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溶的耳垂很敏.感,被沈君辰有技巧的轻抚逗.弄着耳垂,令顾之溶感觉有些痒,也让她开始不自觉有些心神迷乱。
顾之溶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
“五日。”沈君辰看着怀中近在咫尺的女子,嗓子发涩,喉结上下滑动,下颌紧绷。
“什么?”顾之溶困惑不解,不明白沈君辰为何会突然说这两个字。
沈君辰默然,微勾嘴角,低首凑近顾之溶小巧的耳朵,略微粗重的呼吸萦绕在顾之溶的耳畔,若即若离,烙得她的耳朵渐渐发热泛红。
沈君辰轻咬了下顾之溶的耳垂,然后在上面作祟,舔.吮.舐.嘬,力道时轻时重。
顾之溶的耳根通红,呼吸渐渐变乱,葱白的玉手捏着沈君辰锦袍的一角。
过了一会儿,沈君辰在顾之溶的耳垂后轻吻了下,在她耳畔紧着嗓子哑声道,“你夫君已经素了整整五日。”
顾之溶这时才明白他刚才指的是什么。
沈君辰偏过头轻吻了下顾之溶绝美的双眸,顾之溶不禁阖上双眼。
沈君辰轻缓的吻着顾之溶的眉心、鼻梁……一路向下,随即温柔的攫住顾之溶的唇,深深的吻着她。
两唇相触,唇舌勾缠,绸缪迷离,极致温情。
有力而炙热的大掌忽而握着一只小小的柔荑。
让顾之溶不禁瞬间睁开眼睛,使劲挣开他的钳制,却被沈君辰紧紧的箍着柔荑,怎么都挣不开。
沈君辰将薄唇从她的朱唇上缓缓移开,微微抬头看着脸色通红的她。
他似笑非笑,喉结滚了又滚,眸色很烫。
“别拒绝我。”霸道的语气,音色极致沉哑,话落后又啄了下顾之溶的唇。
“混蛋~”
顾之溶的声音失稳,“混蛋”二字从她口中道出时,完全没有任何气势。
她呼吸不稳,感觉自己的芙蓉面是烫的,不仅如此,小小的柔荑也是灼热滚烫的。
“也只有你敢总是这么没大没小的叫我混蛋……不过不打紧,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混蛋。”沈君辰浅笑着,声音幽哑而压抑,呼吸粗.喘。
这个男人是强势的。
在顾之溶还没有回神过来的时候,沈君辰已经抱着她起身,让怀里的温香软玉坐在了梳妆台上。
他缓缓打开她修长的双月退,站在中间。
顾之溶看着沈君辰的举动和他的目光,便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顾之溶愈加觉得羞窘,脸上燥热,通红得仿佛能滴出鲜血,手抵在沈君辰的胸膛上,忙说,“归庭,去里面再说好不……”
沈君辰无视她的抵抗,霸道而温柔的攫住顾之溶的唇,深深的吻着她,使得她还未说完的话直接被堵住。
沈君辰一手霸道的搂着她,一手去拨开她的衣领。
他湿热的唇从她的朱唇上蔓延至她的耳垂上、耳根处、耳垂后,与她耳.鬓.厮.磨。火热的吻又缓缓向下游移,蔓延到了顾之溶的脖颈处。
顾之溶看着内室,努力挪了挪身子,在沈君辰的怀里挣扎着,“归庭,去床上~”
很显然,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再如同平日里那般平和沉稳,而是气若游丝。
沈君辰正忙着在清泠女子的下颌与脖颈相接处的白皙肌肤上吻.舔作祟,含糊不清的沙哑着嗓子回应她的话,对她循循善诱,“乖,听话,让我先在这儿好好伺候你,然后我们再回床上继续。”
“……”顾之溶。
尽管顾之溶默然不语,但她却暗忖,这个混蛋真的越来越恶劣了。
-流氓。
沈君辰的唇舌贪恋的落在顾之溶的脖颈、香肩、锁骨处,轻.咬.细.嘬,一寸又一寸,慢条斯理,极具耐心又温柔至极。
顾之溶的衣领早已被沈君辰拉下,拉到了胸口下面,下面的裙摆被他撩起,撩到了腰.间上……
窗柩之内,烛光昏黄,透着缱绻浓情。
窗柩之外,月色朦胧,漾着绸缪迷离。
微风撩动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声,伴随着从窗柩之内隐隐传出来缱绻之音。
***
许久之后,栖凤殿寝宫内一片静谧。
尽管如此,缱绻过后的情.欲味道还萦绕弥漫在空气中,男人和女人的锦袍华裳,凌乱的散落了一地,靡.丽.迤.逦,这些都在无所不入的宣示着刚才的镌骨缠绵。
顾之溶靠在沈君辰宽厚的胸膛上,已经沉沉睡去。
刚才,沈君辰接连向顾之溶索.要了三次,梳妆台那儿一次,回到床上后又向她予取予求了两次。
顾之溶再次被沈君辰娴熟而丝毫不拘泥的举动榨得筋疲力尽,她甚至感觉自己难堪不已。
沈君辰温存的轻拥着软玉温香,低头细细的端详着被他圈在怀中的佳人。
他的眼中含着数不尽的柔软蜜意,伸手轻缓的将她芙蓉面上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
于别人而言,她是温婉优雅而沉静的皇后,或者是平和而深沉迷离的翼奎阁阁主,亦或是北定王府调皮的小郡主,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些郡主脾气。
于沈君辰而言,除了看到了别人眼中的那些她之外,他还能看见别样风情的她。
她外表温婉,身姿看起来娇小,但剥开锦绣华裳后,她的身躯玲珑有致。只有他才能体会到在床上时不再冷静而是带着迷人风韵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