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聋。”权午黑着脸,声音冷到了极点。
“滚!”
权午放下酒杯,又点燃一根香烟,长吸了一口,对旁边絮絮叨叨的钱凯烦躁道:“滚!”
钱凯悻悻,无奈地摆摆手:“行行行,权爷既然心情不好,我可不敢打扰你了。小宝贝,走,我们玩去。”他勾了勾旁边女人下巴,吻着脖颈就拉着去旁边沙发造作了。
“等一下。”权午面色在朦胧烟雾中看不大清,只听他声音冷冷道:“给我找个女人。”
钱凯瞬间丢开女人,一步扑到他身边:“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要找女人。”他激动地声音都哆嗦了,“之、之前那个呢?这么快就玩腻了?”好歹是开荤的,时间不得长点吗?
“一个月,还不够?”
“够!够!太够了,得我们权爷喜欢的女人,一个星期都嫌长了。你等着,我找人来!”钱凯说完,对着旁边女人耳语了几句,拍她屁股:“快去。”
女人风骚地朝权午方向抛了个媚眼,迈着妖娆步伐出去。
没多久,包厢门大开,一群女人排着队走了进来,并列站在沙发前。
钱凯打了个响指,“权爷,你看吧,这可是金夜庭所有台柱子了,这放到整个四九城都没再怕的,风骚的、性感的、学生气的、青春的、没**的等等,喜欢哪个,任你挑!”
权午微抬眼,随意从眼前的一排女人掠过去,眼眸冷得像一潭死水,毫无波动。
“都出去!”他烦躁道。
钱凯大失所望,不敢相信地指着他面前的女人,“这你都看不上?!”
这个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面貌有面貌,比那个卖酒的差哪里了,就算是学历上,虽没有c大那么好但也不差啊,而且知情知热,功夫好的不行,保管一夜升天。这女人在金夜庭都是她挑客人,今天要不是权爷名声放在这里,她怎么愿意来这里让人挑肥拣瘦的。
“弄走!”他嫌弃的样子,像赶一条厌恶的狗。
“啧,走吧走吧。”钱凯摆手,探身好奇问:“权爷,你究竟想找个什么样的啊?”
权午晃着酒杯,双眼阴翳,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
那双眼睛时常有光,明亮的像两个温暖的小太阳,眼眶偶尔会盛上透亮小泪珠,眼眶泛红,鼻头也红红,长长的睫毛不停扑闪,像蝴蝶漂亮的羽翼扇在某个冰冷的地方,眨啊眨不让眼泪落下来,噘着嘴吸着小鼻子像个受了欺负小兔子。
小兔子喜欢哭着对他笑说:“我爱你。”
可他是个大灰狼啊。
权午阴鸷的目光更沉了几分,猛灌着酒,像一个随时会撕咬猎物的野兽。
钱凯看他几眼,也感到畏惧的去了旁边。
半夜,权午晃着脑袋,任高浓度酒精慢慢侵蚀愈发混浊的大脑,走在客房走廊,眼前整个世界都在不停旋转,一个漂亮的腿慢着小小的步伐朝他走了过来。
权午推门瞬间,一把拉住了迎面走过来的女人扯进了房间。
床前,脑子浑浑噩噩,一个小兔子不停在他耳边轻喃着爱你爱你爱你,让他整个身体在燃烧,欲。望喧嚣亟待释放。
他拉下领口,扯眼前女人的裙子。
“权爷,你、你慢点。”温柔又含情脉脉的一道女人声音,不正是钱凯刚才扼腕叹息所指的女人。
权午动作停下。
“权爷?”女人搂着自己没了裙子的身体,似害羞,欲拒还应,“怎么了?”
权午一阵恶心突然涌了上来。
在
昏暗的杂物室,男人压着一个女人的画面瞬间涌了上来,他躲在桌下,惊诧的地睁着眼睛。
肉。体带来的恶心瞬间侵占了权午,他喝的酒在这一刻变为利剑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酸水翻上来,恶心的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滚!快滚!”
女人白着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搂着衣服就逃了。
权午跌坐床边,手上青筋凸显,死死拧着被单,不停对着地面:“呕、呕、呕……”
考试终于结束,一出考场,金小沙就迎了过来,哭丧着脸说:“我完了,灭绝老重死亡魔鬼实证,这卷纸是人出的吗?这题也太变态了吧。”
陆菟心里也不太有底,“这题是有点难,我最后一题做的也不敢保证对。”
“什么?”金小沙遭受了一万点伤害:“最后一道题你做了?刚才收卷纸我可看了,我那一排可没一个人最后一题写有字的。好家伙,你不仅写了,甚至还有可能对。陆菟,你太牛逼了吧?!我恨你这种牛逼还不自知的学霸!”
不自知学霸陆菟:“那些题考前见过差不多的啊。”
金小沙:“……”更恨学霸比你努力!
“考得怎么样?”华衍井走过来,笑着问陆菟,“对你来说这题不算太难吧,都是讲过的。”
“嗯,大部分我都有把握,挂科肯定不会了。”陆菟确实感谢华衍井,要没有他,说不定自己真就完蛋了,毕竟有的题真的就变态的像金小沙说的那样,没有人教看答案也不能懂。
“走吧,我请你吃饭,犒劳你帮我这么多忙。”陆菟作为一枚隐形富婆,自觉承担起了请客这种事,并十分享受这种大手一挥slay全场的感觉。
“小沙,你想吃什么?一起去。”陆菟说。