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效果达到了。
舒韵芝琢磨着下一步该什么时候进行，问:“他今晚有对你做什么吗？”
“没有。”玉冰清嚼着小番茄说，“他带我去吃了蛋黄鸡翅和烤鱼，然后把我送到家门口。”
舒韵芝放心了，又问:“其他的呢？”
玉冰清想了想，一张脸皱起来:“他有口臭，还是大蒜味的，好难闻的。”
舒韵芝:“……”
……
玉冰清是舒韵芝签进公司的。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阴差阳错之下，舒韵芝让她跟着查总，也就是员工们口中小情人。
那段时间，沈熙纯在拍戏，所以这个秘密，她还不知道。等时机成熟了，她会告诉她。
不过——
舒韵芝目光一凛: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换个角度想，她倒是要谢谢他。
不是他出轨，她怎么可能看清楚他所有的真面目，怎么可能做好准备，把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拿回来。
*
距离《神探2》宣布消息过去了好几天，报名试镜的演员和想要投资的投资商不计其数。
霍淮声却是有些头疼。
原因是那些个投资商想要塞人进来，即带资进组。
带资进组，算是很常见的一种方式，霍淮声并不不反对。前提是不能改动剧本，不能没有演技。
在他看来，资本算是一种另类的实力，他自己能这么快走到今天，离不开许多教导过他的前辈，以及，卫靖垣的帮助。
以《除妖记》最大投资商的身份，撑起了剧组的开销，结果自然是稳赚不赔。
这次的《神探2》，霍淮声不打算让卫靖垣投资。朋友帮忙这种事，有一次足够了，剩下的要靠自己。
不对，应该说找朋友投资这种事，有一次足够了，帮点其他的忙是可以的。
比如——
让他帮忙找找其他的投资商。
……
卫靖垣办事的效率挺高，花了一天功夫，把人给找着了。
地点约在一家咖啡馆。
进去的时候，霍淮声停滞了一瞬，因为咖啡馆里没有其他顾客。这在下午茶的时间段里，太不正常了。
没等他多想，卫靖垣坐在靠窗边位置上冲他招招手。他对面的人跟着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在看到霍淮声的那一刻，亮了起来。
霍淮声没有去注意，点头做了回应，走到卫靖垣所在的那一桌，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女生的目光紧紧跟着他。
双手握在一起，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淮声，这位是千氏集团的大小姐，千芊。”卫靖垣开口，给两人做介绍。
伴随着话音落下，千芊站起来，碰倒了桌上的玻璃小花瓶，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神你好，我……我是你的粉丝，我……我很喜欢看你的电影……也很喜欢你。”
她的声音有些结巴，双手放在身前，脸红扑扑的，妥妥的一枚第一次见到爱豆真人的小迷妹。
呜，近距离见到男神，真的好开心啊。
男神的皮肤好好，眉毛好有型，眼睛好好看，好帅好帅啊！嗷~
“你好，我是霍淮声。”霍淮声回应的简单。
千芊沉浸在男神的美颜中无法自拔。
卫靖垣把花瓶扶起来，桌子底下的腿碰了碰霍淮声的。
霍淮声侧眸，卫靖垣挤眉弄眼。
领会了意思，霍淮声张口，加了一句，声音略显生硬。
“谢谢，很高兴认识你。”
千芊幸福的快晕过去了。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哦对。”瞥到咖啡馆外面一个走着路扣手机的人，千芊拿出手机，太过激动，点了好几下才打开微信，“男神，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卫靖垣咳了一声:“他没有微信。”
说起来，卫靖垣曾经因为这事儿嘲笑过霍淮声。都什么年代了，人老太太都知道用聊天软件，他一二十几岁的年轻大导演，没有微信没有微博。
整天要么工作，准备工作，要么看书。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
“没事没事。”千芊换了个要求，期待地问，“那我可以要一张合照吗？”
霍淮声眉头微蹙。
卫靖垣帮他回答:“可以。”桌子底下的腿又碰了一下，再使了个眼色。
“……好。”权衡之下，霍淮声答应下来。
*
沈熙纯今天的心情不错。
难得的周末，她一觉睡到中午，在家吃过了饭，收到安安的邀请去逛街。
在沈熙纯眼中，安安绝对能担得起头号迷妹之称。
想不到的是，她的热情如此红红火火。
进了一家专卖店，她对着导购，大手一挥:“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外套拿出来。”
沈熙纯是没打算买衣服的，除非家里的衣服不够穿了，否则可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啊~多么淳朴，多么节约。
她在心里自我表扬。
安安不知道她的想法，接过导购手里的外套，塞到她手里:“纯纯，你去试一下。”
“……哈？”
感受到手里沉甸甸的重量，沈熙纯有点儿恍恍惚惚，大脑一时间没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