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剧烈的反抗,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猛地一口咬住男人的手, 死死地咬着,恨不得从他的手背上撕下一块肉。
男人吃疼,反手就给云初一个耳刮子, “小贱人,敢咬我, 看我今晚上不好好收拾你。”
一开口,云初就听出了眼前的男人是馒头房的老板,王强。
刚才那一耳光,直接把云初扇倒在地,她双手被胶带绑着, 只能拼命的大喊:“救命——救命——”
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云初的叫喊声淹没在鞭炮声中。
王强蹲下去一把捏住她的脸, “喊啊, 你有本事使劲儿的喊,整条街的店铺都关门的,他们都回家过年去了,你喊破喉咙都没人能听得到。”
云初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王强一脸淫笑的盯着她,云初拼命的往后躲,被绑着的双手在身后不停的摸索着,想要摸到什么东西,可以给王强致命一击,“王经理,你不跟家人一起过年,跑到旅馆,不怕你老婆来找你吗?”
王强摸着云初的脸,“放心,这些事,我都安排好了,小美人,我早就想死你了,跟我面前装高贵,今天不一样是被我肏。”
他说着就朝云初扑了上去,将云初压在身下。
云初吓得大喊:“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去告你,告你强/奸,你毁了名声,还怎么当厂长?”
“强奸?谁看见了?别人只知道,是你主动的,你在我的馒头厂,经常勾引我,多得是目击证人。”
云初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肮脏的男人,“如果告不了你,那我就杀了你,哪怕是跟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说到做到,王强,你今天晚上赶碰我一根手指,你的妻女,将来也一定会遭受今天我所遭受的一切。”
云初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定,一脸无畏,王强还真被她震的一愣,“小贱人,敢诅咒我,我现在就办了你,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她说着,就把云初往旁边的那个小屋拖。
云初一脚揣在他的腿上,王强被踹疼了,一巴掌打在云初的脸上,“贱人,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晚上不扒了你一身的皮。”
他把云初的双脚同样用胶带捆上,把云初扔到小铁床上,低头扒自己的裤子。
脱掉裤子开始脱上衣,云初他这一巴掌打的脑袋嗡嗡的响,眼神有些模糊,只看到男人模糊的脸,扑上来,就要扒自己的衣服。
男人身上恶心的味道,让云初直犯恶心。
她想此刻就死了算了,双脚跟双手却被绑着。
王强见云初已经没了力气反抗,扑上去想亲她的嘴巴,刚亲上去,云初狠狠咬住了他嘴唇,一口差点撕下来一块肉。
鲜血顿时冒了出来,王强发了狠,“我就不信了,今天老子治不了你。”
他拿起旁边的枕头按在云初的脸上,低头在云初的身上胡乱的又摸又亲。
空气渐渐稀薄,云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每次张口,枕头就会将她的整个喉咙都堵住了一般。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前世,她躺在马路上,看着头顶带血的太远,空气离她越来越远,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就在她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眼睛的那一霎那,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身上遽然一轻,有人将她头上的枕头扔开,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头顶传来熟悉又似遥远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初初,初初!初初你醒醒!初初!”
空气终于再次涌进她的胸腔,云初猛地大口喘息几下,缓缓睁开双眼。
是厉寒舟。
他一双殷红的眼睛盯着她,急切有紧张,见到她醒了,突然不管不顾的笑了起来,“初初,你醒了,你醒了。”
他高兴的把人抱在怀里,然后狠狠的在她额头亲了两口。
云初张了张嘴,“厉寒舟?”
“是我。”厉寒舟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是我,初初,是我。”
冯泰跟两个保镖已经将王强制服在地上。
厉寒舟放开云初,走到王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具死尸。
他突然推开冯泰跟两位保镖,按着王强的脖子,扬起拳头朝王强的脸打过去。
疯子一般,拳拳见血,一开始王强还反抗,厉寒舟几拳下去,王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瘫软的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厉寒舟却并没打算放开他。
他狠狠的,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脸上,王强的整张脸都被打烂了。
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冯泰连忙去拉:“厉总,您不能再打下去了,厉少,您停手,再这么大下去,会出人命的。”
厉寒舟充耳未闻,一拳比一拳狠,一拳比一拳重。
他就是要打死他。
冯泰知道自己拉不住,去求云初,“少夫人,您拉住厉少吧,再这么打下去,他真的会死的,厉少手上不能有人命啊。”
云初也被厉寒舟这种疯狂的样子吓到,她爬起来,走到厉寒舟面前蹲下,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有些哑,“厉寒舟。”
厉寒舟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他侧头看着她,像是终于有了意识。
云初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说,“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