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眠听着鬼员工们撕成一团，几乎每个鬼都互相检举揭发了一遍，之后又统统认错求饶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之前还有点精气神的鬼员工们乖乖的站在江雪眠面前听训。
“你们要知道，变成鬼可是要有怨气的，你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我说。”江雪眠扫了一眼看似老实的鬼怪，“能活下来，是我给你们的仁慈。”
鬼们纷纷做出了感激涕零的表情。
小吊拍马屁：“是，老板您老人家简直就是神仙人物！”
小吊才说完，就被江雪眠又一次用灵气捏成了麻花：“老板饶命！”
“我看起来很老吗？”江雪眠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不不！您是我见过最年轻英俊的大师！老人家是我对您的尊称！”小吊哭哭啼啼的求饶，“老板饶了我吧！”
江雪眠把小吊扔了下来，小吊立刻乖乖入列听训。
“觉得这里辛苦的，可以站出来，我现在就让你们走。”江雪眠没什么笑意的弯了弯嘴角，“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选吧。”
这不就是当场送鬼灰飞烟灭嘛！
没有一只鬼敢接这个话，众鬼纷纷溜须拍马，表示自己愿意为祥和宾馆付出一切，呕心沥血都要建设祥和宾馆。
“你们这么想就好。”江雪眠表情稍微和缓了一点，“但小美说的也不无道理，之类现在出现了大量的劳力积压。”
众鬼：“……”
还劳力积压啊，每天24小时都在疯狂打扫卫生，收拾花草，清理温泉，编代码，发软广，这也叫劳力积压吗？！
“我计算了一下，反正你们不需要休息，24小时不停工作的话，现在的工作量只需要一半的鬼就可以完成。”江雪眠发挥了自己精打细算的特长，“你们平时的工作效率太低了。”
“……是，老板我们错了。”
“所以，我们以后也会开展一些保镖服务，增加收入来源。”江雪眠仁慈的说，“稍后我们会增加绩效考核，考核优秀的员工将获得优先派遣的资格。”
这句话又激起了鬼员工们的激动之情。
打了一棒子，又给了一根吊在眼前的胡萝卜之后，江雪眠就翩然离去了，只剩下互相揭短之后气氛尴尬的鬼员工们。
一个生前是社畜的鬼员工忍不住吐槽：“绩效考核，007福报……就差一个末位淘汰了，我是真的想不到，我死了还要当个社畜。”
他话才说完，就被旁边的一只鬼猛地‘嘘’了一声：“别让老板听到了！”
社畜鬼立刻捂住嘴。
令鬼安心的是，江雪眠的绩效考核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评判标准就只有一点，那就是钱。
挣得到钱，就是好鬼，挣不到钱，那就说明鬼很垃圾。
可问题是，现在祥和宾馆连个客人都没有，哪来的营业额呢？真是令鬼发愁。
好在一周之后，客人就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十几个人，其中就有熟悉的面孔。
“您二位又来了啊。”齐经理笑容满面的欢迎，“欢迎啊，这些是你们的朋友吧？”
“是水友……”小豆一脸苦涩。
他们两个原本这辈子都不想来到这个可怕的地方了，但是本着拍摄材料不能浪费，他们两个还是把之前的素材剪辑了一下，发布在了网上，并立下了豪言‘只要点赞过50万，就再去一次’。
虽然小豆和小尹是小有名气的up主了，但是过往他们的视频点赞数也就是10万左右，哪怕是有各种flag，也没超过20万过。
本来是骗赞的行为，却没想到最终点赞数量竟然达到了70w！
让他们红的，竟然是对着空气摆出真实的害怕表情，甚至这个灵感还在各个平台上红了，大家都模仿了一下怎么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发现没人能做的比小豆和小尹更真情实感。
点赞数到了，也该出发送命了，不光如此，还有不少水友纷纷表示自己也要来这里。
小豆和小尹苦劝不住，最后连夜出发，还是被热情旺盛的水友堵住了，一行人一起来到了祥和宾馆。
“老板，老板我们也想来一次那个！”水友丝毫不知眼前是真的鬼，而是高兴极了，“能给我们表演一下吗？”
“哦？”齐经理是个老人家，并不懂得年轻人的梗，“哪个？”
“就是那个！”水友做出屁滚尿流的动作，对着空气，捧着大脸做出呐喊状，惹得其他水友纷纷欢声笑语，“哈哈哈哈就是这个虚空见鬼啊！”
“你们是想要见鬼吗？”齐经理摸不准，“不如你们看看你们都想要什么样的见鬼服务？”
“来来来让我们看看！”
水友们欢声笑语的开始点单了，小豆和小尹一脸苦涩的站在齐经理身边：“我们不点可以吗？”
“当然可以。”齐经理营业的笑着，“不过你们看起来很紧张，要不要点个陪聊业务？”
“陪聊业务？”小豆震惊，“和谁啊？”
齐经理笑而不语，小豆瞬间懂了，他震惊的是：“你们还有陪聊业务吗？”
“当然了。”齐经理叹气，“经济不景气，大家都是要混口饭吃，我来给二位介绍一下我们的陪聊员。”
小豆和小尹来不及拒绝，只见齐经理一挥手，他们面前出现了五个相貌娇媚的美女，一个个都冲着小豆和小尹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