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桐1个小时后落地,如果夏澜笙这边距离结束超出2个小时,他去接了蒋欣桐再回来。
夏澜笙岂有不成.人之美的道理,贴心地回复:舅舅尽管去接,我得会呢。
温天骄放宽心,终于开车往机场去了。
蒋欣桐做好准备没人来接,所以给自家司机打电话了,哪知道一出大厅就瞧见人群中高挺的身影,家里司机也瞧见她了,主动了挥了挥手。
蒋欣桐翻出手机给司机发信息:你先回去吧。
司机一脸懵,抬手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我现在走?
蒋欣桐微微点头,等司机走了,她才加快步伐走出出口。
蒋欣桐拎着行李,假意没瞧见温天骄,没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伸抽一只手抓住她的行李。
明明有心理准备,蒋欣桐还是吓了一跳,温天骄不苟言笑道:“我来接你了。”
蒋欣桐回眸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愣是把人家看得不自在,眼神闪躲,蒋欣桐暗笑,男人害羞的样子也是好玩。
“你不是不来吗?”蒋欣桐故意挑理,温天骄微微低着头,“我正好有时间,就过来了。”
温天骄拎起行李,不给蒋欣桐拒绝的时间,“走吧,我们得抓紧,我是抽时间出来的。”
“……”蒋欣桐无奈,大长腿再长也比男人的腿短了点,疾步一会她便有些赌气地放慢步伐。
前面的傻大个浑然不觉,走出很远,远离人群,周边不那么喧闹,他听不见高跟鞋的声音了。
一回身,漂亮妩媚的女人站在灯光下,翘首以盼,似乎就得跟着他回头。
蒋欣桐定在原地不动,温天骄不解,不过还是主动往回走。
重新走回到女人身边,主动问:“怎么了?”
“我累了。”
“那……”男人四处看了看,极低的的声音说:“要不然,我、我背你。”
“背我?”蒋欣桐四处环视,“我穿裙子,你背我,你觉得那画面会好看吗?”
“那你想怎么样?”男人挠挠头,有些犯难了。
“不知道。”女人丝毫不想给他出主意,温天骄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那你在这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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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转身走了,蒋欣桐望着远去的背影,总觉得那句“那你在这里等着吧”有点赌气的意思,她揉揉眉心问自己:蒋欣桐,你在干嘛啊这是?
蒋欣桐抬手揉揉后颈,坐飞机太久,浑身酸痛,她正低头往前走,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蒋欣桐抬眸时,男人已经到跟前了,他俯身不容分说抱起蒋欣桐,“我抱你。”
“……”
男人的脸红了,红到耳根子了,蒋欣桐不用走路,悠然自得,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耳朵,耳朵更红了。
“你别这样。”男人别过头,想要挣脱女人玩耳朵的手,女人认真拧了两下,“你耳根子挺硬,估计不是听话的类型。”
“……”这都哪跟哪啊,温天骄的耳朵都要痒死了,女人居然算起卦来了?他憋着一口气,“我只听正确的。”
“非黑即白的事哪有那么多?”蒋欣桐掌心罩住害羞到极致的耳朵揉了下,“你这么刚,不担心找不到女朋友吗?”
“……”温天骄不吭声,生怕一不留神就把人给摔了。
一段不长的路,走得温天骄格外艰辛,放下女人,第一个动作就是使劲揉了两把耳朵,酥痒仿佛钻进骨子里,他浑身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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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天骄接到人,发信息给夏澜笙,顺便问她还有多久结束。
夏澜笙:已经结束了,我坐单哥的车子走的,你慢慢来。
温天骄感觉自己被小姑娘给骗了,她是不是在胡乱猜测什么?
温天骄想发一条信息解释,但解释什么呢?万一夏澜笙说什么都没想,他岂不是自乱阵脚?
不过温天骄总算不用太急了,他开车往蒋家去,路上,蒋欣桐表示饿了,温天骄没搭腔。
红灯时,副驾驶的蒋欣桐奔着小耳朵又下手了,“我说我饿了。”
“我请你。”
“这还差不多。”
“……”男人忍气,“你能不能别玩我耳朵。”
“为什么?”
头一次听说不让玩耳朵还要被问为什么,男人憋了半天,“影响我开车。”
“现在红灯。”蒋欣桐憋笑,注意到男人脸色涨红,心疼又好笑。
小耳朵一直被蹂.躏到红灯变绿,温天骄感觉痒痒虫爬满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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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一旦有了爱意的情愫,双方的互动也特别容易暧昧,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这话一点都不假。
夏澜笙逗弄蒋经年,几乎一个逗弄一个准儿。
蒋欣桐爱玩温天骄的耳朵,夏澜笙最爱玩的是蒋经年的喉结。
从海京电视台出来,单立果开车,车内光线昏暗,夏澜笙累得倒在大腿上休息。
车子足够大,夏澜笙平躺,双腿曲着,指尖绕着男人的领带往下拽。
男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俯身盯着心爱的姑娘,指尖轻轻剐蹭人家的脸蛋。
夏澜笙也不客气,抬手奔着喉结去了,男人微微扬头,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小姑娘戳他的喉结玩。
喉结玩够了,夏澜笙的小爪子偷偷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想到前排还有单立果,她紧张又觉得刺激,整个人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