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没能成功。
一点用也没有。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含笑摇了摇头，抬脚走远，“说到底，他们也是真心维护你的人，希望你别玩火自焚了，毕竟，你可是要活到剧情终章的人啊。”
林可柔恨含笑，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敌意，以前是想她死，现在却是想她生不如死。
*
其他家粉丝原先还在闹，可是当HQ将含笑的solo计划放出的时候，却是狠狠给了众人一个巴掌。
HQ虽然有心将Smile 9发展成国内第一女团，但是砸了这么多资源下去也不见任何的起色，再加上团里成员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高层们渐渐也放弃了。
就连最初坚定发展女团的高琴都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会不会国内真的不适合女团发展。
不论是男团也好，女团也好，唯粉的数量太大，大家都各自为了自己的爱豆而“战斗，甚至还有一部分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身边的人都要害自家爱豆。
异性是想炒作，同性是想蹭热度，同队的必定会抢资源，感情都是塑料做的……
类似的想法数不胜数。
Smile 9里，发展好的和发展不好的基本形成了两个梯队。
正如这一次，含笑的粉丝自然是不想看到她受委屈，支持solo是肯定的。
至于林可柔几人的粉丝，一方面想要含笑脱离队伍不要抢走热度，一方面又希望含笑留在团里，可以瓜分她身上的资源和流量。
总的来说，呼吁含笑退团只是他们的一种手段，其真正目的是希望将含笑的资源抢过来分给自己的爱豆。
事情闹到这一步，是超出他们预料的。
HQ不仅发布了含笑的solo预告，连带着之后的计划也一起公布，大意就是所有成员都将会有自己的solo计划。
一时之间粉丝不知道该哭该笑，毕竟现在solo就等于公开处刑。
不少路人乘此机会出来嘲讽。
——这回好了，其他家粉丝之前不是骂着让季含笑单飞么，这回好了，你们不用担心人家抢走你们正主的热度了。
——笑不活了，第一次见到粉丝集体被打脸，等季含笑真的单飞了，你们觉得还会有人关注这个团么？
——纯路人，说句公道话，季含笑热度高也是人家自己凭本事换来的，Smile 9的确是吃了含笑的红利，说抢别的妹妹的热度就没必要了，热度这玩意又不是限量供应，你红别人也可以红啊。
——欢迎大家收看今日唯八粉大型打脸现场！恭喜大美女脱离苦海，不用再拖飞机了！
——非唯八，只是想说说，赵白萱的粉丝从未在这一次闹剧之中攻击季含笑，两位妹妹是很好的朋友，粉丝也不会无故吵架。
——李禾家粉丝很听劝，忙内妹妹一直都支持季含笑个人发展，表示不背锅。
第809章 未必会这么想
——要说闹得最凶的还是林可柔家粉丝吧，真当互联网没有记忆，你家正主换票那件事就已经够无耻了，现在还好意思要抢资源？
——当初Smile 9要是把三个刷票的踢走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种局面，能留下都网开一面了，还敢想这些。
——笑笑家粉丝表示静待妹妹发歌，希望大家都能多多支持笑笑solo，同时也谢谢梁语山老师的帮助。
——HQ也是狗，当初为了挣流量力保刷票咖，牵制季含笑，现在见季含笑地位不可撼动了又反过来讨好，绝了！
网上议论纷纷，更多的是以嘲讽为主。
原先叫嚷得最欢快的其他粉丝现在全都闭嘴，当然也少不了还有在冷嘲热讽的。
先前说含笑一个人抢走了全团热度，现在却又在说含笑不顾团队发展出solo单曲。
不论怎样，都有人骂。
含笑坐在阳台上，手边摆着一杯热茶，从评论区里退出来，看到的就是好几条发来恭喜她出单曲的短信。
最新两条分别来自苏城和秦淮言。
——姐姐很厉害，希望你能越走越高，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条路不好走，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
一旁的金莲昏昏欲睡，翻了肚皮躺在阳光下，一派怡然自得。
过了一会，原本蜷缩着的后腿却是突然抖动了一下，光脑里收到了新的剧情消息。
自从含笑崩了剧情之后，光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再有剧情更新提醒了。
金莲一脸吃惊地点开，然后神情恹恹的退出。
它爬上桌，扯了扯含笑的衣服，“主人，司越醒了。”
含笑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林可柔救的？”
金莲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也说不上是救，剧情里说司越晕倒在了路边……”
它解释不清楚，干脆就把剧情给调了出来。
夜是无尽的寂寥。
在病床上醒来的阿木睁着眼睛，就像是被困在了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又像是被人生生撕裂开来，无尽的酸涩与苦楚在胸腔凝聚。
那种拼尽全力呐喊的无力与干涩依旧残存在心口。
小镇的深夜更显寂寥，关了灯的病房就像是被全世界所抛弃一般。
阿木仰头看着窗外的月光，一如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