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将视线扫向地上的玻璃碎,那酒瓶原先装的,可是高达酒精度数七十多度的烈酒。
别告诉他,这些酒全都喝进了付伶西的肚子里。
地上只有玻璃碎,不见有洒出来的酒。
这一下,他心中的疑惑也瞬间解开了。
付伶西果真将酒全喝了。
瞧那玻璃碎洒到遍地都是便知道了。
白景延头疼的往里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第70章 吐真言
来到她的身边,白景延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
付伶西在他的臂弯下,如同婴儿那样睡着。
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公主抱,将她抱回他的房里。
轻轻的将她往床里一放,付伶西也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反应。
他嘴角轻勾了一下,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这么的安静。
他伸出手指帮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刘海,手指刚刚触碰她的皮肤,付伶西就抵触一掌拍了他的手背,还嘀咕着:“汪汪,离我远一点!”
白景延一脸的郁闷状,这女人竟敢把他当成她家那只臭狗,看他不收拾她。
脑袋忽然腾起了一个想法,就吻她一下,当是抚平心中那道怒火。
其实,从见她的第一天开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心思一动,内心的小恶魔再也无法压抑住。
就盯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他头一低,就要吻下去。
可就在离她的脸还有几毫米时,他又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他握紧拳头,暗问自己怎能做出偷吻的事情。
他这般克制住自己的情感,不就是在等她的一个心甘情愿吗?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这一吻,他停下了。
给她掖好被子,白景延就悄然的离开了房间。
回到客厅坐下,他从神戒里掏出来一个卷轴。
将卷轴翻开,里头的最上方写着“订婚书”三字。
白景延出神的看着卷轴,动作维持了很久很久。
……
第二天。
付伶西是一阵头疼欲裂的痛楚中醒来。
宿醉的感觉还是很明显。
她浑浑噩噩的从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白景延在不远处的沙发躺着。
她刚起来的瞬间,白景延也相继睁开了眼。
两人对视了几秒,她又难受的躺回了床上。
白景延从沙发起来,走过来扯她的被子,“都几点了,还睡?”
她将被子盖过脑子,“我头疼!”
“活该!”白景延嘴毒着,“七十度的酒,你都当水喝了!”
“什么,七十度的酒!”付伶西一下猛地坐起,惊醒过来,难以置信道,“你说我昨晚喝的那玩意是酒而不是水!”
白景延点头,“水能将你喝醉么?”
老天,付伶西伤神,难怪这水不解辣了。
她脸色突地一凛,急问:“那我醉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记得她上回醉后闹事,她就烧了生死簿,但事后,她却对这事一点记忆也没有。
说真的,她也怕喝醉的自己的。
白景延坏坏一笑,“你真想知道?”
她表情滞住,从他笑容里预感到她又做什么不大敬的事情。
白景延一开始也以为付伶西会耍酒疯的,结果,她昨晚却是安份的很,一觉睡到大天光。
看她这么好奇,他一时来了捉弄她的兴致,故意刺激她说。
“你昨晚亲口跟我说,你想嫁给我,还非我不嫁的那种!”白景延笑笑,“就这么迷恋我么?”
付伶西一颗心骤停了几秒,嘴巴打结说:“酒后胡言乱语,你也信啊!”
白景延笑意加深,“我只知道酒后吐真言!”
第71章 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付伶西攥着小拳头,“哪里有真言,你是我师傅,我是脑子坏了才会嫁给你!”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令白景延心中沉了下去。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另一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白景延说的声音偏低,付伶西没听到,又问:“你说什么?”
他双手插袋,换了个答法:“我说待会带你去公司的团建活动玩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付伶西明显兴趣不大,她捂嘴打着哈欠,略口齿不清,“你自己去吧,我还得要找周公的侄子约约会!”
她不客气的以大字形状倒回了床,可一躺下,恍然记起这房是白景延的,又条件反射的急急起来。
付伶西掀开被子下了床,穿着鞋子的途中,她说:“昨晚打扰了,我还是回我屋里睡!”
刚起床的缘故,她头发乱糟糟的。
倒没觉得有多邋遢,反而有几分可爱。
白景延应景的调侃:“你不是说怕鬼么,一个人在房里呆着不怕吗?”
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付伶西自然不用找这些荒谬的借口来掩饰。
她一摆手,敷衍回:“今天突然又不怕了!”
听到她的话,白景延低低一笑。
从白景延的房间离开后,付伶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
往舒适的大床一躺,她一闭眼一睁眼,一早上就过去了。
接近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她才睡醒。
睡了大半天,她的脑袋终于没有那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