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方御璟倒了茶,我没敢提背书的事情,虽然一本《论语》下来,我都能把前面十页给背了出来。
满满的一壶茶,我一杯没喝,全都进了方御璟的肚子里面,然后又泡了一壶,眼看新泡的一壶茶又要全进了方御璟的肚子里面,我真替他的膀胱觉得难受。
“殿下,这夜已深,你看……”我非常委婉的把你看你要不要回去了这后面的话给省略了,我认为他是能听得懂我的话的。
但我却忽略了,有的的不管有没有听懂你的话,都把你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你若是困了,便休息吧。”
诶哟,方御璟这话,是几个意思!?
方御璟估计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今天晚上没有留宿满春殿,才来的她这吧。
这整个皇宫都是方御璟的,哀家我能说不吗?就是方御璟睡在哀家的床上,哀家我也是一个不字也不能说!
“那……”
我这“那”字一出,方御璟就用他凉冰冰的眼神楸了我一眼,我立马把:那陛下你睡哪?改成了:“那陛下你就躺在软塌上吧,这里坐着不舒服,夜里还凉。”
最让哀家觉得震惊的还是方御璟他居然……
“嗯。”
嗯了!
不是“不必了”,也不是“不用了”而是“嗯”!
花擦,是哀家我脸皮薄了,还是这世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一个个厚颜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哀家我了!
为表衷心,我把我大床上面的另一张毯子叠好和一个枕头放到了软塌上,我睡觉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床够大,被子枕头够多。
烛火我没熄,放下了床的帐子,躺上了床,说是能立刻睡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曾经的□□就在床外面,你就睡在床里面,换做谁也睡不着的好!吗!
你能?
特么也只是想着该怎么再去睡那□□吧!
我是典型的有贼心,没有那贼胆,更是没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就我现在这肚子,就是禽兽那也得考虑三分呀,更可况那禽兽也没别人,是我……
刚躺下,方御璟却动了,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听那脚步声,不像是往软榻那边走去,倒是向我这床走过来!
花擦!
方御璟什么时候学会开窍了,也学做禽/兽了,这可不行,我都好歹是个孕妇呀!但 、但、网上不是常说,只要三个月就可以……啊呸,我想什么呢!
我黎以琳啥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
我黎以琳不就是单了这么二十来年么!
我感觉到了床的帐子被掀开了,我脑子里开始挣扎了,要是、要是真的,我是该不挣扎,还是挣扎一下?
然而我认为的床咚并没有发生。
“拿来。”
拿来?拿什么鬼呀?!
我睁开了眼睛,对着方御璟眨了眨眼。
方御璟对着我伸手,还是那俩字:“拿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诶嘛,这误会有点大呀,我的思想真的是越来越污了,不行,得改。
小心翼翼的把我床上的春宫图阖了起来,双手放到了方御璟的手上。
方御景把书本捏在手中,我有点心疼,毕竟是新的呀,就这么被捏皱了,多可惜呀。
方御璟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还是识相的闭着嘴,一个意见也不发表。
就在我怀疑方御璟会不会在我睡着之后翻阅那本书,方御璟一拂袖,那烛火便熄了。
啧啧,前朝皇后,今朝太后和当今陛下共处一室,该是多大的丑闻呀。
嘛,再大的丑闻都发生了,反正都有方御璟他顶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这应该不短小了吧?
☆、套路真深
方御景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向他这种五点就要上班的人来说,我这个混吃等生孩子的太后,是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虽说平时是睡到自然醒,我还是被敲门声给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原来是她的门反锁了。
自从方御景说要让我背书之后,我都会把门锁上,等方御景走了再开了,昨夜方御璟没走,这锁自然也没开。
开了门后,挽香捧着洗脸的温水,疑惑道:“娘娘怎么就上锁了?”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最近总是心乱不安,也不知道怎的回事就把门给锁上了。”
不把门锁上,你娘娘我怎么能放心偷人!?
净手洗脸,问挽香:“今天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以前我睡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手机看早报,如今这点乐趣也没了,我也只得退而求其次,每天听听这皇宫里面的新闻,前俩月这后宫就我这一个,我也只能听听那个宫的宫女和内侍有因为一点小事给吵了起来,这后面的一个月,后宫里添人了,新闻层出不穷,谁谁又涂脂抹粉的在泰安宫巷等了整整一昼,愣是没见着圣驾,又哪个宫女得赏了一个上好的玉镯子。
反正每间早报的新闻从没断过。
“娘娘。”挽香突然附在了我耳边,我一看挽香这小心翼翼的,就来劲了,看来是有大新闻了!
“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大事!”
“娘娘,你得稳重点呀。”挽香的语气特别的无奈。
稳重点是吧?
我立马把脸上的表情全部敛去,面无表情的对着挽香上挑眼角,语气尽是淡淡的装逼:“说吧,这后宫中又出了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