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个追在他身后的贝茶真的不是贝家千金,而是一个猎户家的女儿。
魏烨冷声道:“徐小姐,我们没那么熟悉,我家中也无妹妹。”
徐妍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就堆在了眼眶中,要落不落,她长得也清秀,如今看着颇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
以前徐妍用贝茶的脸做这种表情时,魏烨总会过来安慰她,可如今魏烨早就看透徐妍的把戏,更别提她这张脸远远不及贝茶的美貌。
魏烨冷声道:“徐小姐不必如此,你我并无关系,不必做出这幅表情。”
徐妍眼神都破碎了:“烨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之前,都是我自作多情吗?”
魏烨已经记不清他这辈子这个时间段和徐妍做什么了,他只记得为了蒋曼青他拒绝了所有雌性,包括徐妍。
徐妍看他冷漠的表情,又想到他今天特意来找贝茶:“你是不是喜欢贝茶?那天在狩猎,你和贝茶,你们俩春风一度,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魏烨听到她的话,心口微震,狩猎场,春风一度。
他想起徐妍似乎是给他下过药,但在狩猎场的时候已经是真正的贝茶了。
难道他和贝茶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
徐妍出去了之后,长乐撇了撇嘴,嘟囔道:“就是小门小户,看到个雄性就上赶着贴上去了。”
贝茶默默喝茶,并不接话。
长乐问她:“你的身体真的被她占了两年吗?”
贝茶继续喝茶,避开这个话题:“公主晚饭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长乐见她不想提,难得善解人意了一次,“你叫我长乐吧。”
这关系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
贝茶觉得这个穿书给她的感觉还挺新奇,她没穿书之前,站在小孩面前都能把他们吓哭,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和小孩子打好关系。
比如春秋,比如长乐。
长乐大概觉得贝茶是个好的听众,自顾自的说着:“我平常在宫里都是一个人用膳,那些下人总是战战兢兢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贝茶能想象到,毕竟长乐的性格,但凡有一点让她不开心的,她都能发脾气:“你可以和陛下一起吃饭啊。”
长乐嘟着嘴,不满道:“我父皇每天都在和国师研究什么长生不老,根本没时间陪我。”
她突然看向贝茶:“你砍国师的那一刀实在是太解气了,让他再抢我父皇,哼!”
贝茶:“……”
这小姑娘恋父情结似乎有点严重。
但贝茶实在是没有教导过小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巧小厨房的人带着饭回来了,这个话题也就揭过去了。
一顿饭长乐吃的很尽兴,贝茶也很开心,主要是她早上和中午吃的都是凉倦做的饭,实在不怎么好吃。
等长乐走了之后,凉倦情绪有些低落:“主人,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好吃?”
贝茶见他都快哭了,连忙哄他:“没有,你别多想,特别好吃。”
她现在就怕伤到凉倦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
凉倦情绪持续低落,小声说:“主人不用安慰我,你吃我做的饭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
贝茶一时间没想到该怎么反驳,决定转移话题问他:“死人有什么长生不老的办法吗?”
凉倦才不上当,他转过身明确表明自己不开心,在赌气。
贝茶哄了他两句后,见他越来越来劲:“差不多得了啊,我都吃了好几顿了,我说什么了吗?”
凉倦委屈:“你刚刚哄长乐都那么有耐心,你才哄了我两句。”
哄长乐那还不是因为对方又是公主又是熊孩子,她又不可能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较劲。
贝茶:“……你是小公主吗?需要我这么哄你?”
凉·小公主·倦:“我是。”
贝茶:“……呵。”
她今天算是明白,雄性吃起醋来有多无理取闹。
凉倦见她不说话,又哼唧了两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除非你今天让我睡你的床,不然我……就会很生气。”
贝茶爽快同意:“睡吧。”
凉倦: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才知道贝茶为什么同意的那么爽快,因为贝茶抱着被子去了外间,睡在了原本他睡的那个榻上。
凉倦躺在床上赌气的蹬了好几脚被子,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抱着被子去了外间。
趴在床边,像个被遗弃的幼崽,可怜巴巴的:“主人。”
贝茶翻了个身不理他。
凉倦在她身后幽幽的开口:“主人对一个陌生人都能有那么多的耐心。”
贝茶坐起身,和他又红又大又可怜的眼睛对视了会,叹了口气:“好了,我认输。”
她朝旁边挪了挪,算是默许凉倦和她一起睡了。
贝茶想到凉倦即将命不久矣,实在是对他
至于凉倦所说的耐心,她有些时候没有耐心,只是因为她觉得对方所说的所做的和她没什么联系,她不需要知道和应对时,就不会花费时间浪费在对方身上。
凉倦美滋滋的躺在贝茶身边,朝贝茶身边挤了挤。
贝茶:“要不我们去床上睡?”
凉倦才不去,床那么大,他和贝茶睡一起中间都能再隔一个兽人,那和分床睡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