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霍仲南很喜欢调侃脸红的小丫头。
于休休心跳得很快。
瞥他一眼,说得恶狠狠的,“怕什么?我当你是我儿。”
“???”霍仲南愣了愣,暴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也行,当老子的,提前帮儿子体验一下妈妈的爱。”
“你滚!”于休休脸颊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剜他一眼,她不再作声,硬着头皮帮他解开裤扣。
霍仲南很配合,举起受伤的手臂,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似笑非笑,满是内涵和惬意。
水,哗啦啦的落下。
声音悦耳。
可是这个过程对于休休来说,极为艰难。
霍仲南很平静,她的手却有些发颤。
终于把他释放出来,看着温热的水淌过他精壮修长的身体,她身体僵硬着,像是突然哑了一般,嗓音又轻又糯,有点失调。
“好了,你洗吧,我出去了,有需要再叫我。”
“现在。”
霍仲南拽住她的胳膊。
于休休抬头看去,撞上他炽盛的目光。
“现在就需要。”
霍仲南眼睛漆黑而深邃,似乎望入她的心里,于休休呼吸一急,目光微微一热,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被他一把搂了过去。
“你的手……”于休休失声。
“没事。”霍仲南望着她笑,将她扣在身前,“小伤。”
“逞什么强?沾了水,回头就感染,有你哭的时候。”
“给你男人留点面子。”
“……”
于休休噤声。
她总是如此,在他面前失神,寻不着理智,能看到的只是他满眼的宇宙星辰和俊脸上燃烧的熊熊烈火。
他一个人在家常常锻炼,身材很好,在花洒下像一尊男神的标本,十分的欲。
于休休眼神不停闪躲,呼吸越发的重了,霍仲南看她这样,扬起眉梢,低头就叼住她的耳垂。
“霍仲南!”于休休大吼。
可是声音却绵软无力。
他低低一笑,将她抵在淋湿的墙壁上,激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
“这样就不会感染了。”他说着,抚上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
他头发上的水,顺着他的额头,滴到她的脸上。
“霍仲南……”
于休休喃喃着,迷离,失神。
他不说话,低头慢慢吻上她,一只手穿过她凌乱的发,另一只手与她交握,狠狠地占领。
“叫哥哥。”
“……哥哥。”
“嗯。”
他闭上眼睛,深深吻她。
又一滴水,落在她的鼻尖。慢慢滑下,滚入他们相接的唇。
于休休睫毛轻颤,耳边的水流的声音,越发的迷离、清脆。
就好像儿时挂在门口的风铃。
风一吹,就欢快地叫,发出悦耳的声音。
又像鸟儿入林时的鸣叫,时而高亢,时而低婉。
“于休休。”
他闭着眼睛唤她,满脸是水。
“嗯?”
他低头,微微喘息。
“我上瘾了。”
“嗯?”
“不会再放你走。”
于休休微微抬头,想说话,他俯身堵住她,不给机会。
……
于休休第二天直接从南院去的公司。
刚进门,保安王安全就拦住了她,小声说。
“大小姐,老板和老板娘来了,让你来了就上去一趟。有点凶,你怕要遭。”
于休休瞥他:“你才要遭!”
该来的,就是躲不开。
于休休有点头痛。
在她认识霍仲南以前,从来没有过夜不归宿的经历,而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没有做过母亲,但是大概能猜到父母的心情,好好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猪还得寸进尺,拱了不算,甚至想把白菜一并带走。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失意的吧?
苗芮坐在于大壮办公室的沙发上。
于休休进去的时候,二老没有交谈,一点声音都没有。
冷冷清清的,这气氛就很吓人了。
“咳!”
于休休清了清嗓子,慢慢走进去。
“宝宝老仙女,过来视察工作啊?”
先哄老妈,再忽悠老爸,这是她一贯的策略。
可是,今天好像不太奏效。
苗芮看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于大壮也是一样。
这老两口的眼神,看得于休休瘆了又瘆,也跟着低头打量起自己来。
“怎么了我?”
苗芮说:“昨晚在南院?”
“是啊。”于休休眼神闪烁,有些不好意思,“不是给你说了吗?皮蛋生病了,不肯吃东西,它就黏我,我一走,它就喵喵地叫,怪可怜的……”
“哼!”
这种并不高明的借口,对于过来人,一眼看穿。
苗芮刚想说话,于大壮就拍了拍她的手,一脸老好人的笑。
“跟闺女好好说,别吓着她。”
苗芮瞪他一眼,“我又没打算拆穿她?你急啥?”
于休休:“……”
这比直接拆穿更尴尬好吧?
她脸颊微微发红,苗芮却换了话题。
“桑林村怎么回事?”
“嗯?”于休休微微吃惊。
这事怎么连父母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