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过多不重要的人打扰,两三个就够了。
她想,该不该养只小动物呢。
不然太无趣了。
正幻想着,视线有点恍惚,一种无力感开始占据着她,头也晕了起来。
眼皮沉重,好似一闭上眼就会晕过去。
撑不住了,想喝杯水缓解,没力气拿,杯子没抓住摔了,整个人彻底昏睡了过去。
她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怎么了,想抬起手打电话,可四肢完全不听她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好久,她听见敲门的声音,紧接着手机也响了起来。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想回应,想告诉那人自己的处境,可惜无能为力。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这么久了也起不来,是不是她熬夜得太狠,还是她酒喝的太多。
开始反思,开始后悔。
时间慢慢流逝,身子被忽来的力量带起,像是在一某人的怀里,好闻的柠檬淡香像一颗定心丸,使身子放松下来。
“阮阮,有我在,别担心。”
这是她睡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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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睡眠瘫痪。叫患者多注意休息,不要过度疲劳,东想西想,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就不会发病了。”医生看了看他,又多嘱咐了一句,“知道你们小年轻吵架的厉害,但也别让你老婆一直心里惦记着事儿,要好好沟通。”
“谢谢医生。”严明谨点点头,拿着病历本离开。
病房里,床上的人还在睡,睡的香甜,他搬来凳子守在床边。
他很久没见过她的睡颜了,上学时,课间她会小憩一会儿,面朝着他,一点防备心的都没有。
傻,人是真的傻,有时都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天然的。
戳了戳她的脸蛋,笑了笑,“许清阮,你有想过我吗?”
她喃喃了几声,说的太小,眉毛皱起来,像是在生气责怪。
严明谨苦笑了下,“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罢了,他柔声说:“以后有我在。”
醒来时,许清阮懵懂了片刻,望着吊瓶,她在医院里。
下一刻,有脚步声传来,转过头,瞥了一眼,“你送我到医院的?”
“起来喝点水吧。”他端来温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知道我晕倒的?”许清阮淡淡的问她,其实心里不断的有烟花炸起,还强忍着脸色平静。
“……”他站在床边,看了看吊瓶,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
许清阮也懒得问了,有了答案,“我对门的邻居是你,对吧?”
“我搬来这个小区后,半个月后你又搬来。”许清阮抬眸,眼中带着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的吗?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还出现在我周围?”
她以为他们分道扬镳了,可却没有,回国后他还是出现了。
心里有股寒意,不禁怀疑起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有在暗中调查她,不然不会知道她住在哪儿。
许清阮有点怕了,很反感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查她,更何况这个人是严明谨。
他已经不是她印象里那个沉默寡言,动不动就耳红的小男生了。
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
不想再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了,坐起身就要拔掉针,霎时,手被人按住。
“快打完了,再忍忍。”严明谨说。
“我家里的门,是不是你找锁匠开的?”许清阮厉声道,“你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我再怎么样也不用你来管,跟你说的话你忘了吗?”
严明谨闻言,坐下,任由她说。
许清阮想到上次那个女生,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还喜欢着你呢。觉得我好骗好哄?”
闭了闭眼,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宽,想的太多了。
叹了一口气,抬头望望,按下护士铃。
“许清阮,你别想太多,医生说要你好好休息,注意作息。”严明谨系上安全带,看了一眼后视镜的她。
“医生还嘱咐了什么?”
她把头靠着车窗。
“没了。”
许清阮不说话了,上电梯和他一起,他提了一袋食物,对她说,“来我家吃吧,你要养好肠胃,别再吃泡面了。”
“我猜猜,你对多少个女孩说这种话了?”许清阮面无表情,歪着脑袋,朝他家里扫视一番。
“你放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晚上我还约了人吃大餐呢。”她说着就转身,手停在门锁上。
严明谨:“之前的被锁匠拆坏了,给你安了新的,密码是四个零。”
说到做到,她真的换了件衣服,打开抽屉,拿出一枚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涂了涂口红,就换上高跟鞋开门。
“你穿这一身不好,会感冒。”
他倚靠门框,模样懒散,又戴上那副眼镜。她盯了很久,顿时哑言。
“我觉得挺好的,穿衣自由。”她一身白背心超短裤,白晃晃的长腿扎眼,上至的长发盘起,垂了几缕在她瓷白的脸蛋上,无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纯中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