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审美让戚三哥有些发愁，同时脑子里也开始思考了起来，决定等下从怀旧风入手开始夸赞。
“你好，我是丽丽，很高兴认识你。”
原本戚三哥还想着待会儿怎么违心地夸奖一下戚妄公司研发出来的游戏，但是当看到那个突兀地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立体小人时，戚三哥只觉得自己要说的那些话全都被卡在了嗓子里面，再也吐不出分毫来。
如果不是确认自己是在现实之中，戚三哥一定会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科技大片的拍摄现场，这里还摆放着绿幕什么的，有特效组在一旁全方位地制作特效。
但事实上他们就是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包间里面，除了他跟戚妄两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在了。
看着那个无比真实的虚拟小人时，戚三哥觉得自己的语言功能似乎丧失了。
那个虚拟小人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她不过巴掌大小，身心玲珑有致，明明只是穿着最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依旧抵挡不住那扑面而来的青春靓丽气息。
虚拟小人虽然不高，但是五官精致无比，而且她脸上的表情活灵活现的，看起来就像是个等比例缩小的人似的。
“这个是三D全息投影？”
身为一家科技公司的总裁，这样的眼力，戚三哥还是有的，他的目光一直黏在那小人的身上，头也不抬地开口问了一句。
戚妄点了点头说道：“三哥好眼力，就是就这个。”
“怎么玩儿的，你教教我？”
戚三哥迫切地开口说道，那模样就像是个刚接触游戏的毛头小子似的。
“这是声控的，你输入指令，她就可以记录下你的声音信息，这样一来你想让她做什么，直接可以通过声音操控。”
戚三哥闻言，立马依照戚妄的指示进行了声音录入，等到录入了声音之后，他迫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
“丽丽，翻个跟头！你会不会后空翻？前空翻也可以，要不然侧手翻我也能接受！”
在戚三哥说完这番话之后，屏幕上空虚拟的小人脸上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来，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戚三哥，小声开口说道：“主人，你提出的要求难度系数太高，丽丽做不到，对不起主人，是丽丽没用，达不到主人的要求，请主人惩罚丽丽。”
虚拟小人生得十分漂亮，做出这副委屈的表情来时，因为那逼真的表情，让她看着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
戚三哥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地抬头看向了戚妄：“老四，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输入指令之后我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吗？”
戚妄朝着戚三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大哥你还真当她是个活的生物不成吗？说到底她也就只是一个程序制造出来的虚拟人罢了，没有进行过那些动作设定，她哪里会这个？”
听到戚妄这么一说，戚三哥这才想起来询问戚妄这是一款什么游戏。
“老四，你研发的这是一款什么游戏？”
戚妄眨了眨眼睛说道：“换装游戏。”
“氪金的那种，不氪金只有基础款的服装，而且她还会攀比，还会跟你生气，如果你不满足她的愿望，她会因为自闭而自行关机。”
说到这里的时候，戚妄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其实严格说起来的话，它应该算是一款电子宠物，带换装的那种。”
戚三哥：“……”
看着一脸正气的戚妄，戚三哥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试探性地说出了换装指令。
小人丽丽给出了戚三哥几种选项，囊括了古今中外所有类型的服装，除了最初几套基础款的服装，剩下的服装基本上都是需要氪金获得的。
戚三哥：“……你不是说这是内部测试款的游戏吗？怎么还需要氪金？”
戚妄理直气壮地说道：“正是因为是内部测试款的游戏，这种收费功能才要更加严格，如果不上线的话，我怎么能知道收费功能可不可以正常运转呢？”
理由充足，完美到无懈可击，戚三哥一时间竟然找不出话回复戚妄。
不过就算是几种基础款衣服，戚三哥也玩得不亦乐乎，他一直叫那小人换来换去，这种行为一直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小人突然将那些虚拟的衣服往地上一扔，然后瘫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戚三哥叫了几声，小人始终没有起来的迹象，他有些慌了，下意识地看向了戚妄。
“老四，你这款游戏是死机了吗？”
戚妄看了那小人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她只是又累又饿，体力值跌到最低点，她需要进食。”
戚三哥：“进食？”
一个虚拟的小人还需要吃东西？开什么玩笑？
然而戚妄很快便以实际行动告诉戚三哥，虚拟小人不只需要进食，而且进食的种类要比他们这些活生生的人还要更多。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种菜系选择，戚三哥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才说道：“老四还有你想不到的赚钱方法吗？？”
买衣服需要钱，饿了需要吃东西，吃东西也需要氪金，虽然每一样的东西需要的金钱数量并不算大，但是只要是做游戏的都知道，像是这种看似钱少的，才会让玩家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