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被齐天陆语言威胁的时候，还是有人给了点面子：变成假笑男/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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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是没有停，坐在车里，姜音看着窗外的落叶纷飞。
坐在前面的家庭司机问：“二小姐, 等一会我们是直接到公司对吧。”
“嗯。”
“管家让我问您, 是不是要让家里把药送到公司？也差不多要到用药时间了。”
“好……等等，你停一下。”
很快车子就靠边停了下来。
姜音眯着眼看着远处，两个相拥在雨下的人。
司机看了一眼, 迅速提议：“如果二小姐想看的话, 车里刚好有一个小型望远镜。”
姜音：“……”
“拿来吧。”
有望远镜的加持，姜音果然看清了。
被雨水淋得狼狈的庄欣雅挣扎着想要推开, 而紧抱着她不放手的，正是姜音已经好些天没有碰见的段文扬。
俊美的他此时已经没有了往常的阳光, 而是眼神阴冷。
这样的表情和姜音上一世偶尔看见的他很像，阴冷而黑暗。
看来她没有记错，他们果然是一对的, 只是庄欣雅似乎对许序……她没有忘记那晚在医院遇见庄欣雅, 又发现在她肩膀上的吻痕。
“好像是段家的公子。”司机在姜家已经有二十年以上的工作时间，而且作为司机，他的眼力可是非常好的。
姜音收起了望远镜：“嗯，我们走吧。”
*
姜氏企业的一间会议室内。
“在我们出口海外的瓷具里面，一个窄口的花瓶里发现了蓝色宝石, 除此之外其他的瓷具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因为在瓶身处有隔层，之前公司的例行检查也没有发现，又因为不是所有的扫描仪器都能扫描瓷具的内部，这次是海关被抽查的时候才发现的。”
“而这一笔海外生意是从段家那边接手过来的。在飞到国外后，是直接送到客户那边的。”
“……”
姜音坐在姜希的旁边，台上的一位负责人在讲解，几个可以信任智囊和律师也都在讨论和补充。
姜氏这边有没有人动手脚自然比较容易查清，然而段家那边虽然也在配合却不是那么积极配合的。
好在现在靠着最近加强的监控系统，可以把这批货整个生产流程和运送的录像都提交给相关部门检查，基本可以过这一关了。
只不过如果段家那边找不到原因，责任方还是很大可能会落在姜氏。
一直都沉默地在听的姜音突然开口：“这就是夹杂私货吧。”
姜希点点头：“不上税就出口，惩罚可是非常严重的。”
“我有一点比较好奇。”姜音站起身，走到讲解的台上指着标识着海关的地方：“我记得最近的抽查，因为这几批都是较为贵重的且数量较多，并没有那么仔细在检查。”
“为什么海关这一次会这么严格，看现场的照片，这个夹层装得非常好，这个花瓶也并不是最显眼的，宝石固定在瓶底摇晃也不会有声音，其实是很难发现的吧。”
姜希看着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为了姜音不太尴尬首先搭话：“可能刚好碰到工作非常认真的？”
“不对。”台下有位智囊激动地站了起来：“姜音小姐说得很不错！因为我们最近出口的数量已经在飞速上升，抽查检查的人员其实并不会这么严格。”
“而且宝石不像是金属类的，机器扫描的结果和瓷器一样，如果只认为特殊装饰很难会发现不对劲，因为我们生产的瓷具也常常有这些创意！”
总律师也点点头：“看来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所有反常的事往往就是线索。”
又有人担心：“只是相关部门那边的人，比起段家还要难查吧。”
姜音冷静道：“已经和红角签订了合作协议，对于侦查他们的实力也不错，只不过也不能全靠他们。”
“是A大总部那个红角餐馆吗？那里的实力我们也有所耳闻……”
“……”
看着所有人都赞同姜音的看法，并且照着提议开始讨论方法，姜希开心地比自己做好第一次的决策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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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会议持续的时间很久，但是考虑到姜音的身体，姜希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把她赶了回去。
面对在她面前终于露出担忧的姜音，姜希郑重地威胁：“如果才第一天就累到身体，后面发生情况我也不会再告诉小音了。”
一下就想到了以前孤军奋战的姐姐，姜音连忙反对：“不，千万不要瞒着我什么！”
姜希敲了下她的脑袋：“回去好好休息？”
姜音点头，眼神却瞥向一边：“好。”
这点小动作没有瞒过姜希：“不许说谎，别想着回去加班，我不会让他们给你发资料的！”
“哎，我就当一回霸总吧！哈哈！”
姜音：“……”
*
被霸总姜希赶回了家，姜音选择了在学校附近新买的公寓。
撑着伞下车，看见的居然是段文扬在小区门口徘徊。
因为他一直在走来走去、东张西望的，小区的保安都很警惕地在关注他。
发现姜音后，他扬起了大大的笑，朝着她挥手：“姜音，你也住这里吗？”
他的衣服整洁干净，而且已经没有姜音之前看见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