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一夜睡着!
一定是古娜把合唱比赛的内幕透露给她们,所以江南才会有恃无恐不来参加比赛!
她指着江南的鼻子喝斥:“你简直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
毛瑶附和:“就是!”
江南纠结了半天才还嘴:“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啊?我不去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才有强迫症,你全家都有强迫症!”边依依气得乱吼。
古娜拢了拢长发,淡淡道:“别生气啊,女人生气的时候最丑了!”
“你说谁丑呢?”
阮念深陷唇枪舌战中,既不会帮腔,又不会劝和,只好挡在舍友前面,怕她们动起手来。
“把你的调色盘拿开!”边依依嫌弃地推了一下阮念的胳膊。
阮念猝不及防地一甩,调色盘里的颜料像划过天际的彩虹一样飞了出来,直冲着田潼的衣服就过去了。
“我靠!我新买的裙子!”田潼一阵鬼哭狼嚎。
阮念慌作一团,害怕地丢开手里的调色盘。
大家一阵擦擦洗洗,可已经来不及了……
边依依见惹了事端,拉着毛瑶悄悄地开溜了。
阮念自责地掏出二十块钱递给田潼,“你送去洗衣店看看能不能洗干净,不行我再赔你一条……”
“你赔什么?该赔的人不应该是边依依吗?”古娜一语中的。
几人回头一看,罪魁祸首早已畏罪潜逃了!
四个人气愤地回了宿舍!
晚饭过后,阮念收到了闻筝发来的信息,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下午合唱比赛的事就闹得够烦心了,现在学姐又来催她尽快安排一下约好的事。
烦啊……
再看看田潼,自从她去过干洗店后,整个人都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问她又不说,就连见到边依依和毛瑶两人都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就跟磕了药似的。
*
乔慕华一进宿舍就狠狠地拍上了门,震得整栋楼都颤了颤。
比起全部都是上铺的女生宿舍,男模宿舍算是豪华级别的,学校将两间宿舍打通合为一间给他们住,四张单人床整齐有序地摆在一边,书桌占地较小,但衣柜么……设计得堪比衣帽间。
卫阑正在床上剪脚指甲,吓得差点剪到肉上,纳闷得问:“老大这是哪来这么大火气?”
阳台上的尤溪将烟蒂按进烟灰缸里,“怎么了?”
“神经病,简直神经病!”乔慕华愤怒地将手里的T恤甩到床上。
尤溪扫了一眼那件T恤,“怎么又拿回来了?”
“不会是洗不了吧?”卫阑插了一嘴。
乔慕华脑壳疼地坐了下来,揉着眉心说,“现在的小姑娘都疯了吗?”
对面两人面面相看,顿时了然。
宿舍里最招蜂引蝶的就属老大和老二,两人时常在学校惨遭“咸猪手”,被表白、要合影、加微信都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会趁他们不注意直接冲过来挂脖子上。
上学期有一个色女,死死地抱住乔慕华,竟然还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阵乱摸!
气得他一个礼拜没去健身房!
卫阑乐不可支地问:“你又被性.骚扰了?”
乔慕华深呼吸一口气,满脸的疲惫憔悴,不想接话。
“你这样更像是被强.暴了……”卫阑戏谑道。
尤溪抬起长腿,脚背在他屁股后面踢了踢,“你少说两句!”
“哦……”
乔慕华捞起桌上的可乐易拉罐,“嗞”的一声拉开拉环,“当初是作什么死,要来这破学校?”
卫阑也开了一罐,“还不是冲着Ethan老师,要不然谁来这种阴盛阳衰的大学?”
“Ethan老师……怎么偏偏跑这种学校当导师?”
尤溪轻咳了一声,悠悠道:“我觉得还ok啊!”
话音未消,乔慕华和卫阑两人纷纷看向他。
尤溪眸子闪过一丝不自然,盯着乔慕华手里冒着气泡的可乐,拿了一罐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老二,应该也觉得挺好!毕竟……有阮念那丫头!”
聊到阮念,乔慕华又想起下午在干洗店的遭遇,忍不住开始吐槽。
阮念的舍友,好像叫什么甜筒,把他堵在干洗店,讲了大一堆土味情话,弄得店老板尴尬癌都犯了。
“什么…喜欢你已经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了……还有,我是迷人的女人,而你是迷人……还有……我是九你是三,除了你还是你……我……”
卫阑一听笑得前仰后合,直拍大腿。
“老土!”尤溪手上用力一捏,易拉罐瞬间严重变形。
“你不觉得好笑吗?”卫阑笑着问。
“一点也不好笑!”他眉头紧皱,抬手就将易拉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
浪费!还没喝完就扔了!
“去跑步了!”他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宿舍。
卫阑“嘁”地一声,什么去跑步,分明是去健身房找老二了!
廖景疏头发湿漉漉地回到宿舍,看到歪七扭八的三个可乐罐,嘴角沉了沉。
再看躺在床上看杂志的卫阑,一脚就踹了上去,“还不去跑步?”
卫阑委屈地揉了揉屁股,“老大也喝了,你怎么不让他去?”
廖景疏擦了擦头发,“你自己的体脂率有多高,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