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过来后问道：“你愿意吗？”
这话是问虞柠的。
虞柠表情有些挣扎，明显是不太愿意的。
顾飞昂也不愿意：“这不就成我的黑历史了？”
赵康恶狠狠地说道：“难道不说，就不是了？”
有个粉丝忍不住问道：“不会是飞昂打架还打输了吧？”
顾飞昂炸毛了：“我这是让着她，更何况……”
“更何况你心虚。”赵康打断了顾飞昂的话：“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
虞柠像是下了决心，只是语气还是很勉强：“那行吧。”
Amy这才从不情不愿的虞柠那里拿过手机，挑出照片来，举着给直播间和在场的粉丝看。
在那一刻，就连空气都安静了。
所有粉丝都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虞柠本人，再看看照片。
在场的粉丝有个没忍住：“这也太惨了吧？”
虞柠气呼呼地说道：“顾飞昂告诉我他很会拍照，非要帮我和工作人员照片，还信誓旦旦地说，他的拍照技术是赵哥都夸奖的，保证把我拍成一米八，张张和杂志封面一样！”
“……”
严华都不知道要怎么为顾飞昂开脱了。
顾飞昂眼神飘忽，明显有些心虚：“我拍的确实不错，你问问她们，我发的自拍很不错。”
直播间沸腾了。
【谁给你的自信？】
【如果不是你颜值高，你以为你还能留的住粉丝？】
【我们无数次去赵哥那里抗议，不要让你自拍了。】
严华忍不住说道：“我记得大家给你写过联名信，虽然你很帅，可是照片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拍比较好？”
赵康表情扭曲：“他的重点在你们夸他帅，还和我说，因为他拍照好。”
【……】
【谁想看他的鼻毛？】
【硬生生能给自己拍成一米六？】
顾飞昂目瞪口呆：“你们明明都夸我帅的。”
严华说了实话：“那次我们说你拍照技术很差，简直和毁容一样，你……快一个月都没有再发照片，而且整天没精打采的。”
“是啊，我们为了你的心情，控评也很辛苦的。”
“如果你因为这个被打，我觉……也挺活该的。”
顾飞昂怒道：“我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挨打。”
严华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虞柠在一旁气成了河豚。
顾飞昂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说她就长这样，还要做成表情包送给大家用。”
【没救了。】
【钢铁直男，打死吧。】
【我真的是昂昂的粉丝，可是我觉得他挨打不亏呢？】
【那也不能打人，再说她凭什么让我老公给她拍照，多大脸？】
【楼上，你愿意让飞昂给你拍照吗？】
【直击灵魂，小姐姐这样子都撑不住的拍照技术，没有小姐姐好看的，还是别折磨自己了。】
赵康已经调出了手机里和Amy的聊天记录：“这两小学鸡互殴，被我和Amy教训了，你们可以看一下聊天记录的时间和内容，这总不能作假吧？而且微博上这照片，为什么没有拍我和Amy？这是我们四个的合照，你们对一下环境。”
这些都摆出来，顾飞昂他们又态度自然，除了特意找事的，大家都信了。
赵康收起了手机说道：“我刚才和虞柠的经纪人，也就是Amy商量好了，因为这件事造成的不良影响，光是口头检讨不行，让他们每个人写书面检讨，到时候发微博上给你们看。”
严华犹豫了下问道：“我们这些当粉丝的都知道真相，可是很多路人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把这些证据整理发到网上？当然会为虞柠澄清，这照片……纯粹是我们家的正主拍照技术太惨烈了。”
赵康看向了Amy，毕竟这些照片发出来有损的是虞柠的形象。
虞柠忽然露出坏笑：“照片可以给，都能发，就算做成表情包也行，只是我有个很好的主意，我们拍合照吧？让工作人员给我们拍一张，再让顾哥给我们拍一张，对比不就出来了？”
直播间里正在看的粉丝。
【哈哈哈天才一样的主意。】
【我竟然有些期待。】
【那个说嫉妒能让顾飞昂拍照的呢？你看看现场粉丝的表情。】
严华她们能说什么？人家女艺人都愿意牺牲了，她们这些真爱粉就算挤也要挤出笑脸来：“好。”
顾飞昂：“……”
赵康已经招呼着，叫了剧组摄影助理。让他用自己的手机给众人拍照。
很快两张合照已经拍好了。
赵康说道：“晚点我发给你们。”
虞柠和顾飞昂低声说了几句，这才说道：“刚才是开玩笑的，我是演员无所谓曝光，我给你们拍两张单人照，你们做证据用。”
说完虞柠就站在了空地上，助理很快就拍好了，顾飞昂也拿过手机拍了一张，拍完后自己默默地不说话了。
严华她们很好奇，却也没有凑过去，哪怕直播间很多人喊着让他们拍一下顾飞昂照出来的相片。
有个粉丝问道：“那合照的照片，还传给我们吗？”
顾飞昂说道：“给你们，你们自己保留着吧。”
严华看向了虞柠，她发现虞柠虽然年纪小，却意外的温柔和为人考虑：“那你给我们拍的那张合照，能不能也给我们当做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