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把这长公主伺候好了,得个百、千两银子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季敏和楚绍可不知道百姓心中如此所想。
季敏抱着楚绍往伤兵营去,路上, 季敏看着乖乖躺在她怀里,双手搂着她脖子,直直看着她的楚绍,笑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这个面具很吓人吧。”
楚绍慢条斯理的笑:“自家夫君看自家娘子还不行了,这面具哪里吓人,这还是三年前我们俩一块挑的吧。”
说着又慢悠悠的抬头亲了一口。
季敏脸上带着面具,楚绍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眼中的笑意。
哇,这个小白脸好厉害!
街头的老百姓不敢直愣愣的看这两个人,但都偷眼瞧着呢。
小白脸冲着永平长公主的这张脸都能下去嘴亲,一定是象姑馆出来的,看来是没少接过客人,都训练出来了。
季敏看着楚绍脸上的笑容,心中的喜悦也是无法抑制。
怪不得,每一次大战胜利后,她手下的那些将士归乡,第一时间,有媳妇的回家抱媳妇,没媳妇的也要找相好的,一个个都放话,不肏个三天三夜不出屋。
原来这暖玉温香在怀的感觉真的是不错。
只是楚绍身上带伤,战事还未结束,他们两个人还得忍一忍。
季敏想着便回亲了楚绍一口。
这一下,老百姓们更是瞠目结舌,这永平长公主不愧是带兵打仗的公主啊,行事真是不拘一格。
在大街上,这两个人就这样,那在没人的地方,一定就更激烈了吧。
有那好事的人,便研究起来。
“诶,你说这两人一晚上得几次啊?”
“看长公主打仗的勇猛劲,一晚上三次算少的。”
“我也觉得,诶,你说他们两个谁压谁呀!”
“这还用说,肯定是长公主在上面了!”
打了胜仗,老百姓们心情都放松了,也有精神头开始八卦了。
八卦中的两位主角回了伤兵营楚绍的帐篷,季敏轻轻把楚绍放在床上,连忙找军医给他的伤口上药。
楚绍此时心中有千言万语想与季敏说,可是他也知道季敏事忙,把他送回来,就得马上回府衙安排下一次的战斗。
“阿敏!”楚绍含笑,伸手摸了摸季敏的脸,夸赞:“你真棒!”
季敏挑眉,楚绍这样子与她梦中,他哄中了蛊的她时,一模一样。
梦中的他对她的爱,是情人,又似父亲,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无限包容。
她有时想,那时的她,何尝不是最幸福的,何尝不是活成了天下女子羡慕的样子。
季敏握了楚绍的手,亲了亲,又故意眨了眨眼睛,笑:“夫君这般厉害,我做妻子当然也要厉害啊。”
若是没带面具,季敏这样还能说一声娇俏。
但现在在这面具衬托下,她这一下可是猪八戒照镜子---不是人样子。
旁边站着的小厮猛低着头,忍住笑。
可楚绍一点也不觉得丑,就像面对着西施、貂蝉一般,充满爱意的把季敏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
楚绍想说:“阿敏,以后还要多加小心。”
可是话在嘴里滚了又滚,还是咽了下去,换成了:“阿敏,把面具拿下去吧,老戴着捂得慌吧。”
“还好,这面具还算透气,不过等会儿得药水卸下来。”
为了显得更逼真,面具是拿特殊的胶水贴在脸上的。
这时,军医进来,季敏看了楚绍伤口全部崩开,血流的满腿都是。
“阿绍!这两天你必须卧床,不许再走动了。”季敏心疼得下了令。
楚绍不想她担心,盯着她,也眨了眨眼睛,来了一句:“夫君得令!”
季敏一直等军医给楚绍重新弄好伤口才离开。
司马亮的军队退出二十多里地才重新安营扎寨。
再一盘点军卒,这一遭大败,又损失了五千多人。
算上之前攻城死伤的五千人,他带来的三万人,如今只剩下两万人了。
但他带来的三万人中,有一万人是鲜卑士兵。
这些鲜卑人在北方与司马亮本就是互相牵制、互为对手的。
此次鲜卑人与司马亮一起出兵,是想趁乱咬大梁一口,拿些好处的。
可这么多天了,好处没拿到,还死伤了这么多人。
鲜卑族这些将士可就不干了,一个个嚷着回家。
司马亮对鲜卑将军又好言相劝,又许以金银财宝,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然后派了探子去打探,季敏那边到底来了多少援军,怎么在山上还有埋伏呢。
探子出去一天,也没碰到人,抓到什么活口,后来探子自己爬到山上,仔细的看了。
诶,这现场怎么是这样呢?
一地的树枝,地上也没有什么人的脚印,只有些马蹄印。
等司马亮接到探子的回报,这才恍然大悟,他这是又中了季敏的计了。
季敏哪里有什么援军,她就是在山上放了些骑兵,骑兵在马尾上绑了树枝,来回跑,弄出些烟尘,远远看去就像是有很多人。
诶呀呀,这个丑女也太狡猾了。
司马亮气得马上率军杀了回来,可是这时又过了两天,苇泽关经过两天的休整,又打了胜仗,正是士气高涨之时,司马亮攻了两天城,死伤众多,也没有撼动苇泽关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