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你暖热的。”
姜瑜阳笑嘻嘻地，没说话，就是脸上也有点热了。
“你许的什么愿望啊？说出来让我听听。”
沈诺陪着她往山顶后面晃荡：“我记得有一句话是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姜瑜阳靠在沈诺身上走路，省了不少力气，磨了沈诺半天他也没有开口。
山顶像是一个削平的台子，寺庙在中间，两人走到了山顶靠后的边缘，俯瞰着整个城市。
视野开阔，连带着心境都畅快了许多，高高低低的房子都变成了小格子，还能看到横穿城市的河流，奔腾不息。
姜瑜阳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真美啊。”
说完转过脑袋看站在她身边的沈诺，沈诺也回过身看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姜瑜阳踮起脚尖，在沈诺的唇边亲了一下。
姜瑜阳：“这么美的地方，打个卡。”
沈诺手在后面又把她按了回来，低下头，亲上了姜瑜阳。
姜瑜阳将脸埋在沈诺胸口，缓了一会站起身瞪了沈诺一眼。
沈诺捏了捏她泛着红的脸蛋，手指摩挲了一下姜瑜阳下嘴唇道：“你这样打卡印象不够深刻，这么美的地方，当然要深刻一点。”
沈诺说到深刻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拉长了语调，带着点晦暗的暧昧。
姜瑜阳微微红的脸色逐渐加深。
淌着傍晚的暖阳，姜瑜阳才和沈诺回到了公寓。
*
姜瑜阳对这些种族的事情知之甚少，特意想陶欣借了不少书，准备恶补一番。
上次听了陶长老说的血衰，姜瑜阳想知道的多一点，她向沈诺提过这件事情，沈诺也没有表示，只是说自己很好，没有血衰。
姜瑜阳本来相信了，但是沈诺最近的情绪有些不对，整个人都带着些烦躁，，虽然在她面前掩饰的很好，但姜瑜阳还是感觉到了。
陶欣毕竟是巫族的，给姜瑜阳的异闻录里大多都是记载了巫族的兴衰史，涉及狼族，血族的少之又少。
提到血衰的也只有一点，说它是大多数强大血族的天敌，一旦遇到血衰，基本上都会陷入深眠。
姜瑜阳获取信息的渠道有限，身边出了陶欣也没有别人了。
她想到了程依，虽然她现在不容易联系，信号也是时有时无，姜瑜阳给她发了消息，想要等到她看见的时候回复就可以。
大概两三天后，姜瑜阳收到了程依的回复。
血衰是强大血族才会遭遇的，因为他们的强大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血衰爆发的症状就是从情绪失控开始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逐渐丧失自己的记忆，然后陷入疯狂，消耗精力后沉睡。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血衰的，我的血脉程度还达不到。
姜瑜阳看着她的回复，心凉了半截，沈诺最近的怪异，倒是有些相似。
姜瑜阳又问：“血衰要怎么做？”
她原以为可能还要等几天，没想到程依立马就回复了。
程依：“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课程里没有讲，怎么了？你男朋友出现血衰了？”
在程依心里，沈诺可是一等一的厉害，他的下属都可以对她进行高级的血脉转化，他本人肯定更加厉害。
程依：“因为我用不到，课程里也没有讲，不过你男朋友肯定知道，要不你直接问他。”
姜瑜阳又问：“那你知道怎么确定自己是血衰吗？”
程依：“不知道。”
问了几个问题，程依也都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姜瑜阳叹了一口气，决定自己晚上还是要好好问问沈诺。
瞎猜也猜不出什么，只是徒增担忧。
不过她怕沈诺不肯老老实实告诉她，是要卖卖萌还是卖卖惨呢。
可惜还没到下班，就看到了沈诺的消息。
【s：有事出去一趟，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姜瑜阳看了看沈诺的座位，没有人，又跑到了实验室里，也没见到人，估计已经离开了。
【姜瑜阳：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姜瑜阳：我会按时吃饭的。】
【s：朋友来了，我跟他聊聊。】
【姜瑜阳：好，乖巧.jpg】
姜瑜阳最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熬到了下班，姜瑜阳本想喊陶欣一起吃饭，结果刚下班人就没影了。
姜瑜阳叹了一口气，自己收拾了小背包往门外走。
司机照旧在巷口等着她，不过现在也不是为了遮掩什么，就是已经习惯了。
姜瑜阳刚走到巷口，就有人喊她的名字：“瑜阳。”
姜瑜阳听着有些耳熟，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转着脑袋往发生的地方看过去。
霍恩站在巷子口的树下，看着她。
姜瑜阳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姜瑜阳还没有说话，霍恩就从树下走了过来，不过还没到她跟前，莱斯就从车里出来了，半挡在姜瑜阳身前。
霍恩也没恼，脸上还带着笑，金属的眼睛框还折射出刺眼的光，就是不知道背后藏的是什么心思了。
霍恩摊摊手道：“我什么也不做，就是好久没见，碰到了打个招呼。”
我信你个鬼。
姜瑜阳可没觉得两人的关系熟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