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的天气，早晚温差很大，白天不觉得有什么，晚上穿着裙子只能是——美丽冻人。
程远看着她的穿着，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口，他解开西装纽扣，把衣服打开。
江雨梦：“干什么？”
程远拉过她的手，放到了心口处，“给你暖。”
江雨梦双手隔着衬衣贴在他胸前，感受着热浪的袭来，心也跟着暖起来。
随后她有晃动了下腿，“我脚也冷。”
程远弯腰替她把高跟鞋脱掉，把她脚放到了他两腿间，又用毯子把她整个包裹住。
江雨梦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你真好。”
顿了下又道：“其实全脱了暖，我更喜欢。”
程远：“……”
江雨梦本意是想开个玩笑，但看他脸色好像这玩笑有些……大了。
-
回了蕴雅公馆，饭后，程远把江雨梦抱进了浴室，“你先泡个澡。”
江雨梦看着他，戳戳他胸口，“要不——”
突然，程远手机响起，打断了她后面的话，那个‘一起’也没说出口。
他把江雨梦放下，走出了浴室。
江雨梦虽有有那么一丢丢失望，但还是乖乖把澡洗了，出去时又特意喷了香水。
客厅里没人，她在卧室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最后在书房里找到，见他正在开视频会议，便没进去打扰。
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每隔十分钟她便向书房门口瞟一眼，力求在他出来时，呈现出最撩人的姿势。
露腿摆臀，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
时间从八点到了十点，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风，风声瑟瑟，吹拂地枝叶一阵摇摆。
漫天星辰也渐渐消失不见，只留一望无际的夜空。
漆黑。
凝重。
A市沉浸在暗夜中，书写着属于今日的繁华。万家灯火缭绕，远远望去像是连绵起伏的光点。
江雨梦起身把窗户关好，视线从远处灯光回到书房处，灵机一动，去了厨房。
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她敲敲门，进了书房。
程氏集团最近有个项目需要谈，时间紧迫，白天时间不够用，只能晚上加班。
程远见她进来，微挑下眉，似在询问：什么事？
江雨梦把水杯放到他面前，温柔叮嘱：“一会儿喝了。”
程远点头：“好。”
视线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又重新放到了电脑上。
江雨梦：“那我先出去了。”
其实她真实的内心想法是：我的睡衣这么美，你不想看吗？你不想亲自脱吗？留我，留我，一定把我留下。
程远：“好。”
江雨梦噘嘴慢慢走出。
“等一下。”程远出声唤住她。
江雨梦心里一喜，扭头问：“什么？”
程远：“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还有你早点睡。”
江雨梦：“……就这？”
程远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江雨梦嘟着嘴，……他是故意的？
还是我暗示不够？？
躺床上时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
醒来时，身旁再次没了人，伸手摸上去，有些凉，看样子人离开很久了。
江雨梦噘嘴下床，洗漱的时候收到了韩菲菲微信。
【姐妹，你昨天那话是什么意思？】
江雨梦把牙刷含在嘴里。
【帮个忙呗？】
韩菲菲：【干啥？】
江雨梦：【你夸我两句。】
韩菲菲：【……】
这是不正常了吧。
江雨梦：【这样我写，你照着我的转发给我。】
江雨梦：【江雨梦是最最最美丽的小仙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简直爱死你了。么么哒。】
韩菲菲：【……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一晚上就喜提精神病了？？！
江雨梦：【用你那张开过光的嘴，夸我一下，回头我会早晚三炷香的供着你。】
一分钟后。
韩菲菲：【我死了吗？你还供着我。】
接着把江雨梦发的微信转发了一次。
原本是想转发到她和江雨梦的聊天界面里，没成想，手一哆嗦，转发到了群里。
正巧宋琳曦也在那个群里，正巧她第一个看到了这条微信。然后——
宋琳曦：【嗤。】
宋琳曦：【@韩菲菲，你说这话心虚吗？】
宋琳曦：【@韩菲菲，肾虚吗？】
韩菲菲随手把截图发给了江雨梦。
江雨梦吐掉嘴里的漱口水，“群主是谁？”
韩菲菲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是群主了。
回：【我。】
江雨梦：【给宋琳曦一张免费的飞机票。】
韩菲菲：【啊？】
江雨梦：【把她踢了。】
宋琳曦想继续骂时，发现了一件悲催的事，她被——踢了。
……
晚上，江雨梦再次打扮了一番，穿上了白天新买的睡衣。这件睡衣做工最别致的地方就是——
它够透。
里面风光一览无遗，甚至连颗痣都能看到。
用店员的话说，只要男人都逃不过这件睡衣带来的迤逦景象。
江雨梦穿着睡衣，画着淡妆，喷上香水，端着咖啡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