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那样算计你。
贝茶没懂他的意思,有点茫然:“为什么和我道歉?”
凉倦似乎有些害羞:“刚刚吻你应该温柔一点。”
贝茶:“……”
实在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但她稍微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技术那么熟练?”
凉倦茫然反问:“三十七次锻炼出来的?”
“……”
好的,她闭嘴。
贝茶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想到,凉倦也没说他还生不生气,不过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不生气了。
于是非常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富贵吵醒的:“茶茶,你快去看,孙采之跪在贝府前面,求你和贝王爷救救她女儿。”
贝茶没听懂富贵的话,揉了揉眼:“孙采之让我和贝王爷救她女儿?徐妍?她怎么了?”
“就昨天去闹魏泽的婚礼,结果被魏家人扣了下来,估计是准备好好收拾的。”富贵说,“孙采之知道了之后,就连忙来求你了。”
“说,如果你和贝王爷不救徐妍,她就长跪不起,跪死在王府门前。”
第51章
贝茶边洗漱边问:“徐妍做的事严重吗?”
富贵恨铁不成钢的哇了一声:“这哪里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 这明明和你就没关系,你不该管的。”
“我知道。”贝茶擦干净脸, 坐在凳子上,让凉倦给自己梳头发, 她来这个时代这么久了, 竟然还没学会梳简单的发式, 实在是惭愧。
外面依旧下着小雨,天色也有些阴沉,灰蒙蒙的, 仿佛笼罩了层雾气, 看不清远处的景色, 无端使兽人压抑。
凉倦替贝茶梳头:“主人想怎么办?”
贝茶唔了一声,徐妍出事, 孙采之求她,还是用这种手法, 实在是有点让她……膈应。
毕竟徐妍惹的是魏家,孙采之要求也应该是去求魏家, 再者说了,她都没见孙采之一面呢,孙采之怎么就直接长跪不起了,半是祈求半是胁迫的。
在贝府门前, 兽人来来往往看到孙采之,指不定要怎么脑补他们贝府欺负贫苦人民,或者说他们贝府无情无义。
“贝王爷说怎么处理了吗?”
凉倦提醒她:“贝王爷上朝还没回来。”
贝茶哦了声:“那沈……”
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她还记得凉倦说,她不信任他,话里话外都暗示她不相信她的办事能力,出了事就去找沈修。
凉倦小奶音温温柔柔的:“主人是想问沈先生怎么处理的吗?”
贝茶莫名后背一凉,再看凉倦给自己梳头,感觉自己只要点头,凉倦都能将自己的头拧掉。
这种想法实在太诡异了,先不说凉倦没这种能力,就说凉倦心地善良也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毕竟沈修手中有人脉,而且我是给钱的,大家钱货两清,就像是我去店里买东西一样,只不过是掏钱请他办事。”
凉倦听她解释这么多,心中舒服了很多,只要能用金钱衡量的关系都是简单关系。
那种金钱都撇不清的关系才是最复杂的。
凉倦心情好了,温声细语:“那主人还要找沈修帮忙吗?”
贝茶听他温声细语还是觉得后背发凉,难道她真的有受.虐症?非得要凉倦对她冷言冷语?
她说:“不用了,我们先去看看。”
“先让冬夏把孙采之请进来。”
冬夏也很为难,她劝孙采之劝的嘴皮子都要破了,孙采之都没同意。
想她也是能说会道,但这雌性,就是绷着张脸一言不发,跪在雨中,跪在他们贝府门口,一动不动。
她给孙采之打伞,孙采之直接将她推开。
她劝孙采之进屋,说他们小姐正在等她,结果孙采之说非得让她家小姐出来。
听听,这是求兽人办事的态度吗?
求兽人办事还得让主人家出来请你进去?
这是请神的吧。
她好说歹说,孙采之就一句话,让贝茶出来,其余的时候,就绷着脸一言不发。
也亏是雨天,街上兽人不算很多,但也有不少围在这里指指点点,还有不明情况的问是怎么回事。
看戏久了的,总结道:“昨日她女儿大闹了魏家的婚礼,被魏家人扣住了,说要好好教训一番,这妇人担心自己的女儿,就来贝府这里跪着求贝王爷他们救救她。”
旁边的兽人奇了:“她女儿的事,和贝府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他正准备科普徐妍占了贝茶的身体,本来是假千金,偏偏将自己当个真的,用贝茶的身体追求魏家大公子,做出许多疯狂的事,败坏人家贝家的名声,现在竟然还能舍下脸求他们救她女儿,这兽人正准备好好说说这家兽人的不要脸。
结果孙采之截过话语:“不久之前,在狩猎场,贝小姐与其奴仆摔下悬崖,是我救了他们,我不需要贝小姐给我任何钱财,我只想要贝小姐救救的我女儿,求求贝小姐救救我的女儿吧!”
说完冲着地上磕了好几个头,额头上浮出了一块红肿。
围在这里看戏的大多是平头老百姓,虽然听过贝茶的名声,但具体什么事,有些传言他们知道的并不清楚。
再加上,本来就更同情弱者,所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开始替孙采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