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林晚挽着他的手臂,甜甜的唤了他一声“夫君~”而后,他感觉手臂上的传来的触感极软,沈砚低下了头,就看到了两个又软又白的大包子,在不停的诱惑着他,沈砚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早上,沈砚起床后脸色有些难看。
活这么大,他第一次做了春、梦而且还……还梦、遗?!看着裤子上的印记,看着身旁安稳睡着的女人,
沈砚气的脸红脖子粗,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瞪了林晚一眼,见她很乖的窝在被窝里睡觉,只露出一个小而且娃,他虽有气又无可奈何。
跟她睡在一起,摆明是给自己找麻烦!
趁林晚还在睡,沈砚便让十四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十四强忍笑意的模样,让沈砚看着很碍眼,他冷冰冰的说道:“再笑,本官就把你给丢出去。”
十四吓的立刻停止了笑容,不过,努力忍着不笑还是很难受的。哼,让他之前这样对待人家,尝到能看不能吃且备受冷落的滋味了吧?!
……
林晚醒来的时候,沈砚已经不在了。
不过,林晚也没兴趣知道他去哪了,
沈砚回了房,脸色有些难看,折腾了一夜未眠,他的精神略带一丝倦色。
沈砚叫来十四,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去太医院一趟,把韩太医给本官请过来。”
韩太医负责沈砚的病,突然将他请过来,应当是跟沈砚的病情有关,十四担心的问:“二爷是哪不舒服吗?”
沈砚不耐烦道:“叫你去你就去。”
十四:“……”
……
十四担心沈砚的安危,去了没多久就赶了回来。
韩太医以为沈砚的身体又犯了病,也很心急,到了沈府就先给沈砚把了脉。
沈砚坐着不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可一把脉,沈砚脉象平稳,没有一点点发病的征兆。
韩太医捋着花白的八字胡须,困惑的问道:“大人最近可感觉到身体有哪些不适?”
闻言,沈砚冷淡的收回手,说道:“倒无不适,只是,本官近日发病时辰很不规律,以往每日酉时就会发病,可近来总是推迟,昨晚,更是一夜都没有发病。”
韩太医有些惊奇:“大人是说,您昨天晚上一夜没有发疯?”
沈砚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本官心中一直因此而困惑,这是不是代表本官的病已经好转?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
韩太医:“确实很有可能。”
沈砚:“……”
听韩太医所说,沈砚的表情有些沉郁。
韩太医和十四见他情绪不对,双双对视一眼。
韩太医问道:“大人之前之所以会中邪,可能是因为心中对过往旧事的耿耿于怀,所导致的邪念,如今,大人病渐渐好转,也算是好事一桩,大人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沈砚冷冷道:“若有人问起本官的病情,你不许乱说。”
韩太医:“……是。”
其实,沈砚一直知道会自己会得这怪病的原因,那个傻子是他内心深处的梦魇也带着他年幼时的心性,他曾经的生活有过一段苦厄和黑暗,他一直对那段记忆抱着抵触的心里,如今,病情好转,说明沈砚确实却过往很多事情释怀。
这一点,跟林晚可能有着很大的关系。
并不是说林晚真的对他有着冲喜的可能性,而是她对那个傻子的温柔体贴,可能潜意识在改变了什么。
想到林晚对那个傻子比对他好,沈砚就难受的紧。
送走了韩太医,沈砚严肃的叮嘱十四:“关于本官的病情,不许你跟林晚提起,若敢提一个字,本官绝不轻饶。”
十四犹豫道:“……二爷,您为什么不告诉夫人,您的病情已经好转的事?”
沈砚:“……”
如今林阳的案件已经重新审理,要不了多久就能放他出狱,若他的病好了,林晚知道后,很有可能会立刻毫不顾虑的同他和离,他自然不肯告诉她,也绝不能暴露。
……
很快,大考就开始了。
考试前夕,江献跟刘氏来到位于京城西街的一处宅院前。
那处宅院的主人姓廖,是国子监的监丞大人,也负责此次大考的考官。
江献的师父,姓王,是临安的一个有名的学院里的师傅,王师傅跟这姓廖的官员本是同窗,后来俩人一起高中之后,姓廖的大官留在了京城,而王师傅则回了临安开了一家私塾,将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了徒弟,
江献是王师傅的得意门生,在来京之前,王师傅写了一封信,有意将江献引荐给廖大人。
那廖大人全名名叫廖全安,是此次监考的考官之一。
廖全安个头一米七几,身材有些矮胖,看着倒是略显福态,他也是临安县本地人士,早在江献进京之前,廖全安便对江献有些耳闻,听闻江献曾是去年乡试之中的第一名,见他谈吐不凡,廖全安对江献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
看完了王师傅的举荐信,信中所写的都是对这个得意门生寄予的厚望。
廖全安笑着说道:“本官早就听你师傅提起你的名字,如此一见,倒还真像你师傅所说,是个难得的人才。”
江献恭敬道:“大人过奖了。”
廖全安又问道:“此次大考,你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