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挤一辆马车,就是再塞进来四个人都还可以,只是这四个人当中,有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其他三个人得顶头上司……
气氛非常的安静,安静到春花冬雪这俩丫头就安安静静的跪坐在一旁,低着头,典型教养有素的大户人家的丫头,但和我同一辆马车的时候,可没见着坐得这么的规矩。
在马车渐远后,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苗服,在脖子和手腕上挂着铃铛的娇俏少女,大约不到十五岁的年纪,身后紧跟着一个清瘦的清秀年轻男子,一同走向那废弃的马车。
“伽罗,这真不好。”
少女扬起头,撇了撇嘴道:“师兄你每次都说不好,哪次不都是你和我一起干了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年轻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是伽罗你不听师兄的劝告。”
“反正都已经做了,我是不会把马车还回去的,我才不要走路到下一个城镇呢。”
年轻男子:……还不是师妹你心血来潮把马匹当了实验的对象。
少女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竹筒,拔了竹筒的盖子之后,晃动着手腕上面的小铃铛,发出非常小的铃铛声,可在铃铛发出的声音,有种如幻似影的错觉。
下一息,一只非常小的的白色虫子从马匹的鼻子中钻了出来,非常的小,只是那瓜子仁的一半大小,在这雪地中还真的看不出来它的存在,爬入到了竹筒之中,少女盖上了竹筒,放在脸颊边用手抚摸着竹筒:“真是个乖孩子。”
一旁的年轻男子却是把自己的半边脸给捂住了,自家的师妹,真是……诶。
少女的嘴角微微勾起,两手交织晃动,两个手腕上面的铃铛同时的响起了诡异的铃声,伴随着铃铛的响起,那地上的马匹却也跟随者铃声慢慢的站了起来。
少女一跃跳上的马车,坐在外面驾车的木板上面,对着自己的师兄笑得灿烂,连连招手道:“师兄快上车!”
上了车后,由男子驾车,而少女则说个不停:“师兄,我的假死蛊是不是比我师傅养的蛊还厉害,我师傅养的假死蛊只能让人假死,我的却能让牲畜也假死。”
男子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是师妹厉害。”
…………
我坐在马车中,一动也不敢动,从出发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并非是因为我碍于和方御璟同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而紧张,实则我一动不敢动的原因是——哀家我怕侧漏啊……
由于我曾经有那么十个月不用担心过女性同胞们的亲戚问题,我也没有改进这种像情/趣内裤一样的月事带,虽然做工非常的精细,上面还绣有几朵小花——但,咱能来点实用性的成不?
这玩意是用来用的,不是用来观赏的呀!
用大家伙的直觉来说,哀家已经感觉到了即将要侧漏的危机。
大概是我表情僵硬得不像平常能把戏上演得那么的自然,方御璟用他的小眼神已经看了好几眼我,眼中带着那么点疑惑,辛亏古代科普得没有那么广泛,估计没有几个男子知道有侧漏这么一回事,否则我就是脸再厚,也得找个洞给钻进去。
我下边一条亵裤,一条紧身的裤子,再加一条棉裤,就算裤子再多,我琢磨着点点梅花印在裤子上面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若是到了下车的时候,方御璟要是来一句:你受伤了?
我他妈真的没脸活了!
突然好痛恨这种姨妈第三天量多的女人!
特别是这个昭寅!
就不能正常点吗!?
作为曾经第二天量多的我,好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奸/情,明天来一小小小波的奸/情
☆、第48章 被下蛊了
我担心的事情……
真他妈的发生了!
人总有三急嘛,不可能说一天下来,这么六个人中没有一个人有那么一急的吧,就算荒郊野外也认了,怎么说我也是在崖底解决过的人,我难道还怕?
我身上有貂裘,只需要在站起来的时候盖住臀部那点地就好了,但我这臀部是盖住了,谁去盖住软垫的位置啊!
“太后……受伤了?”方御璟停顿了一下。
我整个人得魂都是在抖着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背对着方御璟,露出了一个非常郁闷的表情,随后愣是没回头:“没有啊。”
随即春花在我耳边非常低声的来了一句:“娘娘的软垫上面脏了……”
我……擦!
侧漏太严重了。
默默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让春花冬雪她们先下了马车,估计她们也知道我想解释什么,下了马车后还特别贴心的和独孤年还有车夫道:“陛下和娘娘说些重要的事情,两位请回避一下。”
闻言,方御璟睨向了我。
我转回了身,撇到了软垫上面那指甲盖大小的血迹,眼睛都快凸出来了——陛下你老人家到底是什么眼神!
我把脸颊旁的碎发撩到了耳朵后面,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要不直接说:陛下,我侧漏了?
什么鬼啊!
方御璟能听得懂才怪!
突然痛恨这个年代对男女生理结构没有广泛的科普。
手指放在了额头上面,掌心遮住了左脸,我带着点不好意思,也就是像那种特别害羞的表情,咬了咬唇道:“就是那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