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特别注意力度,蒋经年偷亲,夏澜笙也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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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下午,蛋卷犯困要睡觉,谁也不让哄,非要妈妈哄他。
蛋卷爬上床,拱来拱去,把夏澜笙拱醒了。
“蛋卷,怎么了啊?”夏澜笙迷瞪眼,睡觉睡得不止饥渴,一睁眼觉得口渴难耐。
“妈妈,宝宝困。”蛋卷蹭到夏澜笙身边,夏澜笙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到了蛋卷该睡觉的时间了,“来吧,妈妈抱着蛋卷睡。”
男人端着吃喝进来,夏澜笙只喝了水,“不要吵我,我陪儿子一起睡觉。”
娘两继续睡觉,蒋经年没事干,决定去书房忙会工作。
蒋家的酒店、房产、娱乐都交给蒋经年了,因为之前已经是成形的项目,且运营多年,基础雄厚,蒋经年只需要管理即可。
蒋经年现在最费心的,是他自己的美食餐厅。
为了给自己的美食餐厅造势,他特意告诉彭春娇,美食类的节目,如果有不错的,他也可以接。
不过为了保证时间能吻合,近期的不接,主要接下半年的。
蒋经年现在抽不开身,对于美食市场的调查主要集中在网上,线下的市场调查交给赫连野了。
赫连野也不白做,蒋经年出钱,他去全国各地的美食餐厅吃喝玩乐,之后回来要写《美食体验报告》。
蒋经年除了忙自己的,也在偷偷留意蒋经纬的动静,貌似他也打算针对美食进行改革,至于怎么改,蒋经年且行且看。
对于蒋经纬,现在蒋经年多少有点想开了,这个人好歹算是他的哥哥。
哪怕两人再生分,哪怕他们之间有多少不愉快,他们终究还有一层兄弟关系在。
况且,现在蒋开元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他不像以往那么独断专行,而且每次都明显的偏向蒋经纬。
蒋经年依稀记得上次开会,他着实气够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蒋开元将最烂的酒店分给他。
谁都不是傻子,营业额最差的酒店,蒋经年自然知道。
偏偏有人拿他当傻子,蒋开元拿出各种官方的理由,为的就是名正言顺给蒋经纬更多的利益。
如今老爷子大概也醒悟了,他渐渐意识到,所有的产业都给蒋经纬,会有一个最大的弊端。
那就是经营不善,后果就是蒋家的地位日益下降,最后可能被其他家公司吞并。
如果以这个角度来看,蒋经年不认为自己的计划有什么不对,既然蒋家无论如何都存在着这个危险,那不如他做那个吞并者。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依照蒋经年对蒋经纬的了解,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撑整个蒋家的产业。
现实来说,三姐弟里,蒋经纬是最逊色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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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再醒来,已经是傍晚,蛋卷迷迷瞪瞪也醒了,小爪子按着妈妈的胸口,小脸凑上去蹭蹭,像是幼崽在寻求安全感。
夏澜笙抱着蛋卷,低头亲了一口,“蛋卷醒了?”
“妈妈。”小崽子哼唧一声,赖唧唧地蹭来蹭去,看那意思很想裹两口。
“不行哦,蛋卷。”夏澜笙哄道,“妈妈现在没奶了,不能裹了。”
蛋卷难过地抽抽搭搭,也不是真的哭,就不顺心了,他得赖叽一会才会好受。
夏澜笙知道他这习惯,也不说他,由着蛋卷耍一会赖,小崽子自己就爬起身,“妈妈,水。”
夏澜笙回身拿来蛋卷的水瓶,小家伙噶叽噶叽咬奶嘴,好像把没吃到奶的怨恨都发泄在奶嘴上了。
等裹够了奶嘴,蛋卷喝水也喝了几口了,他倒在妈妈身上玩自己的手指头。
夏澜笙这回才算是睡饱,她坐起身陪蛋卷玩了会过家家,娘两正要下床,蒋经年推门进来了。
“醒了。”蒋经年按亮开关,他俯身抱起蛋卷,“儿子,咱去洗脸。”
男人抱着孩子,牵起媳妇的手,一家三口都去了洗手间。
夏澜笙洗了一把脸,身子骨还是酥的,她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佯装不知,哄着怀里的小家伙玩,边玩边拿眼神余光瞟着夏澜笙。
夏澜笙胃口不佳,男人提前让周嫂炖了开胃的汤,夏澜笙小口喝汤,嗓子还有点不舒服,昨晚也是叫得太久了。
一碗汤见了底,蛋卷也饿了,蒋经年喂儿子吃饺子。
蛋卷吃了一个饺子皮,馅儿放在桌上不吃了,蒋经年怎么喂也不吃,最后他给吃掉了。
夏澜笙重新盛了一碗汤,喝了半碗喝不掉,剩下的又被男人喝掉了。
蒋经年吃老婆孩子的剩汤剩饭,晚上也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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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一家三口去了蒋家,蒋欣桐已经回家了,蒋经纬和姚琼芳现在保持着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
人老了大概都会喜欢孩子,蒋开元也不例外,平日里冷着脸,现在见了蛋卷就好声好语地哄着孙子。
孙子不给面子,见了毛就想揪,蒋开元的胡子被揪了一把,疼得老爷子龇牙咧嘴。
夏澜笙哭笑不得,连忙抱回夏安澈,“蛋卷,不能薅胡子呀。”
“妈妈,毛毛。”小崽子笑呵呵地举手,手里是一小撮胡子。
蒋经年吓唬儿子,假意要打他屁.股,手刚挨上,蛋卷哭上了。
蒋开元听见动静找过来,蛋卷哭唧唧地告状,“爸爸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