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沈诺的手按压着，姜瑜阳能感受到嗓音带起来的震动。
沈诺将另一只手指冷不防地伸进了姜瑜阳的口里。
姜瑜阳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用舌尖顶了一下他的手指，没订动。
姜瑜阳含着沈诺的手指，说话含含糊糊：“你干森么？”
沈诺的手指向她上颌移动，用指腹的软肉磨了磨她的小尖牙。
“牙齿痒吗？”
姜瑜阳摇摇头。
沈诺：“用这颗牙咬我。”
姜瑜阳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试探着用牙轻轻咬了一下。
沈诺感受着指尖的痒意，轻轻动了动手指，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用力是喝不到我的血的。”
姜瑜阳这才明白沈诺的意思，疑惑地眨了眨眼。
沈诺另一只收了回来懒懒地搭在姜瑜阳的腰间。
“你不饿吗？”
饿
姜瑜阳听到沈诺的话，好像是有点饿，但是她一点也不想吃东西。
她想，喝血。
她闻着沈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食物的香甜。
姜瑜阳还没思考清楚，沈诺的指尖猛地在姜瑜阳的牙齿上用力，香甜的血液充斥着姜瑜阳的口腔，让人食欲大动。
姜瑜阳的眼睛红了，含着沈诺的手指，贪婪地开始吮吸。
记忆中血液是混着铁锈的腥味，这些记忆逐渐地消失，变成了香甜美味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姜瑜阳不知道吸了多少口之后，稍微从疯狂的情绪里缓过来了，停了下来，握着沈诺的手道：“我好像喝的有点多。”
沈诺：“没关系，我可以喝回来。”
姜瑜阳的工作停住，沈诺的手指上的伤口也就消失了，姜瑜阳看得啧啧称奇。
姜瑜阳：“我的口水是不是也成了疗伤神奇？”
沈诺：“你觉得呢？”
姜瑜阳：“我觉得是。”
沈诺搂着姜瑜阳，将额头贴在她的肩窝处：“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瑜阳：“没有的，我以后是不是都不用睡觉了啊，那我就比别人多了一倍的时间，我想干什么都可以。”
沈诺：“你以后都会有大把的时间的。”
“对哦，想想还挺爽的。”
姜瑜阳在沈诺怀里动来动去，突然凑到他耳边说：“我真的不会困了哎。”
沈诺：“嗯，但是你刚转化，还需要休息，过几天你就要开始上课了。”
姜瑜阳：“上课？上什么课？”
沈诺：“学习如何当一个血族。”
姜瑜阳沉默了一会，亲了亲沈诺的嘴角：“我可以开一个后门吗？”
沈诺凑过来亲了回去，还伸了舌头，但是说出的话非常无情：“不可以。”
姜瑜阳想到之前的事情道：“女王还会不会为难你啊？”
虽然姜瑜阳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女王出手试探沈诺是否和之前一样。
“不会。”
姜瑜阳握了握拳：“我会好好学习的，变强保护你。”
沈诺：“她试探一次失败了，就不会再继续。”
姜瑜阳：“你们，是有过节吗？”
“很想知道吗？”
“嗯。”
“你亲我一下。”
姜瑜阳凑过去亲他，轻轻的，沈诺不是很配合她，姜瑜阳张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磨了磨。
沈诺伸手搂住姜瑜阳的背，用劲儿亲了回去，吻里带着点粗暴，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情绪。
最后姜瑜阳的嘴唇破了，血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她感觉自己的血是苦的，很苦。
沈诺很喜欢，伤口在他的控制下也没有愈合，这个吻对姜瑜阳来说是带着苦味的，对沈诺来说，可能是甜的。
两人疯了好一会儿，姜瑜阳的嘴唇麻麻的，都没有了直觉，口腔里还有点血液的苦味，但是伤口已经消失了。
亲也亲完了，沈诺看上去有点想赖账的意思，姜瑜阳爬到他的身上，两只胳膊按在他的脸侧：“不准耍赖，快点讲。”
姜瑜阳扬扬眉头，眼神催促他。
沈诺的故事很简单。
他和缪莎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转化成血族是有关联的，血脉的纯度决定了她们是王族。
大概就是所有的君王忌惮对她王位有威胁的人，缪莎也是，看着沈诺的实力越来越强，他的军团越来越强，逐渐就起了杀心，有一点机会可以对他出手都不会放过。
姜瑜阳看着沈诺讲故事时的神情，看上去像是讲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神色淡淡，但是姜瑜阳觉得他心情肯定是不好的，伸手抱了抱他。
开始的时候，姜瑜阳相信，沈诺是把她当做亲人的，被信任的人捅刀子，心里肯定不好受。
“没关系的。”
“确实没关系，她活不了太久了。”
“为什么？”
“因为有人不想让她活着。”
沈诺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继续说了，两人一起躺了一会，封闭的空间里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紧密地靠在一起，彼此取暖。
就像是，完全拥有了他。
轻松的时刻没有多久，沈诺就拉着她起来。
姜瑜阳才想起来问：“我在里面面躺了多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