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清越眼睛闪着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清越心里毫无负担开始点餐。
“你们要喝酒吗？”张璐棋问道。
“酒？”谢清越和林黎莘莘互相看了一眼。
张璐棋顾自说道：“我想喝酒，就点了，你们喝不喝随意。”
林黎莘莘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喝酒，明天还要上课呢，再说万一喝醉了回去被我爸妈发现就惨了。”
谢清越听见这话也附和道：“我也不能喝。”
饭到末尾。
三个女生已是醉意翩翩的模样，张璐棋红着脸一声不吭的坐在座位上，摇摇晃晃拿着红酒杯，沉默的喝着。
而谢清越和林黎莘莘两人则是嬉笑打闹，毫无形象的撒着酒疯。
“林黎莘莘，我怎么觉得你脸长得那么奇怪呢？”谢清越双手揉着林黎莘莘的脸，迷迷糊糊的说道。
“是吗？我觉得你的脸才长得奇怪呢！好像……哦！像猴子屁股一样。”她说着，便哈哈笑出了声。
“猴子屁股？我告诉你，没错，我的身份就是当年大闹天空的孙悟空。”说着，谢清越比划了一个猴子的动作。
……
那边张璐棋指着她们俩，嗔怪道：“喂！喂！你们俩别给我丢人了，别给旁边的人说你们是我同学，在这里瞎，瞎闹什么呢！这里是高级餐厅，高级！作为女孩子要保持优雅！优雅你们知道吗？”
谢清越朝她摆了摆手，“哎哟，大姐，你就别装了，我特么最看不惯你装逼了，你啊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就是比较虚荣，什么优雅不优雅的啊，你真实模样是啥样，我还不清楚吗？那打架起来堪比河东狮。”
“谢，谢清越，你给我闭嘴！”张璐棋徒然站了起来，双手‘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你说，贴吧里的帖子是不是就你发的？就是你污蔑我呢？”
谢清越一听这话，立马急了，“你说啥？我发的？你脑子装的都是屎壳郎吧？我特么行事光明磊落，为什么要发帖造你谣？我是闲的没事做吗？”
林黎莘莘则道：“就是就是，璐棋，人家清越妹子几次帮了你呢，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是你发的……”张璐棋逐渐坐了下来，她打了个嗝儿，道：“果果那……那是谁发的。”
林黎莘莘沉默了半晌，说道：“我觉得应该是郑巧。”
张璐棋抬起头来看她。
她则继续道：“你想啊，在这学校里和你结怨的人，就只有郑巧了，她也挺像是会做出这种阴险事情的人。”
现场气氛凝结了片刻。
忽然，一阵猛烈拍桌的声音响起。
张璐棋愤恨道：“她凭什么三番五次的这么找我麻烦？我招她惹她了吗？凭什么啊！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吗？我他娘的也是不好惹的！”
谢清越也将酒杯往桌上一摔，“对！特么的，我们都是不是好惹的，上次踢我肚子那一脚，我现在都还憋着火呢！”
林黎莘莘看着两人，叹了口气，“哎，你们在这里发火有什么用啊，有本事就去当面把她给教训一顿才解气！”
三个女生兴许是喝醉了酒，各个红光满面，胆大熏天，将平时里都隐藏在乖巧面具下的性子都爆发了出来。
谢清越转过头去，一手重重拍在了林黎莘莘肩膀上，“你说得对！要当面教训她！”转而，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可是我不知道郑巧家住在哪里啊？怎么找她啊！”
张璐棋阴沉着脸，缓缓的抬了起来，对谢清越说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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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巧家住在郊区，那边有很多工业厂，她家恰好就在一个厂子后面，路特别不好走，因为要弯弯绕绕走过几条逼仄的巷子小道才能找得到。
现下虽才十点钟左右，但这一路上已经人迹寥寥，三个女生走在僻静的巷子里，路上没有任何的灯，她们也算是酒壮人胆，手挽手一起摸黑前进，这一路上不时的有狗吠的声音。
大致是喝得太多。
谢清越和林黎莘莘一路上唱起歌来。
“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
“谢清越你唱的是什么歌啊，我怎么没听过，不过听着好像还很上头。”林黎莘蒙头蒙脑的说道。
“我这就是小岳岳之歌，你知道吗？”
“小越越之歌？你写的歌？你还有这才能？”
谢清越继续唱着，张璐棋则是不耐烦地吼道：“谢清越你闭嘴，大晚上的别鬼哭狼嚎吓人。”
“张璐棋，你说谁鬼哭狼嚎呢？”谢清越指着张璐棋。
“诶，别冲动别冲动，咱们不是来教训郑巧的吗？咱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张璐棋把脸别了过去，“我懒得和你废话。”
“你这臭丫头！”谢清越颇有些无语。
……
三人一路上闹着来到了一老旧的居民楼楼下，这建筑还是７０年代的筒子楼风格，挨家挨户凑得很紧，楼梯边横七竖八晾着不少的衣服裤子，棉被之类。
在月光有些凄冷的照耀下，这幢房子显得更为的潦倒。
谢清越站在一颗掉光叶子的黄果树下，问张璐棋，“郑巧就住在这里？”
张璐棋迟疑半晌，尔后点点头。
“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带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