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灯火通明,连打手的脸都看的一清二楚,大型扒衣服现场,阿离眼睛“噌”的下亮了起来。
话本里写的都没这么刺激!
萧言斜眼睨阿离,气的想当场日他!
酒气转化成了醋意,萧言面无表情的伸手,长臂从阿离脑袋后面绕过来,一把遮住他的眼睛,语气不善,“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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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
阿离满脑门问号,那你中午是跟谁过的大人世界?
留在现场的只有两个男子,萧言捂住了阿离的眼睛,那边还剩下个小欣。
小欣两只眼睛睁的极大,生怕错过了什么。
大萍瞪他,伸手要挡,小欣还嫌弃的拨开她的手,凶道,“干什么干什么!还不许人看了!!我没上手去摸已经很矜持了。”
这要是没有萧言,小欣肯定会从里面挑个好看的,让阿离把人拖下去糟蹋了!
小欣奔放大胆的话吓着了那些打手,她们三两个挤在一起,现在倒是有种真——进了土匪窝的感觉。
萧言从这群人里挑了个能做主的,把她放下山去给陈玲带话,让她亲自上山赎人。明天上午要是见不着陈玲本人过来,那就可别怪她秀骚操作。
这么些个打手,培养出来估计得花了不少银子。
若是陈玲舍不得过来赎人还好,若是她舍得,说不要了……
那萧言就把她们打老实了租售出去,带到码头去干那种按天结算工钱的活儿,也算不浪费这上好的人力资源。
留几个人看守院子里的打手们,萧言牵起阿离的手,笑的温柔体贴,“大王,夜深该睡了。”
就冲着刚才他要看人脱衣服的那股精神劲儿,不把他日哭,她就不姓萧!
阿离后背发毛,有种明天起不来床的预感。
平时萧言在床上都是斯斯文文的,有求必应。但今天阿离却被她摁着怎么都不肯让进,这个醋溜白菜!
阿离气的喵喵喵叫,憋的伸手要挠她。
真是看起来越斯文温柔的人,私底下越禽兽败类!!!
再说他就只是想看,都没能看着。
萧言手指捂的讲究极了,既不勒疼他眼睛,又保证他看不到一丝的缝。
离大王能屈能伸,为了回巢,再三举手保证以后不看别的女人,也不随便跟小欣聊黄段子了。
几番“割地赔款”后,萧言这才放过他。
小欣这个黄黄的狗头军师,萧言觉得自己都想把他变成姐妹!
外头还沉迷于女色中的小欣莫名打了个寒颤,默默裹紧身上衣服,夹紧两腿,觉得下身凉嗖嗖的。
这好好的,怎么说冷就冷了呢?
寨子里萧言一夜没睡沉迷榨汁,而陈府里的陈玲更是彻夜难眠。
她看着面前身上只剩一件中衣的打手,气笑了,“看来是我低估这群山匪了。”
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她的人被留在山上,还等着她去赎呢。
陈玲绷紧下颚在屋里踱步,想着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去,怕有埋伏。
不去,对方扬言要把她的打手租出去做苦力。
到时候这事传出去,她的脸往哪儿搁?
临近天明,陈玲最终下定决心,去!
她得去会会这群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小寨子,竟能一口气吞了她二十个上等打手!
可要知道这些人养着就是用来干些杀人放火的活儿,个个都不是善茬,可到了对方手里就成了菜鸡。
生意人最懂趋利避害,既然对方更强,陈玲就不想硬碰硬。
萧言也是商人,刚好把陈玲的心思拿捏的恰到好处,笃定她会来。
萧言并非想要为难陈玲,而是想跟她合作。
她出人,陈玲出钱,搞个镖局出来养活这群人。
萧言从寨子里的人嘴中得知她们不想跟官场有半分瓜葛,既然不去朝堂,那就去江湖。
陈玲是这里的地头蛇,手里银钱无数,但阿离手下的府兵也不是吃素的,这群人一身的功夫,养在山上太浪费,不如拉下山去走镖赚钱,彼此合作,实现双赢。
萧言跟陈玲谈这些的时候,没避开寨子里的任何人,甚至更希望她们就坐在旁边听,免得被人觉得自己把她们打包给卖了。
陈玲看着院子里被捆成白粽子的打手们,太阳穴突突的跳,这就是萧言找她合作的底气跟筹码。
萧言手气好,或者说她有把把必胜的诀窍,若是她赖在赌坊里不出去,陈玲真拿她没办法。
赌,赌不过,打,打不过,碰到这种赖皮,不如出点小钱给她个顺水人情,合作了事。
同样是一夜没睡,萧言就神清气爽姿态餍足,陈玲则萎靡不振满脸郁气。
任由谁栽了个跟头都不会面带微笑的说声“谢谢啊”。
临近中午,生意才算谈成。
陈玲出钱走关系,她占利润的大头无可厚非,但萧言这边会出人帮陈玲培训些有本事的打手,至少下次不至于再被人捆成粽子,扒了衣服。
这个条件格外诱人。
陈玲略有犹豫便同意了萧言那五五分账的提议,只是她有一个附加条件,“以后不要让我在赌场在看见你!”
提起这个陈玲就生气。
萧言,“……”
萧.未来的赌神不做人爱吃离.言,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