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只得也下跪领旨。
“五哥,”安元志赶在白登之前,伸手扶起了白承泽,道:“那这里就要辛苦五哥了。”
白承泽一笑,说:“若不是你小子粗心大意,我又怎么会辛苦?”
江潇庭把脸扭到了一边,假装没有听到白承泽这话。
白承允却道:“人犯是怎么逃的,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你怎么能说就是元志不小心呢?”
安元志说:“四殿下,末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绑犯人的绳索突然就断掉了,末将当时是措手不及。”
白承允道:“我们先去刑场,有话你跟圣上说去吧。”
安元志点点头,一副有委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王襄府中的厅堂这时在一声巨响声中,整个倒塌。
远处围观的人们发现一阵惊呼声。
安元志说:“这院墙不会也塌掉吧?”
上官勇在安元志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还有空想这个?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吧!”
白承允瞪了安元志一眼后,转身上了马。
安元志问上官勇说:“姐夫,你跟我回刑场去吗?”
“圣上让我来看看,”上官勇道:“你与四殿下先去见圣上,我看过这条街市之后,就回去向圣上复命。”
白承允坐在马上催道:“元志,你快一点,卫朝就是跟你一起回去,也没办法为你说情!”
袁英这时给安元志把马牵了过来,在安元志带人冲进王襄府中后,就有人把军服给了袁英几个人,这会儿袁英已经又是一个卫**校尉的打扮了。
安元志上了马,跟上官勇点了一下头后,跟着白承允打马跑走了。
白承允带着安元志走了后,白承泽问上官勇道:“卫朝要随我进王襄的府里看看吗?”
“听说王襄死了?”上官勇道。
白承泽道:“这里面没有活人了。”
上官勇望着王宅,语调很平淡地说了一句:“看来王大人不走运。”
“是啊,”白承泽道:“全家都死了,这不是一般的不走运。不过运气这东西,跟风水一样,是会轮流转的。”
“卫朝受教了,”上官勇面无表情地跟白承泽客气了一句。
江潇庭总觉得白承泽跟上官勇说的话里,话里有话,可是他又琢磨不出这里面的话意来。
“江大人,”上官勇看向了江潇庭,说:“你与我去街上看看吧。”
“好,”江潇庭一口就答应了。
江潇庭的幕僚在江潇庭的身后咳了一声。
江潇庭反应过来,躬身冲白承泽道:“五殿下还有吩咐吗?”
“你跟侯爷去吧,”白承泽道:“这里的事,我会处理。”
上官勇冲白承泽行了一礼后,上马带着人就走了,都没有等江潇庭一下。
☆、672相像不到的报复
白登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小声道:“爷,安元志闹了这一出,圣上会治他的罪吗?”
白承泽只是看着王襄的府宅,没有作声。押解犯人的途中发生犯人逃跑,还让一个朝廷命官一家因此被害,这个错,足以被定为死罪,可是犯错的人是安元志,就凭着这个人是安锦绣的胞弟,白承泽相信他的父皇最多骂安元志几句,这事也就算了。一个王襄跟安元志想比,算得了什么?
白登看白承泽不说话,知趣地退到了一旁站下了。
侍卫长这时用肩膀撞一下白登,让白登看四周。
白登看看他们的周围,江潇庭带着人走了后,他们这里现在站着的全是卫**了,白登顿时感觉他们五王府的十几个人站在这里,势单力薄。
侍卫长走到了白承泽的身后,说道:“爷,是不是派人回府再叫点人手来?”
白承泽听了侍卫长的话后,才看了看自己的身遭,道:“你就是把全府的人都叫来了,人数上也比不过这里的卫**吧?”
侍卫长说:“安元志是想杀爷啊!”
“我也想杀他,”白承泽道。
侍卫长噎了一下。
“没什么好怕的,现在上官勇就是把他的卫**全都带过来,他也不敢冲我下手,”白承泽小声道,他这会儿看到在这里带兵的将军是谁了,正是那个在江南把他堵在林家大宅里的戚武子。
侍卫长不依不饶道:“这事爷得让圣上知道啊,安元志大逆不道,爷怎么能放过他?”
“没有证据的事,我要怎么告安元志?”白承泽笑了起来。
“我,我们都可作证啊,”侍卫长急道:“圣上不信爷的话,信他安元志的话?”
白承泽冲侍卫长摆了摆手,“你们都是我的人,安元志只要说你们是为主效忠,那你们说什么,我父皇都不会信的。”
“那卫**为安元志作的证,也是为主效忠啊,”侍卫长道:“圣上为何要信他们的谎话?”
“我们是主仆,他们可不是,”白承泽笑道:“这个不能比的。”
“那,”侍卫长气道:“那这事就只能这么算了?”
“若是王襄的府里还有活人,我还有些办法,”白承泽叹一口气,“只可惜我看这府里,应该没有活人了。”
又是一声巨响从王宅里传了出来,不知道又是那一幢房屋在火中坍塌了。
“这么个烧法,肯定没法进去找人啊,”侍卫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