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敏走出一截之后皱了皱眉，怎么觉得刚刚沈年姐说的那句话有些不对劲呢？难道不换衣服味道就一样了？
沈年开完会小敏忍不住多嘴一句，“有时候太出头是不是不太好呀？”
“嗯？”
“我有个姐姐之前就是秘书，总裁什么事她都帮着做，结果最后被调走了，因为她管得太多了，不该管的该管的都管了，总裁对她不满。大概是功高盖主？”
沈年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她笑起来像满树桃花瞬间绽放，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她低下头跟小敏说，“其实我来这根本不是当秘书的。”
步彤彤正好路过，听到沈年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想上位而已。”
这话纯属瞎编逗小敏，但因为有步彤彤那个大喇叭的存在，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总裁办。
小敏瞪大眼睛，“上位？”
“偷走商业机密，把唐承宣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沈年故意摆出一副天真模样，闭着眼睛扯淡，“然后我就可以取代他了。”
她一顿瞎编，连逻辑都没有，结果小敏眨了眨眼睫，看上去似乎是信了，还煞有其事地问，“那被发现你会很惨的！”
这孩子重点是不是不对？
沈年不逗她了，回到办公室让小敏把资料弄好，想起什么之后又问，“唐承宣以前过过生日吗？”
“总裁从来不过生日。”
“那怎么行。”沈年皱了皱眉，似乎有些苦恼，“你说送他什么礼物好？”
“沈年姐，你要送总裁礼物？”小敏瞪大了眼睛，“他不收人礼物的，更何况总裁那样的背景和家庭，什么都不缺。”
“也是。”
“你千万别送，之前有个对他图谋不轨的员工给他送了礼物，总裁没收。后来那个员工气不过到处造谣中伤总裁，总之闹得很难看，从那以后总裁就更讨厌别人无缘无故送他东西。”
“这样？”
“嗯嗯！你要是想讨好总裁，可以换种方法，不一定要送礼物。”
“什么方法？”
“总裁喜欢柔弱的小女生，你只要软一点，会撒娇一点，穿得粉嫩一点，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小敏暗戳戳地磕着两人的西皮，恨不得沈年立马扑倒那朵高岭之花，“你可不要相信那个步彤彤的，她最坏了。你这么漂亮，总裁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沈年看到她带着鼓励的小眼神，刚想说些什么，手上的电话响了，“好，我马上去处理。”
原本许意是唐承宣的助理，助理和秘书负责的事情不一样，前者更多地是处理行政事务，而后者做的是文职方面的事，但是许意最近慢慢地把一些事交给沈年做。
许意心里清楚，总裁也不可能单单让她做个秘书，只是先让她过来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
沈年解决事情的时候顺便解决了一下午餐，回来大家正好在午休，她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坐在位置上继续工作。
她认真起来的时候气场有些冷，一般人不敢上去搭话，史永晴忍不住问，“沈年，上次你送我的那两片面膜哪儿买的，我觉得勉勉强强还行。”
沈年上次说要教她们化妆，结果因为太忙没实现，就送了几片面膜给她们。
“你说那个啊？”沈年盯着屏幕，随意回了句，“那个买不到，是我在美容机构买的，充值满两百万才送。”
办公室里一下子寂静了，像是被消了音一样，史永晴尴尬地笑了一下，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高贵”姿态，好半晌她才开口，“两百万啊，也还好，不贵。”
众人：“……”你摸着你的口袋再说一遍？
“你喜欢下次送你。”
沈年只是随便说了这么一句，步彤彤又忍不住开怼了，阴阳怪气地说，“搞得跟施舍一样，谁稀罕啊。”
史永晴还没因为沈年这句话高兴呢，转眼就被步彤彤气死了，怎么自己在她嘴里变成了乞丐，史永晴翻了个白眼，“你谁啊？你管我稀罕不稀罕？”
“你……”她明明记得之前史永晴跟她一个阵营，怎么这么快就倒戈相向了？
“你什么你，天天针对沈年你又是什么好货色，恐怕做梦都想爬总裁的床吧？”
被戳破心事的步彤彤涨红了脸，差点跟史永晴打起来。
“你说我，你就不想吗？”
沈年正翻着购物网页，听到她们吵架烦死了，戴上耳机说，“总裁的床只是比一般的床大了点而已，有什么值得你们吵架的？”
步彤彤：“……”
史永晴：“……”
吃瓜群众：“……”
做梦了，又开始做梦了。
这件事像吃瓜群众期待的那样传到了唐承宣的耳朵里，沈年临下班前收到了他的微信消息。
“我的床不好当初是谁爬上去的？”
她往后靠了靠，甩锅，“是小沈年，不是我。”
“那你问问小沈年，舒服吗？”
沈年拿起杯子想喝水，唇触到杯口又放下。她耳尖发热，偏头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她几乎能想象出唐承宣发信息的样子，一副清冷的样子端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指尖敲打着屏幕。
沈年没忍住，从包里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没点。
想上。
好半晌唐承宣收到一条消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