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握住了刀疤。
这下,刀疤话都说不出来了,翻过她身子,如猛兽似的扑了上去,此时他只想要缓解自己全身的燥热,手禁锢着她臂膀,身子用力,撞了她两下,火热的呼吸喷在吴桃儿脸上,粗硬的手掌缓缓顺着她身子往下,正欲办了她时,听着不远处传来叫喊。
“刀大哥,聪子哥找你有事,快回来。”瞬间,滑进去一半的东西软了下来,刀疤皱眉的望向不远处院子里亮着的灯笼,松开手欲离开,就被人拉住了。
“不要走……”双唇被稳住,歇下的心思再次被点燃,刀疤嘶吼一声,忍不住,冲了进去。
吴桃儿只感觉全身被撑满,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声音婉转兴奋,叫刀疤猛地回了神,他以为对方是姑娘,自己行了事儿大不了娶她过门,左右坏了名声,嫁给自己也合适,刚才他急切,可也知晓姑娘和妇人身子的不同,尤其,身下女子的声音暗含喜悦兴奋,他听着过不少回了,窑子里的一群娘们为了哄人,回回都这般叫着。
身下的人不是良家妇人,这是刀疤的第一直觉,可到了关头,他也不会委屈自己,心思转动,人愈发警觉起来,捏着吴桃儿下巴,恶狠狠的哑声道,“臭娘们,勾引老子对吧,这就让你如愿。”话罢,不理会院子里的喊声,使着劲儿的折腾起来。
许大身子骨不行,平日总是草草了事,眼下,刀疤使了力气,脑子里想着平日春花她们说的那种噬魂的滋味,她好像才有那种感觉,抬起腿,缠着刀疤刚硬的腰肢,嘴里不自主的叫了出来。
李杉没听到刀疤应声,回院子提了灯笼,担心仇家找上门偷偷把刀疤解决了,走近了,听着声音不对,李杉明白那是什么,再厚脸皮也忍不住红了脸,悄无声息的退了回去,进屋,看大家望着他,李杉咳嗽两声,不知道如何开口,几人粗言粗语惯了,屋子里还有邱艳和沈芸诺呢,褪下的红晕又爬上脸颊,结巴道,“刀大哥,有点事。”
沈聪和刀疤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刀疤什么性子他再知晓不过,听着这话就站起身往外边走,李杉跟出来叫住他,见人都在屋子里,凑到沈聪耳边小声说了句,沈聪瞥他一眼,微微变了脸色,村子里虽然有几位喜欢碎嘴的,可没有水性杨花的,刀疤别被人陷害了还不知道。
接过李杉手里的灯笼,严肃道“你先回屋,我去看看。”
李杉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小跑着跟上,出了院门,摸摸鼻子,悻悻然道,“聪子哥,咱打扰了刀大哥好事,只怕他会收拾咱。”沈聪就是场子里的恶人,刀疤不敢拿他怎么样,他们几个就惨了,尤其是他,事后,刀疤肯定会把帐算在他头上。
沈聪皱着眉,转身瞥了他一眼,“刀疤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你忘记了?”女人误事,尤其刀疤没个定力,沈聪担心又有人给刀疤挖坑等他跳。
李杉不吱声了,刀疤脸上的伤疤对外说是仇家复仇,实则不然,有人买通了窑子里的人,趁刀疤在兴头上冲进屋砍的,幸亏那时候沈聪还没回家,不然刀疤一条命都没了,之后沈聪就让刀疤少去那种地方,刀疤忍不住,之后都找认识的人。
那一架,刀疤差点死了,沈聪受了重伤,好在两人命大缓过来了,之后,整个赌场的人都服他们管,事情过去好久了,沈聪不提,他都快忘记了。
当下,他也不再劝,担心刀疤再次入了全套,步子也急切起来。
屋子里的几人觉得疑惑,罗城人机灵,脑子转得快,缓缓解释道“聪子哥和李杉都去了,咱也别管了,裴三兄弟,我觉得你说的是个法子,咱明天帮着跑腿就是了。”
邱老爹称赞沈芸诺后,沈聪想到个法子,左右家里剩下的肉多,让沈芸诺一天弄三蒸笼,明天去县衙卖,县衙那边都是有钱人,中午甚少有人回家吃饭,三五成群下馆子,沈芸诺做的饭菜好,那帮人肯定喜欢,卖多少算多少。
刀疤知道镇上的规矩,他和刀疤出面该是没问题,没人敢揣他们的摊子,这几日他休沐,带着几人在县衙那边混个脸熟,之后就他们自己去,一天下来给工钱,不会叫他们白白干活。
沈芸诺觉得也成,家里几百金的肉,坛子如今都装满了,还剩下不少,卖的话倒是个法子。
谁知,一直不见刀疤回来,有人看着罗城,“刀大哥不是拖沓的性子,不会腿抽筋走不动了吧。”
罗城斜他一眼,他跟着刀疤的时间虽然不久,也知晓刀疤的性子,若非在这穷乡僻壤的地儿,他都以为刀疤逛窑子去了呢。
刀疤,只有在女人乡才会忘记正事……
☆、74|06-05-20
走近了,男子粗喘的声音越来越重,沈聪蹙眉,灭了灯笼里的烛火,眼神四下逡巡搜索着,李杉明白过来,晶亮的眼神陡然凝重,和沈聪一样,四处看着,一圈后,两人没发现任何异动,而且,河边的喘息声突然大了,随即,又安静下来。
夜色渐渐重了,薄薄的雾气撒下一层阴凉,沈聪拧着眉,听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等了会儿,响起男子的怒骂声,“臭娘们,老子伺候得还舒服?”
彼时没反应过来,村里的有个姓王的,年纪大了最喜欢做些偷窥的事儿,刀疤以为她是被那人偷看了身子没脸才来投河的,身体餍足,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对方只怕早就存了心思了,不过被偷看了身子,哪有不穿裤子投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