不是我爷爷，我就还可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原来我和你之间的问题并不是身份，而是你根本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