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华裳手腕上的烛龙已经被熏的死去活来。
男人沉默了：“它没当着我的面吃过。”
华裳倒在地上：“这个虎哄不了。”
男人表示理解，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对旁边的管家道：“带它下去洗澡刷牙用香熏一下。”
管家走过来，老虎冲着管家嗷呜一声，含泪看向华裳：“你等我回来！”
华裳冷酷拒绝，男人走到华裳面前道：“下午三点半左右再将旋风给你送回来，你先去陪冰雪。”
华裳问：“冰雪是谁？”
“一只企鹅。”
企鹅应该都比较爱干净，华裳松了口气答应了。
在男人转身去休息时候，华裳问：“你是给了多少钱让我来陪玩？”
男人想了想道：“通过你经纪人给你父亲三个亿，给你背后的那些人透露了几个消息。”轻描淡写道：“买你一个星期的时间。”
？？？
我都那么出息了吗？！
华裳冲着男人甜甜笑了一下：“钱不钱的其实也不重要，我就是单纯喜欢你这里，以后要是有需要，欢迎还用这个价格雇我哈。”
男人呵了一声没说话，转身上了二楼。
华裳进房间洗澡换了衣服，将烛龙也扔在池子里洗了一遍。
收拾完已经五点半了，华裳躺在床上玩了三个多小时，早上九点起床吃早饭去陪冰雪玩。
冰雪生活在别墅下面的人造冰场里，进去之前管家塞给了华裳两件羽绒服：“下面冷，多穿一点。”
华裳不太在意温度，不过这个别墅主人一看就是法外狂徒，自己还是好好做个人类吧。
穿上羽绒服感觉自己灵体笨重了很多，管家带着华裳下楼梯道：“冰雪是总裁去南极旅游时候救下来的，它性格比较内向腼腆。”
华裳：“企鹅一般是群居动物，它是脱离种族了吗？”
管家叹了口气道：“当时总裁看到它的时候，它刚脱离种族前往岸边的山地。”
企鹅去岸边只有死路一条，华裳蹙眉问：“它是要自杀？”
管家点头：“近些年环境越来越差，为了食物或者寻找新的宜居地，经常有企鹅独自脱离族群去自杀。”
华裳听完管家的话有些沉默，走进人造冰场的时候，企鹅正趴在冰块上，整只企鹅都恹恹的。
华裳走过去坐到企鹅旁边，拍了拍企鹅背部：“你好？”
企鹅回头看了眼华裳：“你是人类吗？”
“我不是人类。”
“哦。”
企鹅语气很冷淡。
华裳还是第一次遇到对自己不感冒的自己动物，“你喜欢人类？”
企鹅扑腾两下翅膀：“喜欢？人类也配？”
华裳托着下巴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人类？”
企鹅没回话，眼睛看着远处，语气丧丧地道：“生而为企鹅，我很抱歉。”
华裳抠着冰块的手微微一顿：“我不是很能理解。”
企鹅：“人类污染环境，制造大规模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冷酷残忍，挤压破坏其他生物生存环境，除了人类圈养的动物，其他野生动物讨厌人类不是很正常吗？”
企鹅微微叹口气：“如果有下辈子，我也想做个人类。”
做企鹅太难了。
华裳用食指按了按企鹅的身体：“做人类也不好。”
企鹅没说话，半晌后在冰面上翻了个身问：“你不是人类，你是什么？”
华裳握着企鹅的翅膀道：“我是灵。”
“灵？”
华裳用企鹅能听懂的解释说道：“就是会变透明，会飞的一个灵体。”
企鹅：“哦~鸟人啊。”慢悠悠道：“那你要小心一点了，人类要是知道你是鸟人，会把你抓走关起来的，就像我这样。”
鸟人……行吧，鸟人就鸟人吧，要理解企鹅脑仁小。
华裳问：“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每天吃饱就可以睡觉，还有人陪你玩。”
企鹅没回答，华裳坐在冰面上陪着企鹅玩海洋球。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个小时，华裳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我该走了。”
企鹅倒在地上翻了个身不看华裳，就在华裳上楼梯准备出去的时候听见企鹅有些难过的声音：“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被人类圈养，我想死在南极。”
人类总是说动物没有意识，但是却不知道动物智商也许比不上人类，但是动物的“本我”早已存在。
华裳开门的手微微一滞，侧头看了眼倒在地上企鹅。
企鹅生活在南极，流泪功能早就退化了，此时华裳却莫名觉得不远处那个小企鹅在哭泣。
离开小企鹅居住地，回到房间后华裳爬到床上，将烛龙放在床上一脸严肃：“我们要拯救企鹅！”
烛龙哦了一声：“那就把企鹅买下来吧。”
华裳狠狠拍了一下烛龙：“你能比企鹅的主人还有钱吗？！”
“所以……”华裳握紧拳头：“我们只有一个选择！”
烛龙秒懂：“一周后我帮你偷出来，但是没办法帮你送到南极。”
华裳：“现在最主要问题是偷企鹅，等企鹅偷出来再寻思送回去吧。”
烛龙怀疑道：“你不会想私吞企鹅吧？？？”
华裳震惊：“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个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